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 四季酒（141）
“四季城的位麵之靈？什麽時候出現過這樣一個東西了？”
坐在城主府的大椅子上，赤練皺著眉頭，仔細地回想了一下，實在是想不到這個東西是什麽時候被提起過了？
就在赤練滿心疑惑的時候，他親愛的兒子主動發問了。
“四季城的位麵之靈，是說那個還沒有出現的位麵之靈嗎？可是，巴姐姐，你為什麽說這個位麵之靈就是四季城的位麵之靈呢？而且為什麽大家都這麽確定這個大陸，一定是五個位麵之靈，不會是六個七個八個呢？”
紫練的提問簡直要讓赤練拍手稱讚了，真不愧是他的兒子，提出的每一個問題都問到他心裏了。
這些問題正好是他想問的。如果不是紫練問出來，他應該要通過係統精靈詢問薑若蘭和承澤了。
“阿練，你有聽說過《位麵之靈的誕生》這本書嗎？是元澤寫的，專門記錄了一個新生位麵的位麵之靈是怎樣誕生的。其中提到一個重要原則，就是位麵之靈如果被分為多個，那麽這些位麵之靈所擁有的權柄應當是被均分的，乃是為了彼此製衡的緣故，所以劃分成了多個。”
巴九靈還沒說完，看到紫練茫然的眼神，就沉默了，突然就失去了繼續說下去的**。
“所以，如果按照這個原則來推算的話，四季大陸的位麵之靈的權柄劃分應該是按照地域範圍進行的。這是四季大陸的地圖，西邊是春之城，南邊是夏之城，東方是秋之城，北方是冬之城，中央這一塊剛好不再任何一個位麵之靈的權柄之內，大小與其他四季之城也相差無幾。”
承澤用精神力投影出四季大陸的地圖，簡單的比劃分析了之後，紫練瞬間就明白了。
但是他還有問題要問。
“元澤前輩所記錄的這個劃分規則，真的適用於每個位麵嗎？不會存在例外情況嗎？”
聽了紫練的話，龍二和巴九靈對視一眼，這次真的是滿滿的都是無奈。
紫練這個孩子是怎麽在什麽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成功地活了這麽久的？
能夠讓他活著長到這麽大，魯班二世真的太偉大了！
“阿練，你覺得關於位麵之靈的誕生，是直接與大道相連的問題嗎？”
這個問題就算是三歲小孩都知道，位麵之靈本身就是直屬於大道的產物，他們的誕生自然是屬於直接與大道相連的問題。
“位麵之靈的誕生當然是直接與大道相連的問題。阿夢，你為什麽突然問這麽……基礎的問題？”
對於龍二突然之間的提問，紫練覺得有點摸不著頭腦。
“唔，我們在記錄與大道相關的事情的時候，有一個很基本的原則，關於大道的任何謬誤的說法，都是無法被記錄與傳播的。在錯誤的記錄被傳播之前，它就會因為大道安排的各種狀況摧毀。所以，如果元澤關於位麵之靈誕生的描述是錯誤的話，我們是不可能看到那本書的。”
聽了龍二解釋之後，紫練懵懵懂懂地點了點頭，他好像有點明白了，但是又似乎什麽都不明白。
“因為關於大道的記錄，隻要能夠從一個人口中或者筆下，傳遞給另外一個人，那麽就一定不會是錯誤的，所以元澤關於一個位麵存在多個位麵之靈的時候，各個位麵之靈之間的權柄是均分的描述一定是正確的。現在，在已經知道四季大陸其他四個位麵之靈的權柄，是按照地域來進行劃分的基礎上，我們不難判斷，還存在第五個位麵之靈，而第五個位麵之靈的權柄是關於四季城這片土地的。”
……本來已經有一點明白的紫練，再一次被這個複雜的邏輯推理繞暈了。
“好吧，反正阿練你隻要知道一件事就好了……四季大陸是存在第五個位麵之靈的，而且那個位麵之靈是專門掌管四季城的權柄的。唉，我們之前為什麽完全沒有懷疑這一點呢？一心以為四季大陸隻有四個位麵之靈……”
見紫練再一次倒在了邏輯推理上麵，龍二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隻好接受這個事實。
紫練就是這樣一個喜愛提問，但是卻又不太能聽懂別人的回答的隊友……
他們除了接受，好像也沒有什麽別的辦法了，契約都已經簽了……
反悔也來不及了……
唉……
“對啊，即便我們完全沒有想到還有第五個位麵之靈的存在，四季大陸那四個位麵之靈為什麽會忘記它的存在呢？阿特，你還記得我們當初跟四個位麵之靈溝通的場景嗎？他們四個就像是兄弟姐妹一樣，時不時地鬥嘴嬉鬧，可見感情非常深厚，而且時常在一起相處。但是他們卻非常一致地忘記了第五個位麵之靈的存在。在我們溝通的整個過程中，我們提到四季城的次數要超過兩百次，但是他們一次都沒有想起那位位麵之靈的存在。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位麵之靈是完全從大道誕生的靈體，所以沒有生存在位麵之上的生靈的私心雜念，那四個位麵之靈絕對不會是因為排擠第五個位麵之靈，而完全忘掉它的存在。
所以這背後究竟有什麽原因呢？
巴九靈有著一種莫名的直覺，隻要能夠找出四個位麵之靈遺忘的原因，他們就距離解決問題的要是又近了一步了，甚至很有可能直接就找到了解決問題的方法。
“唔，巴巴，我好像想到了一件事。當時我覺得這件事充滿了違和感，可是現在既然知道了還存在第五個位麵之靈，也許就能解釋當時的那種違和感了。”
在巴九靈的啟發之下，阿特克特也重新回想了一下。
她第一次見到這些位麵之靈的時候，他們就像小孩子一樣在這個位麵的靈界嬉戲打鬧，一副無憂無慮、完全不沾染世俗塵埃的樣子。
當時阿特克特還驚奇，普通的位麵之靈總是很成熟的，很睿智的老年人的樣子，可是四季大陸的位麵之靈，明明已經經曆過一次位麵文明的傾覆，卻依舊如此天真活潑的樣子，著實不同尋常。
畢竟位麵之靈雖然純潔，但是卻也會隨著位麵文明的進展，而逐漸變得成熟，甚至很多都會帶上一種穿越了漫長歲月的智者的氣息，而這個位麵的四個位麵之靈，更像是新生的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