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天才少女毛妮兒
毫無疑問,雖然蘇牧有意的避而不談,但休伯特似乎依然是猜到了蘇牧的意圖。
縱使二三流的家族和財團,並不能夠從四大兵團手中搶人。
但如果搶人者換做是帝國公主,以及她那最近風頭正勁的天才未婚夫,則恐怕四大兵團也同樣沒有太大的競爭力。
“我們有一名高字級的騎士作為護衛,但也隻有一名高字級去騎士作為護衛。甚至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讓我們不得不經曆卡巴特要塞的那場危機。所以無論從哪個方麵考慮,我們似乎也必須補充下防備的力量。”
麵對休伯特已經揭開了自己的目的,蘇牧卻是絲毫也沒有感到詫異,反而直接便堂而皇之的,將這份早就備好的理由給道出。
似乎他之所以閉口不談,便就是在等待休伯特率先問起。
然而毋庸置疑的卻是,蘇牧的這番言論簡直無異於是睜著眼睛瞎說。
帝國公主隻有秦棟這一名護衛,這的確是無比辯駁的事實,但如果帝國公主因此便打算自行招募一隊人馬,卻無疑也是極為逾越的行為。
畢竟無論是蘇潼還是蘇燦,他們真正的身份都不過是聯邦質子而已。
他們兩人的安全,自然是該由聯邦政府來負責,而不是應該由他們自己來維護。
“你這是在向聯邦挑釁?”
休伯特有些陌生的,看著明明在修行上天分極為出眾的蘇牧,完全無法理解……他為何一心要介入權利的漩渦。
如今看來,真正具有野心的非但不是帝國公主蘇潼,反而是試圖借由蘇潼的名義招攬人手的蘇牧。
並且帝國公主蘇潼,而今也更像是一個完全陷入愛情的小女孩。
任由著蘇牧做出這般逾越的舉動,也絲毫不打算對此進行任何的阻止。
見休伯特的眼神,陌生中一點點的開始變得嚴肅,而嚴肅之間又夾著深深的不解,蘇牧心中卻早已無比清醒的明白:
他最核心、最根本的那個目的……終於還是成功達成!
蘇牧之所以要特地帶著蘇潼到此,其實既不是特地為了毛妮兒而來,也不是真正需要招攬所謂的人才。
他真正的目的,本來就是需要借由旁人之口,來成功將自身的野心給渲染。
……
而也就在休伯特不解之中,實訓場內最引人注目的那場戰鬥,此時卻已經將開始。
騎士分院的實訓場,幾乎和魔法學院中完全一樣。
在同樣被分割出無數個區域的實訓場內,其中最為引人注目的那片地方,也依然是最中心的那一塊沙場。
並且此時此刻,果斷便進入了實訓場最中央的那個身影,也赫然正是由蘇牧所帶到聯邦首都的毛妮兒。
甚至隨著毛妮兒的進入,更是立刻就引發了學員中的一陣驚呼。
毛妮兒她作為一名本年新生,先前不但無人敢於隨意的向她發出挑戰,此時還反而讓她主動站進了實訓場內,並轉而對已經進階騎士境界者發出了挑釁。
而且更為令人驚奇的更是……對於毛妮兒所發起的挑戰,竟然接連三四人都直接在戰鬥前便揚言認輸。
絲毫不在乎顏麵一般,倉皇中便躲進了人堆裏。
至於其他那些尚未被毛妮兒點名者,更是極力的低下自己的腦袋,並默默的退到了整個人群的後側。
似乎是所有的人,都在盡力逃避著來自毛妮兒的目光。
但眾人的這番各自躲閃的舉動,顯然並沒有起到他們預想中的效果。
麵對眾人紛紛的避而不戰,毛妮兒竟然從懷中拿出了一張寫滿名字的紙條,並且直接將這張紙條交給了實戰交流的裁判員。
見狀之下的裁判員,此時更是愕然之中也隻能按照毛妮兒的要求,一個個將紙條上的名字給讀出,並繼續換來一聲聲的高聲的認輸之音。
看到這裏,蘇牧已經悄然的扭頭看向了身旁的蘇潼。
毫無疑問,根本就不會書寫大陸通用語的毛妮兒,她自然是無法自行去準備這張寫滿名字的紙條。
故而這張令人惶恐不安的紙條,無疑也隻可能是出自蘇潼的手筆。
在蘇牧忙於魔法學院的訓練的這段時間裏,蘇潼竟不但將毛妮兒的一切都給安排好,甚至也在她身上傾注了更多的心血。
甚至以毛妮兒如今的狀況來看,在蘇牧所不知曉的這短短一月之中,毛妮兒竟然已經成長到了如此恐怖的地步。
不過也就在蘇牧微微感歎於,蘇潼竟然如此用心的同時。
終於也又有一個身影,主動的走進了實訓場的中心,並且一邊看著囂張挑戰全場的毛妮兒,一邊也略帶苛責的說道:
“縱然你有帝國公主和那位絕世天才做靠山,縱使你的確也當之無愧於天賦異稟四個字,但你難道絲毫也不覺得,你如今的行為依然太過囂張?”
走入場中的,是個氣度沉穩的青年。
並且之所以挑戰名單上,至今也還尚未出現他的名字,其實反而是因為他的名字,正處於名單最尾部的那個位置。
或者說是……是最後才能挑戰、最強的那個位置!
並且當青年步入場中,並穩穩的直視向毛妮兒之後,他更是再度語出驚人道:
“既然你那麽想要證明,你那所謂的天才少女之名,那你也不必如此的麻煩。我此刻便向你發出挑戰,你隻要成功戰勝了我,那你便能夠算是橫行整個騎士分院。”
……
然而隨著青年這句氣勢傲然的話音落下,毛妮兒卻是滿臉疑惑的看向了裁判員,並飛快問出了令她不解的問題:
“他是誰?他在名單上麽?”
對於毛妮兒的問話,就連裁判員也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
隻能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確認著在手中這份名單上,確實是有著對方的名字。
而看到了裁判員肯定的回複,毛妮兒原本滿是疑惑的臉上也終於露出了喜色,並分外高興的看向了對麵的青年。
然後才更加莫名其妙的,兀然對裁判員問道:“隻要打贏了他……我就可以從這個地方離開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