第三百三十七章藥不能隨便吃
傅斯年想著,出去吹一下海風確實比待在房間裏好。
便帶著嚴溫夏前往餐廳。
到那裏時,果然看見陳冰冰和傅斯月早已坐在餐桌上。
遠遠的,傅斯月就已高高的舉起了手:“哥,我們在這邊!”
傅斯年低頭問嚴溫夏:“想吃什麽菜?”
不同的菜係在不同的區域。
他不想跟陳冰冰母女倆坐在一起。
嚴溫夏拉了拉的手,說道:“婆婆她們吃什麽,我們就拿一樣的吧。”
傅斯年眉頭微蹙:“她們吃的是西餐,你現在暈船會不消化的。”
“沒關係的,我少吃一點就行。”
嚴溫夏不想被外人看見傅家人不親近的樣子。
傅斯年隻得同意。
讓方林雅幫她拿了一些沙拉和牛奶麵包。
陳冰冰看了她的盤子一眼。
麵露不悅道:“你就吃這些能有什麽營養?”
“她有些不舒服。”傅斯年先一步解釋。
傅斯月卻在一旁說道:“你整天就吃這些沒營養的東西,身體當然好不到哪裏去。”
傅斯年正要發作,嚴溫夏在桌下輕輕的扯了扯他的衣角。
“婆婆和小姑也是關心我的身體,我再去拿點其他菜吧。”
傅斯年讓方林雅過來:“去拿一些好消化的東西。”
方林雅離開沒一會兒,傅斯月就對嚴溫夏說道:“我想吃蝦,你去幫我拿。”
傅斯年麵色一冷:“自己沒手沒腳嗎?”
傅斯月頓時不幹了:“她要吃東西,就有方林雅伺候著,怎麽我要吃東西就不行?”
嚴溫夏不想讓他們在大庭廣眾之下爭吵起來。
於是站起身:“我去拿就是了,你想要什麽口味的?”
傅斯年示意她坐下:“不舒服就在這等著,我去。”
此時用餐高峰期,他倒不信傅斯月能在這麽多人麵前做出什麽事情。
傅斯年剛走到餐點台,陳冰冰就對嚴溫夏說道:“給你的藥別忘了,抓住機會。”
嚴溫夏沒想到她會提點自己,神色動容的說道:“我已經把藥放在水裏了,隻是剛才他不願意喝。”
陳冰冰臉色驟變:“你這麽早把藥放進去幹嘛!”
她的語氣太急太衝,嚇了嚴溫夏一跳。
連忙輕聲的解釋:“我怕藥效發揮有一定的時間,所以想早點讓他服下去。”
陳冰冰臉色非常難看的說道:“趕緊給我收起來,到晚上睡覺的時候再拿出來。”
見嚴溫夏一臉茫然。
這才說道:“這種藥都是有時效性的,他要是服用得早了,到時候反倒沒有效果了。”
嚴溫夏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一會兒回去就把那些都收起來。”
傅斯年很快就拿著東西回來了。
見陳冰冰和傅斯月忙著吃東西,沒有理嚴溫夏,反倒鬆了一口氣。
將餐盤丟在傅斯月的麵前。
又接過方林雅手中的食物,小心的擺放在嚴溫夏手邊。
口中說道:“慢慢吃不著急,吃完回去再午休一會兒,下午就有力氣玩其他的。”
嚴溫夏點點頭,大口大口的往嘴裏塞著食物。
傅斯年很是滿意,吃一口看一眼。
他這副樣子,讓嚴溫夏很是尷尬。
畢竟對麵還坐著婆婆和小姑。
匆匆忙忙吃完,然後站起身:“我吃完了,婆婆我先回去了。”
陳冰冰意有所指地叮囑了一聲:“白天就出去轉轉,不到時間就不要做不該做的事。”
傅斯年麵色一冷。
什麽叫不該做的事?
嚴溫夏趕緊解圍:“我知道的,一直躺在那裏睡覺其實反而不舒服,我會出去多走動走動。”
陳冰冰沒再多說什麽,隻是淺淺的嗯了一聲。
傅斯年起身,帶著她離開:“剛才你們都說什麽了?”
嚴溫夏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不敢和他對視:“婆婆讓我多吃點肉,說這樣對身體好,我就告訴她我有點暈船。”
傅斯年淺淺的看她一眼。
她可不是那種會對陳冰冰解釋的性格。
也沒多說什麽。
往後的時間自己再多注意些,別讓她落單就行了。
正要回艙房,嚴溫夏忽然想起,房間裏的酒水都已經被自己加了藥。
要是被傅斯年在這個時候喝了,豈不是白費功夫?
於是停下腳步,對他說道:“我上午已經休息很久了,你帶我去其他地方玩玩吧?”
傅斯年點點頭:“剛吃完就睡,確實對身體不好。想去玩什麽項目?”
嚴溫夏不想穿著泳衣出現在公眾麵前,於是說道:“不如我們去看表演吧?”
他又問:“不遊泳嗎?泳池裏的水不冷。”
嚴溫夏搖了搖頭:“我又不會。”
傅斯年瞬間來了興致:“我教你。”
嚴溫夏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傅斯年察覺到她的舉動,眸光一暗。
將她抱在懷裏,輕聲道:“不想去就算了,我們去看電影吧。”
他知道嚴溫夏,是介意肚子上的那個疤。
雖然泳衣的款式不會將那個疤痕暴露出來,但是嚴溫夏已經有了一種自卑心理。
傅斯年不想強迫她,這樣會讓她玩的不自在。
這種心態隻能慢慢的扭轉。
兩人要了一個小包間,然後嚴溫夏點了一部老片子。
傅斯年看了一眼片頭,笑:“羅馬假日?怎麽想起看這麽老的片子了?”
嚴溫夏窩在他的懷裏,輕聲道:“很喜歡他們的愛情,可能越是遺憾的結局,就越是覺得格外動人。”
傅斯年將她摟緊了,低聲自語:“我們不會有任何遺憾的。”
嚴溫夏沒聽清,以為他還在講劇情。
笑道:“哪裏不遺憾了?他們都沒在一起。”
傅斯年摸了摸她的頭,沒有解釋,隻是順著她的話頭說道:“大概時間太久,我忘記結局了。”
電影才放了半個多小時,嚴溫夏就困意襲來,有些支持不住了。
上午雖然一直躺著,卻沒有睡著過,再加上早晨起的早了,不知不覺間睡了過去。
傅斯年替她擺了一個舒適的位置,和她頭抵頭靠在一起。
兩人就這麽靜靜地依偎著。
時間不知不覺流逝,電影早已走到了結局的部分。
正在沉睡間,包間的門忽然被人一把推開。
傅斯月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