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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六章 期許

  (來了來了,今天繼續)


  所謂的雷矛角鷹,其實乃是角鷹獸的上級變種妄獸。


  其不但具備著角鷹獸的一切特性,更是擁有著尋常角鷹獸根本不具備的……遠超尋常高字級騎士的迅疾飛行速度!


  故而在雷矛角鷹的馱負之下,縱使麵對高字級巔峰鬥技狂獅之噬,蘇牧也依然能夠在烈焰將自己吞噬之前,便成功的從危險的區域中撤離。


  繼而淩空騎乘於半空之上,依然完好無損的目視著地麵上的帝國皇帝。


  不過此時此刻,隨著蘇牧一擊未果後,卻反而在抽身撤離的同時,這才赫然展現出誰也未曾想到的第五道規則具象。


  所有人看向蘇牧的目光,也終究愈發的凜然和羨慕。


  縱使對於帝國子民而言,至少在眼前的這場戰鬥之中,他們無疑乃是百分之百的支持帝國皇帝,也全都抱有著等待蘇牧屈服的那種心理。


  但真正到了蘇牧再展驚喜,並赫然回避開了帝國皇帝的怒擊。


  所有人卻依然還是下意識的,又一次因為蘇牧的“不可預知”性,發自內心的感到悸動與憧憬。


  畢竟在當前的帕瑞洛亞大陸上,依然能夠同時召喚四項規則具象的人,也就僅僅隻有蘇牧他一人而已。


  隻是誰也沒想到,再度打破這份成就的人,卻依然還是蘇牧他自己。


  雖然就目前來說,蘇牧似乎依舊沒有展露出足夠的強大,也至今未曾令帝國皇帝真正有所動容。


  但透過那林立的五道規則具象,透過那好似收藏品般一字排開的無數力量規則。


  蘇牧身上所蘊藏的無限可能……卻依然令所有人發自內心的向往!


  ……


  “這就是他的可能性?”


  軍神關雲飛看向蘇牧的眼中,似乎終究還是多了幾分認真。


  雖然林山嶽先前已經那般直白的提議,並試圖令軍神關雲飛坦然說出心中的猜測,同樣也說出對蘇牧的某種期許。


  但其實至今為止,軍神關雲飛也依舊避而不談著。


  故而如今就連林山嶽也都清晰的察覺到了……其實在關雲飛的骨髓深處,他似乎根本就不認為蘇牧擁有那種可能。


  畢竟歸根結底而言,那份猜測依然還是太過於的縹緲和離奇。


  作為純粹以直白結果而思考的帝國軍神來說,關雲飛顯然並不願意接受那種所謂的“天命”,反而更加看重真正的“人事”。


  不過此時此刻,隨著蘇牧身後第五道規則具象的驟現。


  一種新的可能性,顯然也再度楊帆而起。


  也直到這一刻,軍神關雲飛在看向祭龍台的目光中,也終究還是多了些難以言喻的東西,更多了些令自身感到不安的痕跡:

  “我雖然不精戰鬥,但對於戰鬥最基本的邏輯,卻顯然是比誰都要清楚……就像你自己所說,哪怕是再多的能力相互疊加,也不過是用無數的木棍來武裝自己。隻要蘇牧無法取得破甲的鐵器,那便永遠無法撕開陛下的防禦。”


  “所以說,你口中蘇牧所擁有的無限可能,它到底是怎樣的一種可能?又究竟擁有著怎樣的破局方法?”


  “關於這一點……我仍舊無法確認!”


  雖然如今的帝國軍神,口中說著的依然是對蘇牧的懷疑。


  但顯而易見的事情卻是,這份所謂的“懷疑”它本身,卻反而是建立在無盡的“期許”之上。


  如果不是對蘇牧擁有遠超尋常的期待,則以帝國軍神那筆直又銳利的思考方式而言,他也根本就不會關注蘇牧究竟擁有什麽可能?

  所以此情此景之下,林山嶽也並不繼續補充什麽。


  反而隻是將自己的目光,也同樣投向了午門城樓下的祭龍台中,同樣看向了穩如磐石的帝國皇帝,也看向了淩空思索的蘇牧自己。


  畢竟關於蘇牧,其實林山嶽自己也無法看透。


  而關於蘇牧所能夠帶來的可能……也隻有讓蘇牧自己去進行展示!


  ……


  “寡人隻會兩種鬥技,一者乃是你先前已經見識過的熾燃係鬥技,一者則是你必然也同樣通曉的上古鬥技。”


  麵對蘇牧所赫然召喚出的第五道規則具象,以及五種具象交錯而立的驚人畫麵。


  此時的帝國皇帝,似乎終究還是生出了些微的興趣。


  “如今你體內的炁能充沛度,顯然已經和寡人並無二致;而你所擁有的五種規則具象,也勉強能夠拉近我和你的境界差距;至於你所持有的那兩柄神異幻刃,更是再度縮小著我們之間的強弱對比。”


  “所以寡人也不妨告訴你,寡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私藏,你所能夠用雙眼看到的眼前這一切,便是寡人所有的力量來源。”


  “寡人隻是想要知道,在寡人已經給你如此多便利的前提下,作為所謂的‘大陸第一天才’……你究竟有沒有令寡人動容的可能?”


  不得不說,其實帝國皇帝至今為止所展現出的戰鬥態度,無疑遠遠的出乎著蘇牧一開始的預料。


  比起帝國皇帝在朝堂上的威嚴、對子女的漠然、以及隸使屬下的冰冷,其實此時傲立祭龍台上的帝國皇帝,反而卻十足的具備一切的強者風範。


  他對蘇牧的一切容忍,似乎都是一名真正強者所該有的自矜。


  而他對蘇牧的一切期許,也正好符合一名帝國統治者所應該具備的寬容。


  至少就眼前來說,帝國皇帝的一切作為,都是徹徹底底的符合著他帝國擁有者的身份,更符合著一名真正睥睨天下之人的桀驁。


  但此時此刻,比起旁人對於帝國皇帝愈發尊崇的目光,其實也隻有蘇牧才明白……帝國皇帝他真正的那份期望!

  其實從一開始,帝國皇帝所真正期望的東西,便從來不是一場所謂的公平較量。


  所有的壓抑和忍讓,無疑也隻是為了令蘇牧繼續展現自我;而所謂的並不主動出手,也是根本不給蘇牧半點兒私藏的理由……從而也才能真正從蘇牧的行動中,窺得某些連蘇牧自己都不甚明了的東西。


  這份展現於祭龍台的從容,與其說是帝國皇帝的內心寬容,倒不如說是根本就是一出精心策劃的表演。


  而這場表演的唯一目的……也隻是期許著蘇牧暴露出那“不知名”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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