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白獻身了
傅斯年這會有點懵,畢竟現在天還亮著。
這女人這副打扮想做什麽?
一想到她詢問他晚上是否回家的事,傅斯年雙眸變得灼熱。
難道說她終於明白了他的心?
傅斯年激動、興奮,而這更加速了體內欲火的燃燒。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掀開被子,與她激吻、纏綿,但卻發現被子被她死死抓著。
“溫夏……”
傅斯年輕柔的呼喚。
但這聲音一出,似乎卻能將炙熱的空氣擦出火來。
嚴溫夏此時害怕的厲害。
她有點後悔自己這麽做。
太浪蕩了、太不要臉了、甚至於太下賤了……
但此時傅斯年哪裏知道嚴溫夏的想法,他控製不住了。
最後用勁一拽,一把將嚴溫夏死死緊抓的被子扯開。
嚴溫夏驚恐的眸看著麵前蠢蠢欲動如餓狼般的傅斯年,想要抗拒、想要逃離,但為時已晚,因為傅斯年二話不說直接欺身而上,堵住了她的唇。
傅斯年的吻格外凶猛,他狠狠的掠奪著她的美好,而當他將舌頭探入她最終時卻發現她牙關緊咬。
傅斯年這才發現嚴溫夏雙眸緊閉、牙關緊咬,身體一片僵硬,整個人如上刑場。
嚴溫夏的反應在傅斯年看來是青澀、是稚嫩。
他低沉的聲音道:“溫夏,睜開眼睛,我要你看著我。”
傅斯年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嚴溫夏嚇了一跳,雙手緊抓床單。
“溫夏、睜開眼睛……溫夏……”
在傅斯年一聲聲的呼喚聲下,嚴溫夏最終睜開眼睛,入眼就是那張無限放大的俊顏,這樣的猝不及防以至於她又急忙將眼睛緊閉。
傅斯年抿嘴一笑,沒再勉強。
而是抓住她那緊抓床單的小手朝他身下探去,當溫夏觸及到那火熱的欲望時,縮手,低呼:“不……”
這個字剛喊出口,傅斯年直接堵住她的小嘴,攻入她的領地。
當他大手揮起時,伴隨著‘嘶拉’一聲清脆的聲響。
溫夏那薄如羽翼的衣服被他撕破。
他無法隱忍,直接挺身而入。
……
這一夜傅斯年要了嚴溫夏很多次,直至女人沉沉睡去,這才放過他。
當嚴溫夏醒來時已是翌日,而傅斯年已不在身邊。
想起昨夜的瘋狂,嚴溫夏心存餘悸。
雙頰更是滾燙的厲害。
而就在這時嚴溫夏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她忘記跟傅斯年提去學院的事。
想到這裏的嚴溫夏,顧不得渾身被碾壓過後的疼痛,翻身起床套了件衣服,連洗漱都顧不著,直接開門直奔樓下。
當她赤裸著雙腳跑下樓時傅斯年正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傅斯年看到嚴溫夏連鞋子都顧不得穿便急匆匆拋下的樣子,眉頭上挑。
而注意到傅斯年眼神的嚴溫夏,這才意識到自己沒穿鞋。
尷尬的說:“我以為,你走了……”
嚴溫夏話音剛落,傅斯年兩個箭步上前一把將嚴溫夏橫抱上樓,放至床上後問:“你連鞋子都顧不得穿就下樓,就是怕我走了!”
嚴溫夏很誠實的點頭。
傅斯年突然內心小小湧動。
這是不是說明自己真的走進嚴溫夏的心了。
而就在傅斯年內心難掩雀躍時,嚴溫夏說:“我想去斯爾克商學院,可以嗎?”
嚴溫夏的聲音還沒來得及消散在清晨的空氣裏,傅斯年的臉色就已經在瞬間沉了下來。
當他眉頭緊皺時,道:“昨天那麽主動引誘我,就是為了這個?嚴溫夏。”
嚴溫夏不敢與傅斯年對視,低垂下腦袋,將嘴唇狠咬。
傅斯年一把攥住嚴溫夏下巴,低沉的聲音道:“回答我!”
“是!”
這一刻,傅斯年多麽希望嚴溫夏說的是假話,但她卻誠實的讓人憤怒。
短暫的沉默後,他說:“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賤了!”
嚴溫夏也想知道自己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下賤了?她的人生早已在碰上傅斯年那一刻變得扭曲,想到這裏的嚴溫夏以調侃的口氣道:“下賤嗎?那不是一個情人該做的事嗎?如若我下賤,那你呢?”
“嗬嗬。”傅斯年冷笑說:“你,有什麽資格跟我相提並論,你隻不過是我兩個億的資產,記住,從今往後別給我耍花招,否則我救了嚴氏,也能毀了嚴氏!”
傅斯年說完用勁一推,嚴溫夏倒在床上。
看著傅斯年大步朝房外走去的背影,嚴溫夏高喊:“傅斯年,你若敢動嚴氏我絕不會原諒你的,傅斯年!!”
在嚴溫夏的嘶喊聲中,傅斯年摔門而去。
嚴溫夏極其懊悔,為什麽要跟傅斯年對著幹。
如此一來,她白白獻身一晚沒得到想得到的東西不說,還將兩人關係惡化。
傅斯年離開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他仿佛徹底忘了這個被他關在傅宅的女人,又回到了孤身一人的從前。
每每忙碌過後,站在高大的落的玻璃窗前俯視著整座城市,那些燈水馬龍似乎和自己毫無關係,內心的孤寂尤甚從前。
工作日的最後一天,傅斯年滿眼倦怠的丟開了簽字筆,隨後合眼揉了揉太陽穴,大腦猶如放空般一陣恍惚。
隻是這個倦意一閃而過,他很快就起身拿起了外套打算出門。
方林雅適時的守在了門外:“傅總,老爺子安排了……”
話沒說完,傅斯年臉色驀的一沉,仿佛全身無形的獠牙在那一瞬間張牙舞爪起來,每向她走近一步就張開一分。
極度危險的氣息壓迫而來,方林雅垂下眼皮掩住了神色不敢說話。
傅斯年站定在她的麵前許久,才淡漠的開口:“她怎麽樣?”
隻是一個“她”,方林雅就明白問的是誰:“嚴小姐沒出過門,也沒向我和袁回打聽過消息。”
“很好!”
嘴上是這麽說,方林雅卻覺得周圍的氣壓似乎又低了一點。隨後聽見傅斯年冷冷道:“後麵的行程全都調出來給我。”
方林雅後退一步低著頭道:“L國亞特市的項目很重要。”
傅斯年沉沉的看她一眼,忽然冷笑:“你最好記住自己是誰的人,這種事情再有第二次,就和袁回一起滾。”
說完就離開了公司,心裏卻是狂起波瀾,亞特市離老爺子隻有一個小時的車程,他打的什麽主意還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