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男人不可以不行的
她認真地解釋起來:“這是我的生日禮物啊,是不是很貼切?”
傅斯年搖了搖頭,表示否決。
“鮮味島!這裏都是海鮮!”
傅斯年繼續搖頭。
“年年島,這是你買的嘛。”
傅斯年低頭,不想再看她。
隻怕自己會控製不住笑出聲來。
“富貴島!這個島買下來要花很多錢哎!”
傅斯年無奈地揉了揉臉。
“你那是什麽表情?你在質疑我取名的能力?”
傅斯年伸手,摸了摸她的頭:“你的能力差到毋庸置疑。”
就在嚴溫夏將要暴起的時候,傅斯年吻了上去。
直到她閉嘴不再說話,這才吐出一個單詞。
“Toujour。”
“什麽?”嚴溫夏沒反應過來。
“在法語裏,這是永恒的意思。”
傅斯年在她的耳垂上摩挲著,聲音暗啞:“這是屬於我們的,永恒之島。”
嚴溫夏不滿:“為什麽不是摯愛?”
“因為你不是我的摯愛。”
傅斯年的話剛出口,她的臉色一白。
下一秒,熱吻落下。
就在她想要憤怒地咬一口時,傅斯年果斷地退開。
在她耳邊,充滿蠱惑地說道:“你是我唯一的愛。”
嚴溫夏低頭,耳尖微微泛紅。
“傅斯年,你講情話好土。”
“你喜歡就行。”
傅總臉皮厚,不怕被打擊。
嚴溫夏想要再懟他幾句,聽到屋外傳來海豚高亢的叫聲。
立刻擔心地站了起來:“外麵怎麽了?快陪我去看看。”
白天的時候,方林雅讓人在海島周圍裝上了警戒網。
如果有人靠近,必定會發出警報。
傅斯年調出監控看了一遍,安撫道:“沒事,隻是海豚在玩鬧。”
“我不放心,我要去看看它們。”
知道安全有保障,嚴溫夏也就大膽地想要出去檢查一下。
傅斯年無奈,隻得陪她出去。
走到海豚池邊,隻見老傅正在痛苦地翻滾著。
小嚴則焦急地在它身邊拱來拱去,不斷地發出叫聲。
“老傅,你怎麽了?”
嚴溫夏跑過去,想要看個仔細。
傅斯年一呆:“老傅?”
嚴溫夏見海豚痛苦的樣子,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回來拉住他的手,央求道:“你快救救老傅吧!”
傅斯年沒空再去研究這奇怪的名字,隻得打了個呼哨。
海豚忍痛遊了過來,像個孩子一樣哀鳴著。
等到海豚靠近,嚴溫夏驚叫起來。
“血!老傅流血了!”
一聽這個名字,傅斯年再次汗顏。
手上卻動作利索的把海豚拉了過來。
不知是誰丟在海中的廢棄漁網,被海水推到了這附近。
漁網纏在海豚的尾巴上,把它的皮肉給割開了。
“跟我回去拿剪刀,還有包紮用的東西。”
不放心把她一個人留在這裏,傅斯年帶著嚴溫夏一起回到別墅中拿藥。
兩個人又很快回來。
嚴溫夏高舉著手電筒,傅斯年則輕輕地拍了拍海豚的頭。
老傅很乖巧,很快就安靜下來。
傅斯年眼疾手快的剪掉了漁網,然後為它上藥、包紮好。
嚴溫夏終於鬆了一口氣。
在海豚的頭上親了一下,叮囑道。
“小嚴,老傅受傷了,你要好好照顧它哦,不要跟它搶東西吃。”
傅斯年負手而立,含笑看著她跟海豚說了一會兒話。
這才將她拉起:“衣服又濕了,快進去換掉吧。”
等到嚴溫夏換好衣服出來,傅斯年故意拉著個臉,向她招了招手。
“海豚的名字,不打算解釋一下?”
嚴溫夏一臉的理所當然。
“我是它們的主人,當然應該由我來取名字。”
“你有很特殊的取名技巧。”
傅斯年揉了揉眉心。
嚴溫夏終於反應過來。
“你這是嫌棄的表情?告訴你傅斯年,這次我是不會依你的!”
“我很老?”
傅斯年介意的是這個。
“老男人才有魅力,現在就是流行大叔嘛。”
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就徹底確認了傅斯年的身份。
老男人。
“嗬嗬。”
傅斯年開始冷笑。
嚴溫夏有些慌張地轉移開視線,開始沒話找話。
“那個……你今天帶回來的海鮮很好吃。”
“所以呢?”
“我明天還想吃。”
“所以呢?”
嚴溫夏眼睛一亮:“明天帶我一起去好不好?上次在漁村的時候你就說自己很厲害,我都沒有見識過。”
傅斯年挑眉:“好啊,明天讓你見識一下老男人捕魚。”
嚴溫夏低頭,小心翼翼地撤退。
“好嘛,這一茬是徹底過不去了嗎?”
最後,嚴溫夏用幫傅斯年的後腦勺換藥作為代價,才把“老男人”這個話題給掀過去。
次日天還沒亮,傅斯年就聽到樓下傳來聲響。
走到樓梯口,就能看見嚴溫夏正在廚房裏忙碌著,準備著出海要吃的便當。
他靠著扶手站在原處,安靜地看著她忙碌的背影。
眼前的美好,和漁村中的記憶漸漸重疊。
思緒飄飛的時候,嚴溫夏不知何時站到他的麵前。
往他嘴裏塞了一口雞蛋三明治,笑著邀功:“好吃嗎?”
“好吃,一輩子都吃不膩。”
傅斯年抱住她,往她口中分了一半。
嚴溫夏嚼著食物,含含糊糊地說道。
“我還準備了煎餅、紫菜包飯和各種水果。要準備刀具在船上吃刺身嗎?”
傅斯年愛極了她這副倉鼠的模樣,忍不住在那紅唇上輕啄。
“這些都不重要,需要我幫你全身塗遍防曬霜嗎?”
嚴溫夏躲開了:“想不到你是這樣的老……傅。”
為了保命,不該用的詞還是改掉為好。
傅斯年讓方林雅把遊艇開了過來,說是出海捕魚,到底還是以她舒適為先。
途徑珊瑚礁的時候,傅斯年本想帶她潛水下去看個仔細。
可是嚴溫夏擔心他頭上的傷,拒絕了。
反正有一生的時間,何必急於一時。
嚴溫夏想要跟著傅斯年一起釣魚,可是在甲板上曬了沒一會兒,就被趕進去了。
等了一個多小時,外麵一點動靜都沒有。
“你是不是不行啊?都這麽久了,一條小魚都沒有。”
嚴溫夏一開口,傅斯年立刻丟了個眼刀給她。
她卻似乎是故意的,把手攏在嘴邊當做喇叭。
喊道:“是男人,不可以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