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說好的經驗豐富呢
醫院裏,護士為嚴溫夏做了清理。
然後疑惑地說道:“院長,病人的下身沒有出血的情況。”
“難道這個孩子的命這麽大,這種情況都保得住?”
陳超同樣疑惑的很。
抽血的結果很快送到了他的手上。
陳超看著化驗單上的數據,心頭狂喜。
“傅總,太好了!”
傅斯年麵色不虞,示意他吵到嚴溫夏了。
更何況,這種情況還能有什麽好事?
陳超把單子送到他的眼前,降低了聲音說道:“嚴小姐根本就沒有懷孕,也就沒有流產這回事了。”
“她的例假遲了近半個月,還一直反胃嘔吐。”
傅斯年眉頭微蹙,事實怎麽可能會有假。
“嚴小姐這種情況,是急性胃炎和內分泌紊亂造成的。傅總,她最近是不是生活和工作上壓力很大,情緒不太好?”
想起自己最近正和她冷戰,傅斯年的臉色頓時更難看了。
“先給她治療,不要留下什麽後遺症。”
傅斯年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說起後遺症,陳超欲言又止。
傅斯年敏銳地察覺到他的不對勁。
眼神甩了過去,示意他有話就說。
“嚴小姐腹部的傷口需要進行縫合。”
陳超沒有說實話。
傅斯年沒有察覺到他隱瞞了什麽。
點了點頭離開手術室,不想影響後續的治療。
嚴溫夏的縫合手術很成功。
她算是幸運的,體內器官並沒有受到非常嚴重的傷害。
隻要後期調養一下就可以了。
“幸虧柳麗娜力氣小。”
方林雅如是評價。
她向傅斯年匯報道:“人已經處理好丟進了警局裏。”
傅斯年點了點頭。
柳麗娜被警察當場帶走。
故意傷人罪、殺人未遂,這些罪行證據確鑿。
再加上方林雅在其中稍加運作,她這輩子隻能在監獄中度過餘生。
傅斯年更是送了她一份大禮,想辦法把她調到了南岸女子監獄。
這裏關押了全國最凶惡的罪犯,等待她的將是永無止境的折磨。
嚴溫夏在鎮靜劑的作用下,好好地睡了一覺。
一直到第二天傍晚時分才醒過來。
睜開眼之後,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坐在床邊閱讀文件的傅斯年。
夕陽斜照在他的身上,將那身黑襯衣暈染地溫暖了幾分。
淩厲的發絲,折射出微微的金色,讓他整個人的氣場變得柔軟起來。
嚴溫夏呆呆地看了幾秒,隨後心裏一酸。
如果那個孩子還在,會不會和他長得一樣?
傅斯年正在審批文件,忽然察覺到耳邊傳來哽咽聲。
抬頭看過去,正撞見嚴溫夏避之不及的目光。
“很疼?”
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
“對不起……”
嚴溫夏小聲地道歉。
“怎麽?”
“孩子……我沒有保護好我們的孩子。”
悲從中來,嚴溫夏咬著被子的一角失聲痛哭。
“不要自責,你本來就沒有懷孕。”
嚴溫夏瞬間呆滯,連傷口的疼痛都拋到了腦後。
“怎麽會!我明明……”
伸手摸了摸肚子,想說明明感覺到孩子的存在,卻還是沒有說出口。
傅斯年輕笑:“是我們誤會了。”
旋即道歉:“是我的錯,你的身體出了問題,沒有及時帶你就醫。”
“你隻顧著跟我吵架,哪裏還在乎別的。”
嚴溫夏頂了一句,隨後捂住臉哭了起來。
“太好了……我沒有弄丟孩子……”
傅斯年拉開了她的手,專注地盯著她的眼睛:“這樣的事情不會再發生了。”
嚴溫夏努了努嘴,尷尬地自辯:“都是阿婆騙我,她信誓旦旦地說自己很有經驗。”
“我們會有孩子的。先養好身體,別的不要多想。”
“她……打的我很痛,我的肚子真的……還能懷孕嗎?”
嚴溫夏的眼神裏,全是期待和小心翼翼。
心疼地親了親她的手背,傅斯年安慰道:“傷的不嚴重,不會有影響。”
挑了挑眉,故作輕鬆道:“這麽想給我生孩子?”
嚴溫夏果然不再糾結那些負麵情緒。
扭頭不去看他:“誰稀罕。”
“我稀罕的不得了。”
將她的頭轉過來,傅斯年緊緊地盯住了她的眼睛:“我隻要你給我生孩子。”
兩兩相望,氣氛曖昧。
兩副唇緊緊地貼合在了一起,汲取著對方的氣息。
門外,李悠然麵色青白地站著。
隨後展開了一副笑臉,推門而去。
“嚴姐姐,你醒了嗎?”
兩人被打擾,嚴溫夏趕緊想要推開傅斯年。
他卻固執地捉住她,狠狠地一吻,這才意猶未盡地放開。
眼神冰冷地看向李悠然:“你怎麽來了?”
李悠然眼中怒意一閃而過。
甜甜地笑道:“我擔心嚴姐姐嘛,來看看她都不行啊?”
“不行。”
傅斯年直接拒絕:“她需要休息。”
李悠然尷尬地站在一旁,訕訕道:“我真的隻是關心嚴姐姐而已。”
傅斯年不耐煩地揮手:“你先回去,溫夏需要休息。”
嚴溫夏眼中帶著歉意,點了點頭:“謝謝關心。”
李悠然又跟她客氣了幾句,這才離去。
回到家中,她越想越氣,幹脆去了K&Q釋放一下。
包廂內,李悠然握著酒杯一臉怒色。
“賤女人,命怎麽就那麽硬!那兩個也是草包,都做到這個份上了還拿她沒辦法。”
李狼站在一旁說道:“小姐,有時候活人是爭不過死人的,倒不如……”
李悠然笑了起來:“也對,被拋棄比死痛苦。”
扔了幾遝鈔票在他懷裏,心情大好:“去,叫兩個少爺過來。”
李狼出去沒多久就回來了,身後還跟著一個人。
李悠然挑著醉眼看過去,嗔笑道:“我當是誰,原來是淩少。怎麽,追不到女人跑這裏來借酒澆愁?”
“天下女人多得是,我可不會在一棵樹上吊死。”
淩業風流倜儻地走了進來。
從插在上衣口袋中的玫瑰,彎腰獻上。
李悠然不置可否地丟進了酒杯中。
淩業也不惱,摟著她的肩膀在邊上坐下了,笑道:“叫什麽少爺,我不好嗎?”
“好不好,總要試過了才知道。”
李悠然眯起了眼睛,迎接他火熱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