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江醫生的情敵出現了
從義診回來已經有一個星期的時間,初見醫院的工作已經恢複正常。
前幾日給憶秋風聯係他說在案發現場,最近應該再忙那個案子,中間又去外地出差兩日,而她回來之後就泡在手術室裏,兩個人已經大概好幾天都沒見過麵。
今日本身可以早些下班,確臨時有一場車禍,送到急診之後,又轉入到他們的科室,科裏的幾個主刀醫生都沒有下手術,所以隻能初見來。手術花了三個多小時,等她從醫院出來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
回去的路上,經過一家麵館,初見走了進去,點了一碗麵。看著匆匆忙忙的行人,初見暗暗的想:今晚不知道能不能見到憶隊長。
出了電梯門,初見活動了下僵硬的脖子,拿出手機看下時間已經將近十點。初見拿出鑰匙,打開房門。
當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憶秋風時,初見的疲憊消失無影無蹤,一抹微笑爬上嘴角,有股暖流從心底最深處冒了出來。正想開口說話,一個女孩子坐在憶秋風身旁,環住了憶秋風的臂膀。
初見笑容僵在臉上,心裏那股暖流戛然而止。正準備邁進房間的腿,如千斤重似的,怎麽都抬不起來,還搭在門把上的手不自覺的握緊。初見覺得她應該轉身的離開,但自己確定在原地一動不動。
初見的開門聲,顯然的驚動了房中的二人,二人同時將目光投在她的身上。麵前的女孩子很美,很年輕,似乎在哪裏見過,看到初見之後,露出了明媚的微笑。初見扯扯了嘴角,露出了尷尬的笑容。憶秋風或許見初見站在門外沒有下一步動作,起身向初見走來。
“愣著幹嘛,怎麽不進來。”
憶秋風手握住初見的手腕,把人拉進來,順帶帶著門。從鞋櫃取出拖鞋,放在初見的麵前。
初見似乎緩了過來,正想編個理由離開這裏。憶秋風卻低頭在她耳邊輕輕的說道:“幫我個忙。”
初見抬頭疑惑的看著憶秋風,憶秋風確先開口:“紫萱,張叔張嬸的女兒。”
張叔張嬸的女兒,難過初見覺得這麽熟悉,那張全家福,一家三口。那算起來,這個女孩跟憶秋風算是青梅竹馬。初見覺得心裏堵的難受。
“你好,我是張紫萱,跟小風哥從小一塊長大的。我該怎麽稱呼你,是喊你江醫生還是?”張紫萱走到初見麵前,抬頭看著憶秋風,與其說是問初見還不如說是問初見身旁的憶隊長。
初見正再思考她是不是應該禮貌性的回複下,憶秋風的手臂已經環到初見的肩膀,把人輕輕的帶入懷中,那震人心脾磁性的嗓音已將抵達初見的耳朵:“叫嫂子。”
話音落地,三張臉,不同的表情。
江初見滿臉震驚
張紫萱一臉的不能置信
而憶隊長臉上分明寫著我說的就是事實。
初見坐在沙發上,憶秋風把一杯熱水遞給初見,順勢坐在初見旁邊。張紫萱坐在初見的對麵,初見知道對麵的女孩正在審視著自己,然後很不自然的拿起杯子喝了口水。
“嫂子,您跟小風哥是怎麽認識的?”張紫萱終是忍不住先開口。昨日給父母通過電話,父母說小風哥交了女朋友,她是無論如何都不相信的。她喜歡憶秋風,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雖然父母告訴自己憶秋風一直把自己當妹妹看,但她沒有死心過。這麽多年小風哥身邊一直沒有人,她也一直心存僥幸。而昨日那個電話把她一絲僥幸心理打碎,她不甘心,她倒是想看看是什麽樣的女孩子能站在她小風哥身邊。
初見發現身旁的人並沒有打算替她回答這個問題,放下手中的杯子,斟酌了下措辭說道:“在一次事故中,憶隊長救了我一命。”
身旁的憶秋風笑了下,很輕,隻有坐在憶秋風旁邊的江初見聽道。初見不禁心裏嘀咕:“他笑什麽,我說錯了嗎,難道憶隊長需要她編個他們見麵的方式。”
“那後來江醫生是以身相許,來報答救命之恩嗎?”張紫萱道。
以身相許這個詞怎麽這麽熟悉,初見想起來,曾經那位英勇的肖老大對她說過。
“可你知道小風哥最討厭醫生嗎?”張紫萱步步緊逼道。
“討厭醫生,這憶秋風當年是留下多大的陰影。難道不光對醫院有抵觸,連對醫生都這麽不待見嗎。”初見心道,不禁轉過頭看著憶秋風。她很想告訴憶秋風,他抵觸醫生是個很不正確的行為。
憶秋風正看著她,兩個人視線相對。然後麵前的憶隊長又露出他招牌的溫暖的笑容。完了,初見心想,她現在是對憶秋風的笑容沒有一點抵抗力了嗎?為什麽她又覺得當年的憶秋風受到那麽大的衝擊,他不待見醫生這種行為也是可以理解的。
“你嫂子,不管是什麽職業我都喜歡。”憶秋風環住初見的肩膀說道。
初見在心裏暗暗的給憶隊長豎拇指,這謊話張口就來,臉不紅心不跳。
初見看了下牆上的鍾表,已經十一點半。張紫萱明顯是把自己當情敵對待,整個的聊天過程中,都是在回憶她跟憶秋風的種種過去。初見剛開始還配合著說上兩句,可這回是在抵擋不住困意,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紫萱,今天就到這吧,我先送你回去。”憶秋風道。
“嫂子,現在都這麽晚了,你不介意我在這住一宿吧。”張紫萱並不接憶秋風的話,扭頭對初見說道。
“不介意、不介意。”初見心想,這又不是她家,她能介意什麽。
“好啊,那我今天睡哪個房間?”張紫萱道。
“啊?”初見心想,她怎麽沒考慮到這個問題。張紫萱留在這裏,難道要跟她睡在一起。可張紫萱對她敵意那麽大,她今晚肯定是睡不著。可讓張紫萱睡憶秋風的房間,讓憶隊長睡沙發嗎?好像也不太好,畢竟憶秋風才是房子的主人。
“你睡客臥吧,你嫂子的衣服比較多,那個房間就放她的東西。”憶秋風道。
“憶秋風,你也太不厚道了,雖說是我讓你妹留下的,可你也不至於讓我睡沙發吧。”初見在心裏鄙視道。
“那江醫生呢?”張紫萱不想喊嫂子,試探的問道。
“你嫂子當然和我一起睡在主臥。”憶秋風如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