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翠玉靈到來
「或許這個樣子你看起來不習慣,既然如此,那我就換個形態!」說完,傲來國三少渾身散發出耀眼的金光!
這股金光刺眼,顧天昭不得不用手擋住眼睛!
很快,金光散去,原本白衣服的小孩如今已經一個成人大小,只是他渾身金燦燦的,讓人完全看不出他的真實面目!
「不知傲來國三少來找我幹嘛?我記得我們之間好像並不認識吧!」顧天昭問道。
「我們五百年前認識,可現在你已經轉世了,不認識也是自然!」傲來國三少說道。
「所以,你這次來找我是為了什麼呢?」
「很簡單,這次的事情不需要你出手,你只需要在旁邊看著就好!」
「為什麼?」顧天昭有些驚訝的看著眼前的小金人!
「原因很簡單,這次的事件是給白月初歷練用的,目的是希望他能更快的成長起來!」小金人把弄著酒杯,看著顧天昭說道。
「你說這次的』事件』!也就是說你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顧天昭目光灼灼的看著小金人,等待著他的答覆!
面對顧天昭的詢問,小金人真是敷衍的笑了笑,沒有回答。
「白月初對於你來說應該是一枚很重要的棋子吧!你就不怕他出意外嗎?!」
小金人搖了搖頭,很淡定的說道:「若他真有那麼脆弱,我當初也就不會答應他了!」
「答應他?答應他什麼了?」顧天昭好奇的問道。
「這個你沒必要知道,你只要知道接下來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要去干預,做好一名看客就行!」小金人擺了擺手,隨後整個人就消失不見了。
顧天昭望著小金人的方向,心中驚訝萬分,傲來國三少在他面前離開,就好像突然消失一樣,他根本就沒看清楚。
經過與三少的一番談話,顧天昭對於白月初難得的產生了一絲同情。
白月初就像是一枚棋子,被一氣道盟,塗山還有傲來國這三個巨無霸給操縱著!
白月初是個很聰明的人,他不會不知道他身處一個巨大的局中,被三個勢力給操縱著。
可是,即便知道了又如何?他還能逃脫不成?!
以白月初的實力,反抗沒有絲毫意義,因為他沒有反抗的資本!
就算他能對抗一氣道盟,塗山那邊他也過不去,就算她能反抗塗山,傲來國又像是一道天塹橫在他面前。
白月初每天嘻嘻哈哈,到處佔小便宜,看起來就像是一地痞無賴,說不定這些只不過是他的保護色而已。
「唉!」顧天昭無奈的嘆了口氣,即便知道白月初如今的處境又如何?顧天昭也無計可施!
第二天清晨,顧天昭離開了王家前往附近的一家餐廳就餐。
剛一進門,他就發現了白月初和他的小跟班塗山蘇蘇正聊的開心呢!
可更令人驚奇的是,他們兩人的身前站著一位身穿墨綠色服裝的絕美女子,皮膚白皙勝雪,一頭飄逸的長發隨意的垂在身後,女子的頭上帶著一根盤旋狀的髮飾,更添俏皮可愛!
顧天昭疑惑驚疑的看著這位女子,隨後緩緩的走了過去!
「吃飯全額報銷,還有提高兩成的報酬,好好地享受這個私活才是重點啊!轉世續緣啊!容老闆啊!就讓她隨風去吧!」
顧天昭剛一靠近,就聽見白月初在訴說著他的完美計劃!
「翠玉姐,好久不見,你怎麼有空來這裡了?」沒有理會白月初的話,顧天昭走到美麗女子的身旁問道。
這位絕美女子正是翠玉靈,人稱妖界大醫師,醫師冠絕古今,是塗山水蛭一族的族長!
顧天昭也曾與她見過幾面,但都不是什麼好回憶,因為翠玉靈和塗山容容一樣都是極其腹黑的人!
甚至,塗山容容的腹黑屬性就是翠玉靈傳授的!
細思極恐啊,這位腹黑界的宗師出現在這裡覺得不會有什麼好事!
果不其然,面對顧天昭的問候,翠玉靈淡笑著回應道:
「哦,是我們塗山未來的二姑爺啊!你和容容什麼時候結婚啊?我還等著吃喜糖呢!」
面對翠玉靈的調侃,顧天昭輕咳一聲,以此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最為尷尬的莫過於白月初了,他剛剛的話若是傳到了塗山容容的耳朵里,他這個月的獎金都別想了!
而這好巧不巧的,無論是顧天昭還是翠玉靈都和塗山容容關係不凡……
念及此,白月初一陣的膽寒!
「哎呀,怎麼不說了?人家聽的正起勁呢!」翠玉靈淡笑著調侃起了白月初。
「這……」白月初頓時啞口無言!
「你剛才說的話,和你準備做的行為,我要不要去告訴一下小容兒呢?」
「呃,二老板這麼忙,我看就沒有這個必要了吧!」白月初雙手交叉,大拇指相互揉搓著,說話底氣不足。
「翠玉姐姐好,天昭哥哥好!」塗山蘇蘇舉著白嫩的小手問候著。
「蘇蘇你好!」翠玉靈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而顧天昭則是點了點頭以示回應!
「姐姐,你怎麼來啦?!」
「我特意來找你們的啊,因為兩件事,首先,那位翠玉鳴鸞是我的親妹妹!」
話說到這裡,白月初頓感不妙,本來還想著敷衍了事的,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
「其次,你們在南國受的傷,因為是公差不能走紅仙醫保,所以你在我們醫館還有大量的賬單沒結!」
說著,翠玉靈不知從何處掏出了一沓賬單,開始清算了起來,「我看看,一個零,兩個零,哇……」
此刻,白月初的心理放線徹底被破,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想他白月初勤勤懇懇為塗山工作,可每次都會被苛刻,到他手裡的錢不多。
這欠下的醫藥費他是決計還不上的!
「姐,你的妹子不就是我的親妹子嗎?咋妹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白月初瞬間起身,握住翠玉靈手腕,眼中似有真誠流轉,那模樣讓人看了,還真以為他這話是肺腑之言呢!
可懂他的人都知道,他這不過是演戲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