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無奇
韓安冉猛地一拽,他們兩個的唇貼在了一起,這一回換盛文琰不淡定了,直接把沈安冉的手扒下來,“你這個女人有沒有節操?滾!給我馬不停蹄的滾!”
沈安冉再厚的臉皮也架不住盛文琰這麽說她,紅了眼眶,“走就走,我還不稀罕了,天下男人多的是,我沈安冉何必在你這棵歪脖子樹上吊死!溫特,你他媽真不是個男人。還是說你不喜歡女人?、”
“你說什麽?你有種再說一遍?!”盛文琰從小到大還沒有人這麽說過他,當下已是怒不可遏,一把鉗住沈安冉的手,欺身上去,“今天,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個男人?”說罷吻住了沈安冉的唇細細品嚐著其中的美好,盛文琰吻著沈安冉的額頭,眼角,嘴唇以及脖子。
“唔——”沈安冉仿佛找回了神誌,開始掙紮,“你放開我!”
盛文琰湊近沈安冉,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頸間,邪魅的聲音自耳邊響起,“怎麽?怕了?”
“我,我,我還沒準備好。”
“女人,剛剛是誰要生撲我的?我剛剛可是給你機會讓你走了。”
沈安冉的一張俏臉早已漲的通紅,盛文琰突然覺得這樣的她有些可愛。
“我,我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說著推開了盛文琰,倉皇而逃,期間還絆了一腳,差點摔倒。
“哈哈——”看著沈安然慌亂的模樣,盛文琰輕笑出聲,他本來就沒打算把她怎麽樣,經過這麽一嚇,那女人也應該老實了,不會再來招惹自己了吧?盛文琰摸了摸自己的唇,揚起了嘴角。
另一邊沈安然從105出來後迅速進了106,靠在門上,平複著自己的心跳。
第二天,盛文琰接到了海獅的電話,“溫兄,聽聞你近日來了泰陵,怎麽不來找老哥我敘敘舊?”、
“林哥,我也是剛到泰陵,這幾天正忙著投資的事情,一時間也忘記了。”
“溫兄,擇日不如撞日,今天一起喝一杯?我們也好久沒見了吧?”
“林哥相邀,自然是有空的!”
“那今天下午六點形色酒吧,咱們不醉不歸!”
“形色?林哥換個地方行不行,最近我與形色有點衝突。”
“哦?這是怎麽回事?”海獅開始裝傻。
“他們動了我的人!”
“原來是這樣,都怪我手下的人有眼無珠,老哥在這給你道個歉,”
“那酒吧竟然是林哥的,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認不認識一家人!”
“溫老弟不必介懷,是他們欠收拾,那就說好了,明天晚上六點,形色酒吧,我們不醉不歸。”
“好。”
下午六點,溫特到了形色酒吧,海獅已經在那裏等他了,“林大哥,好久不見。你都當上老板了,日子過得風生水起,小弟我今日可是不太如意。”
“哪裏,不過是小本買賣,溫老弟何事不順,何不說來聽聽,你林哥我也許幫得上忙。”
“那警局可真不是人呆的地方,一天到晚累死累活的不說,一件小事就撤老子的職,還以為老子很想呆在那一樣?敢給老子臉色看,老子直接不幹了!”
“溫老弟這話有幾分道理,警察這職業累不說,還很危險,那現在老弟有什麽打算?”
“最近在準備投資,但沒什麽頭緒,老哥是生意場上的人,可有什麽建議?”
“建議倒是談不上?老弟可願意跟我幹?”
“可是對於經營酒吧,我可沒什麽經營。”
“沒經驗可以慢慢學,而且我們倆這個過命的交情,就一句,痛快地,來不來!你若是點了頭我絕對不會虧待你!”
“既然老哥誠意相邀,那我也不好過多推辭,隻怕老哥不要嫌棄我笨。”
“這哪能?老弟為我們合作幹一杯。”
“好。”兩人相談甚歡,大有不醉不歸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