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

  (宮內)太監宮女跪了一地,還有一眾太醫也低著頭不敢看付子瑜。“你們不是說她無礙嗎?為何到現在都沒醒。”


  “皇上,臣,臣不知。”


  “你們這一群太醫,竟沒有一個人可以治好她的嗎?那要你們何用?!朕要你們三日之內尋到救治之法,不然提頭來見。”付子瑜揮了揮手讓他們下去,一群太醫如蒙大赦,一個個以極快的速度溜了出去,整個房間裏瞬間隻剩下了付子瑜和清音。付子瑜不明白為什麽自己火氣這麽大,明明這個女人又粗魯,又隻會跟自己強嘴,可就是不知道為什麽,這樣的她似乎格外的吸引人,“清音,朕命令你醒過來,你若是醒了,朕便撤了你的職,還你自由,可好?”良久,清音沒有什麽反應,“清音,朕命令你醒過來。”這一次付子瑜的語氣軟了許多,可床上的人依舊沒有什麽反應,付子瑜有些挫敗,明知這件事自己強求不來,卻莫名不爽。


  第二日,朝堂之上,付子瑜坐在龍椅上,“丞相何在?”胥文琰從文官一列出來:“皇上,家父身體抱恙,今日已經告了假。”


  “竟是這樣,替朕問候丞相,可請太醫看過了?”


  “張院判已前去瞧過,說是父親不可再操勞。”


  “朕知道了,那丞相就在家好好休養,等身體好了再替朕分憂。昨日,朕聽說了一件趣事,我朝兩位元老竟在宣政殿外打架!可有此事?”付子瑜加重了語氣,目光犀利的掃向下麵的群臣。


  “皇上,昨日臣不過是與丞相打鬧罷了。”賀淵輕描淡寫的說道。


  “打鬧?賀將軍到真會說話,打鬧到丞相都臥床不起?這是小打小鬧嗎?賀淵,我告訴你丞相何時來上朝你便和時來,如無其他事,胥侍郎留下,其他人退朝。”


  “皇上,臣……”賀淵還想說些什麽,付子瑜卻不在搭理徑自走了。一眾大臣意味不明的看了賀淵一眼,不一會就都走了。


  “景賢,皇上定是震怒了,為父該如何是好?”


  “父親,為今之計我們隻能向胥家低頭,皇上對這件事應該是動了大氣,爹,這件事是您出手在先,我們理虧,在者丞相臥病在床。”


  “我,我那也是為了維護你妹妹。”


  “爹,現在誰對誰錯已經不重要了,皇上認為您錯了,您便是錯了,即使心有不平,也要隱忍,以待時機。”


  “可是讓我去跟胥老頭伏低做小,豈不有失顏麵?”


  “爹,忍一時之氣方能成大事,來日,胥家便任我們玩弄。”


  “罷了,罷了,備一份厚禮,去胥家賠禮道歉。”


  “父親,您要親自去,才有誠意。”


  “我。”賀淵歎了一口氣,“也覺得賀景賢的話在理,“罷了,明日我親自登門去配不上。”


  禦書房內,付子瑜坐在椅子上,胥文琰站在下麵,“你一定奇怪,今日朕為何讓你留下,昨日宮中發生了一件事,司畫她出事了。”


  胥文琰頓時慌張了,“皇上。清音她怎麽了?”胥文琰寄的團團轉,來回踱著步子,直到小全子提醒他,“侍郎,您逾矩了。”胥文琰才後退了幾步。“皇上,清音現在情況如何?”


  “以請太醫診治,無礙,隻是不知為何一睡不醒,上官今日去尋藥了,朕已派人去請上官。”


  “連太醫也束手無策?”胥文琰是身子有些不穩,“皇上,臣請命去尋上官公子。”


  “朕今日叫你來是為了告訴你這件事,丞相那便希望你先保密,司畫變成這樣,是朕的責任,朕一定會還一個活蹦亂跳的妹妹給你。”


  “皇上,音兒究竟是怎麽出事的?”付子瑜的臉色變了又變,好半響才回答,“司畫不慎落水,之後就昏迷不醒。”胥文琰感覺到了一股冷氣壓,難道自己問錯了問題?“落水,難怪了,音兒畏水,上次落水後很快有人把她救了上來。”


  “這麽說來,此時不簡單,臣想到了一個人也許與此事有關。”


  “誰?”


  “臣不是特別確定,皇上,臣可以看望一下音兒嗎?”


  “她現在在擷芳殿,小全子你帶胥侍郎去看看。”


  “是。”小全子帶著胥文琰出了殿,“全公公,舍妹情況如何?”


  “侍郎大人,司畫並無大礙,隻是未醒。”


  胥文琰加快了腳步,“公公請快些。”


  小全子看著胥文琰著急的模樣,心下了然,這司畫不僅受丞相寵愛,連她哥哥也對她如珠似寶,很快兩個人就到了擷芳殿,胥文琰直接閃身進去了,到了內殿突然頓住了腳步,深吸了一口氣,大步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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