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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嬰兒的夜半啼哭

  對於嚴溫夏的狀態,傅斯年也沒辦法。


  “她看起來跟平時沒什麽兩樣,甚至比以前更聽話,讓她幹什麽從來不拒絕。”


  “這樣,讓她去看一下心理科。她這是心病,不是身體器官的原因。”


  袁回說完就有些後悔:“她會不會不願意,然後以為我們把她當成精神病?”


  傅斯年擰了擰眉,抿著唇進去了。


  嚴溫夏坐在椅子上,看著窗外發呆。


  傅斯年走過去,將她轉過來麵對自己。


  然後蹲下,抬頭看著她,用最溫柔的語氣說道:“溫夏……”


  嚴溫夏看著他,開口將他打斷:“剛才說的我都聽見了。”


  “我們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


  嚴溫夏輕笑:“你去安排吧。”


  袁回推門看過來。


  傅斯年向他點了點頭。


  沒一會兒,嚴溫夏就坐在了心理谘詢室裏。


  醫生先是讓她在電腦上做了套題,然後眉頭皺了皺。


  接著又做了其他的項目。


  傅斯年迫不及待地問:“怎麽樣?”


  嚴溫夏也看了過來。


  醫生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袁回立刻上前“要不你們在這兒聊,我先帶溫夏過去掛水,補充一點營養。”


  嚴溫夏沒反對,跟著他離開了。


  醫生這才說道:“第一套試卷,她答題速度很快,每一道都是最好的選項。”


  傅斯年鬆了口氣:“那就是她的心理狀態沒問題?”


  “不一定。”


  醫生用筆指給他看:“就算是一個正常人,心理都不可能這麽完美,更何況她剛受過創傷。”


  “你不覺得她心態這麽好,好的都讓人懷疑了嗎?而且她的狀態,包括你描述的情況,明明有抑鬱症的傾向。”


  傅斯年將那些心理測驗題過了一遍,點了點頭:“她選擇的,都不是真正的答案。”


  “這就難辦了,令夫人顯然抗拒治療,她什麽都不說,對人又這麽防備,我真的很難幫到她。”


  見傅斯年的臉色漸漸變得陰沉,醫生趕緊說道:“這樣,我先開一點藥給她,服用一段時間看看能不能緩解。”


  嚴溫夏不配合,目前隻能這樣了。


  因為掛了水,嚴溫夏回家之後的狀態似乎好了一些。


  陳冰冰關心地詢問了一遍。


  知道嚴溫夏沒什麽大問題,一邊說著謝天謝地,一邊讓廚房給嚴溫夏加菜。


  晚上,嚴溫夏很聽話地吃了藥,然後安靜地躺在床上睡覺。


  傅斯年守著她,直到她睡著了,這才躺在一旁睡下。


  夜裏,嚴溫夏忽然驚醒。


  呆呆地在床上坐了一會兒。


  她似乎聽見有嬰兒的哭聲,不知從傅宅的哪個方位傳來。


  確認了幾遍之後,趕緊喊醒傅斯年:“你有沒有聽見孩子哭啊?”


  傅斯年睡得有些沉。


  他平日根本不會這樣,總是特別容易驚醒。


  嚴溫夏喊了好一會兒,他才慢慢地醒了過來。


  “斯年,你快聽,是不是有個孩子在哭?”


  “你在說什麽,孩子的哭聲?”


  傅斯年認真地聽了一會兒,沒什麽發現。


  “溫夏,是風聲,你聽錯了。”


  “是嗎?大概真的是我聽錯了。”


  嚴溫夏發現外麵果然沒什麽動靜了。


  於是不再說什麽,重新躺了下去。


  隻是眼淚卻再次奔騰而出,打濕了枕頭。


  她一遍又一遍地撫摸著肚子,無聲地呢喃:“寶寶,是你回來了嗎?是你想媽媽,所以回來看我了嗎?”


  傅斯年翻身抱住了她。


  嚴溫夏的手一僵。


  然後離開了腹部,仿佛什麽都沒發生過。


  早上的時候,陳冰冰不住地看著嚴溫夏,似乎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什麽花來。


  “婆婆,怎麽了?”


  嚴溫夏微微笑著。停下了手中的筷子。


  “溫夏,你是不是昨晚沒睡好啊?怎麽黑眼圈都出來了。”


  嚴溫夏扯了扯嘴角,沒說話。


  她最近一直都睡不好,整天頂著一個黑眼圈。


  隻是陳冰冰現在才注意到而已。


  陳冰冰見嚴溫夏情緒有些低落,拍了拍她的手背:“沒關係的,一會兒拿兩個茶包給你敷一下。”


  嚴溫夏“嗯”了一聲,繼續吃早飯。


  傅宅生放下了手中的報紙:“吃完就去睡一會兒,比什麽都好,不要整天胡思亂想。”


  傅斯年冷冷的眼光轉過來。


  他還想說些什麽,一下子就咽了回去。


  嚴溫夏吃完回房,躺在床上卻翻來覆去睡不著。


  那哭聲……明明就是真的。


  一連幾晚,嚴溫夏都聽到了嬰兒的哭聲。


  可每次把傅斯年推醒的時候,卻又消失了。


  搞得她有苦難言。


  就連自己都開始懷疑是不是出現了幻覺。


  傅斯年隻得帶著她再次去看心理醫生。


  檢查完之後,傅斯年擔心地問:“她的情況怎麽樣,是不是出現了幻聽?”


  “沒有什麽太大的問題,隻是有些焦慮,之前的藥繼續吃。也有可能是副作用,畢竟每個人的體質都是不一樣的。”


  得知很有可能是用藥的副作用,嚴溫夏心裏一輕鬆。


  但到了晚上,哭聲再次響起。


  “斯年,斯年你快聽啊!你聽是不是有孩子在哭?”


  喊了好久,傅斯年才醒過來。


  “你仔細聽啊,真的有孩子在哭。”


  嚴溫夏著急地就要往外走:“一定是我們的孩子,他在害怕,他在叫我。”


  傅斯年將嚴溫夏抱了回來。


  她卻掙紮著,揪住傅斯年的衣領,哭著問:“你沒聽見嗎?真的是我們的孩子在哭,他很害怕,他在喊媽媽!”


  “為什麽你就是聽不到,為什麽?傅斯年,我求求你,你好好聽一聽,他哭的那麽慘,他在叫我,他真的在叫我。”


  眼淚不斷滾落,她的哭聲漸漸化作哀嚎。


  嚴溫夏不斷地哀求:“我真的求求你,陪我出去看一看好不好?他已經哭了很久了,我好心疼,我的心疼的快裂開了。”


  她緊緊地捂著心髒。


  感覺那裏一陣陣地發疼,整個人快要窒息了。


  傅斯年任由她發泄著。


  這樣的情緒發泄出來,她才能真的好起來。


  嚴溫夏抓著傅斯年的衣服,不斷地用頭撞著他的胸口。


  哭喊聲逐漸成了絕望的呢喃:“我的孩子……那是我的孩子,你怎麽就一點都不心疼,一點都不可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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