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安城外的王家山莊,已經修建完畢。靈秀山下方圓幾十里的山脈田地也被王大寶雇了個當地人,以王家族地的名義買下。王家溝的家人王大寶又用飛舟跑了幾次也都接了過來。現在王家的生活已經上了正軌,王大寶在這裡的這半個月在家人的飯菜里加了一些靈藥,雖說不能給家人延壽,但讓家人身體健康也讓他在外放心些。
唯一讓王大寶感到不自在的事,家裡的人現在都對他唯唯諾諾,就連原本小時候喜歡跟在他屁股後面的兩個弟弟對他也恭恭敬敬,這讓他感到不舒服。
他覺得是時候出去走走了,他的心在遠方,他的心渴望的是逍遙,是自由。便對父母說自己要遠遊幾年,並留下幾瓶一階,療傷丹讓家人慎重使用。
雲夢縣城門口,王大寶望著城門口的布告,心中慶幸不已。這布告上說王氏一族參與謀反,全族當誅,如有知道王家溝眾人下落者賞黃金千兩。從周圍的議論中得知十天前朝廷派大軍前往王家溝,結果卻是已人去樓空,便當場放火燒了王家溝的所有房屋。
王大寶竟然在此,見到有練氣修士在巡邏。知道這可能是平南王還不死心,在用這法子釣魚呢。於是便隱匿了修為了修為隨著商隊一路往西。
紅葉領,木家在這周圍百里那是響噹噹的家族,據說這木家可是有仙人的老祖宗,連當地的官府都讓他們幾分。但今天卻是被一夥響馬圍了老宅。這是一夥不小的響馬團伙,七八十人,人人騎馬。為首一個獨眼大漢太陽穴高高鼓起,明顯是一位一流高手。面對大門緊閉的木府,氣沈丹田大叫道:「木家的人都給我滾出來,別以為躲在裡邊就沒事兒。」聲音震的周圍屋檐上瓦片的灰塵往下直掉。見木府大門依然沒有反應,又接著喊道:「怪我樊屠不給你們機會,一柱香后在不開門,木家老少婦孺我一個不留。」
有十幾盜匪已下了馬,向木府兩邊的山坡包抄過去,顯然是為了防止木家之人逃走。
木家大廳之中四五個人正在爭爭吵吵。廳外的院子中男女老少站了滿滿一個院子。想必是木家的人基本上都在這裡了。
大廳之中兩個青年人,兩個中年人,還有一個坐在堂屋主位的白髮老頭。其中一個中年人大喝一聲,制止了兩個青年和院子中的爭吵,沖坐在主位的白髮老頭說道:「二叔,現在我爹已經坐化,木家現在以您最為年長,您給拿個主意吧!」
此時外面樊屠的威脅話語已經傳了進來,老者頓時停止了品茶,茶碗重重往桌上一拍:「我們木家要資源有大哥在紅葉領種的靈藥,雖然練氣期的功法沒有,但練體的功法總不缺吧。你們叔侄幾個平時除了吃喝嫖賭,就不能好好修鍊嗎?老婆倒娶了不少,孩子也生了不少,現在被別人欺上家門。終於知道我平時說的修仙界弱肉強食,是多麼的殘酷現實了吧!」
說的幾個人全部都慚愧地低下了頭,一個小青年弱弱的低聲道:「爺爺你光說我們,你自己修為不也就那樣嗎?」
另一個中年人「啪」的就給了這小子一巴掌,而後狠狠地道:「嘿,你這臭小子!有你這麼跟爺爺說話的嘛!沒大沒小!還不給我退下。」又轉過頭對坐在主位的老頭道:「爹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木奎他小不懂事。」
白髮老頭卻是左手輕輕擺了擺,嘆了口氣說道:「木良你就不要講了。這個家要不是大哥這些年頂著,早就垮了。」說完之後站了起來,老頭臉色潮紅的沉聲說道:「事到如今說這些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說完對著兩個青年道:「木奎,木仁你二人帶著孩子們,從密道走。」剛說到這兒,就聽見守在四周院牆上的護院大喊道:「四周已經被樊屠的人包圍了。」
廳中,院中一片亂鬨哄,白髮老頭聽后一邊催促兩個青年快帶孩子走,一邊沉聲說道:「我們木家沒有孬種,木家的爺們兒都拿起傢伙和他們拼了。」
除了兩個青年帶走了孩子,剩下的男女老少都拿起了兵刃,和防具,準備和馬上就要破門而入的賊人魚死網破抵抗到底。
但是半響卻是沒有見到有人破門而入,反倒是府外邊不時傳來慘叫聲。守在院牆上的護衛卻是看的呆了,就在院外的響馬就要破門而入的時候,木府外的廣場上來了一個騎著棗紅馬的白衣青年。
見到這些響馬正要攻打木府後大怒,擲出一柄飛劍見人就刺,不一會兒幾十個響馬便頭顱落地。
白髮老頭在院中感覺不對勁,便對木良使了個眼色。木良便沖守在院牆的護衛喊道:「阿貴!外面到底是什麼情況?」
守在院牆上的護衛這才回過神來,一臉驚喜的道:「家主我們有救了,外邊來了一個仙人,把所有的響馬全部殺了。」
白髮老頭一聽有仙人到來,連忙對院中的眾人道:「快開中門迎接貴客!」
不一會兒中門大開,帶領眾人迎出台階大笑著施禮道:「多謝這位仙師,救我木氏一族。小老兒木人華帶全族之人恭迎仙長到府內敘話。」
王大寶也不矯情,下了馬和老頭寒暄了幾句,隨眾人進入木府。
客廳里給王大寶上了靈茶靈果,王大寶說明來意后。白髮老頭木人華顫抖地從懷裡掏出一塊玉符,激動的道:「原來恩人還是大哥的舊識。」
王大寶手一招那塊玉符便飛入手中,看了看,淡淡一笑用緬懷的語氣道。:「當年和木老頭說好,如果於我有用,我會再來給他一些好處。誰知往事如梭,木老頭已不在人世。那這些好處我便給他的後人吧。」
抬頭看了眼木人華,淡淡的說道:「這塊玉符我收回了,我準備給你們一些好處,說說看你們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