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這是我的妻子
等嚴溫夏出來的時候,那幾個假裝醉漢的家夥正七歪八扭地躺在外麵的走廊裏,正好堵住了路。
“麻煩讓一讓。”
嚴溫夏小心地走過去,盡量不踩到他們。
其中一個人忽然抬手掀開了她的裙子。
“你幹什麽!”
嚴溫夏一下子跳了起來,剛想跑開。
卻落入另一個人的懷裏:“嘿,東方女人!”
四五個人全都圍了上來,其中一個笑道:“讓她好好嚐一嚐我們的烈酒!”
不等嚴溫夏呼救,立刻就有酒液倒進了她的口中,將她的堵的發不出聲音來。
也不管她是否來得及吞咽,那幾個人揪住了頭發令她後仰。
然後不管不顧地把瓶口塞進她的嘴裏,幾瓶洋酒向著她的口中猛灌進來。
烈酒灼燒著她的咽喉。
不勝酒力的嚴溫夏很快就發現自己的神智開始變得模糊不清起來。
不行,再這樣下去一定會出事。
她掙紮著想要設法從包裏拿出手機,卻被其中一人猛地奪下,狠狠地扔到了一邊。
與此同時,宴會大廳裏。
唐橋憤怒地對著那名金發女人低吼道:“你簡直不可理喻!”
說完,向著洗手間的方向匆匆而來。
“咳咳……”嚴溫夏被嗆得猛咳,掙紮著想要逃脫。
可她一個人哪裏扭得過四五個男人,再加上這裏本來就很少有人過來,她的心裏幾乎就要絕望了。
一陣淩厲的風聲忽然從她耳邊擦過。
隨後就是一個男人猛地摔飛出去,狠狠地撞在了牆上。
她模糊著眼睛看過去,隻是酒意上頭,哪裏還能看得清楚。
隻能隱隱約約地看到一個長身玉立的身影。
“唐博士?”
她喃喃著,站立不穩地貼著牆根癱坐在地。
唐橋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眼神,直接和那些人扭打在了一起。
傅斯年看了看手表,嚴溫夏離開已經有十來分鍾了。
雖然對於女人來說補妝會花費較長的時間,可他的心裏就是有一種不安感在蠢蠢欲動。
想了想,他還是決定去看一眼。
洗手間外麵的走廊上,傅斯年一眼就看見了亂作一團的畫麵。
看見唐橋的那一瞬,他愣了一愣,顯然是沒想到他會在這裏打鬥。
等到其中一人退開時,他才看見癱坐在地的嚴溫夏。
目光瞬間變得淩厲,他毫不猶疑地上前將那些人擊倒在地,幾個烏合之眾在兩人的夾攻下很快就躺做一團。
不等傅斯年開口,唐橋先一步說道:“謝謝你救了我的朋友。”
然後俯身蹲在嚴溫夏的身前,拍了拍她的臉:“嚴小姐,你還好嗎?是我,唐橋。”
傅斯年的眸色幽深起來,直接上前將人抱起。
原本感激的話說出口就帶上了防備:“多謝你救了我的妻子。”
唐橋直接愣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他帶著嚴溫夏離開。
回到房間,看著懷中的女人醉成一灘泥,全身沾滿了酒水,頭發也一撮撮地黏在了臉上,傅斯年的心裏就憋了一股怒氣。
“你是白癡嗎?永遠都不記得向我求救!”
傅斯年惡狠狠地磨牙:“一身酒臭味!”
嘴上嫌棄著,手上卻一點都沒有怠慢,把她抱進浴缸裏好好地清洗了一番。
感覺舒服一些的嚴溫夏躺在床上清醒了一些,睜著醉眼伸手摸上了他的臉:“唐博士……咦?是你呀……”
她傻笑起來,伸手揪住領帶把他拉向自己。
略帶霸氣地說道:“喂!我有句話要說,你敢不敢聽?”
傅斯年直接被氣樂了。
“還有我不敢的事情?”
嚴溫夏直接親了上去,然後打了一個酒嗝。
傅斯年被熏得直接把人丟開,想著要不要接一盆冷水潑她一臉。
嚴溫夏豪邁地喊了起來。
“傅斯年,我喜歡你!”
聲音轉而變作了喃喃:“怎麽就那麽喜歡你呢?”
所有的怨氣瞬間消散。
“你就是想說這個?”
嚴溫夏傻笑著捏住了他的臉,一通揉圓搓扁。
傅斯年隻是寵溺地任由施加毒手,並不閃避。
“就像這樣該多好啊,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
嚴溫夏眯眼笑著,忽然伸出手在自己眼前晃了晃。
“咦,你變成兩個啦?太好了,這樣正好一個人一個。”
“胡說什麽呢。”
傅斯年微笑,伸手去撥弄她耳邊的頭發,然後輕輕地在她的太陽穴上揉著。
指尖上忽然觸及灼燙的水滴。
移動視線看過去,她的眼中不知何時蓄滿了淚,正在滴落。
“是不是很難受?”
他以為,隻是因為醉酒的感覺很痛苦。
嚴溫夏一臉懵然地點了點頭。
拉過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委屈道:“我很難受,這裏難受地快要死了。”
“為什麽你不是我的呢?”
“我以為我會一直一直討厭你,可是我怎麽就喜歡上你了呢?”
“偏偏你又不喜歡我……”
“那你讓我怎麽辦!我才不要隻有一個人在喜歡!”
嚴溫夏忽然掙開傅斯年,翻身把他壓了下去。
低下頭湊近了,剛要說些什麽,卻是嘴一張吐了他一身。
傅斯年躺在一堆汙濁裏就連殺人的衝動都有了。
起身脫掉一身髒衣,把她重新丟進浴缸裏,又按鈴叫來客房服務換掉床單,重新折騰了一個小時才躺回床上。
吐掉一次的嚴溫夏,像是清醒了一些,卻又像是醉的更厲害了。
口中不斷地說起胡話來。
“傅斯年,我告訴你!你做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
“哦?”傅斯年倒是有些好奇。
“可是……你為什麽就是要欺負我呢……”
話說一半,嚴溫夏直接跳到別的話題,開始哭了起來。
傅斯年氣到肝疼,抓住她的肩膀晃了晃。
“你到底知道什麽!”
“我知道你其實是對我好的,雖然一直都對我凶巴巴的,可是我有什麽要求你都會答應我。”
嚴溫夏直接擦了一把鼻涕眼淚想要糊在他的身上。
剛洗過澡,傅斯年隻穿了一件浴袍,這會兒早就被她扯開了。
看她的目標是直奔胸肌而去,這怎麽能忍!
果斷按住她的雙手,扯了紙巾來給她擦幹淨。
嚴溫夏扭著身子掙紮起來,口中不斷嘟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