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連洛塵吃癟
見宮翎君出現了茫然的表情,祁連洛塵也是一臉深有體會的樣子:“莫說是你現在對這些詞匯陌生,剛才桐桐給我講訴時,我也同你現在一樣,沒有理解到具體含義,但是我想,既然桐桐都這樣說了,那麽這個世界,不對,應該說千年,萬年之後這個世界一定會像桐桐說的那樣,被人類都稱之為二十一世紀。”
宮翎君隻是看著他,並沒有說話,看得祁連洛塵心裏發怵,難道他剛剛有那裏說錯了?
不過還沒等他說話,宮翎君的逐客令就下來了:“你該走了。”
祁連洛塵嘴角抽了又抽,真是沒人性的家夥,他大半夜的不睡覺來和他說即墨然的事,他聽完之後不但不感謝,還下逐客令直接讓他回去了。
哼,他以為他願意待在這兒啊,若不是怕這家夥沒有弄清楚即墨然的底細,就這樣直勾勾的把心掛在即墨然身上,到時候受傷了可憐,他會來和他說這些?
他這全都是出於義氣,他倒好,就知道打擊他,打擊他,唉,算了,誰叫他遇到這個冷血無情的帝王了呢。
他起身正要離去,突然想起要囑咐他一些什麽:“對了,桐桐所說的這些,隻是單一的,你若是還想要了解的更清楚,那就隻得你去找即墨然親自問清楚了。”
宮翎君沒再看他,而是又把眸光投向窗外的夜色,氣得祁連洛塵牙癢癢,卻又不能說什麽做什麽的,隻得憤憤的一甩袖子離開了。
暗處的夜閔偷笑,看來祁連公子又在主子這兒吃癟了,瞧他那不開心的模樣就知道,每次都是如此,可他還是樂得其中,也不知道祁連公子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既然都知道要在主子這兒吃癟的,可每次還是要來,不是看主子被吃癟,就是因為一些事情吃癟,也真是為難他了。
而憤憤的祁連洛塵一出門就邊走邊說道:“哼,這家夥也不知道是誰慣的脾氣,給他帶來消息,謝謝不知道說,還對本公子下逐客令,下次就是有消息都不告訴他了,哼!不想聽,本公子還不願意給他說呢,浪費本公子的口水,還不給本公子倒杯茶,冷血!無情!算了,本公子還是去給桐桐熬欲火凝露,就讓這家夥自己在哪兒對著夜色憂思吧。”
祁連洛塵一路上罵罵咧咧的,硬是讓暗處的那些影衛想笑又不敢笑的,惹得特別辛苦,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笑了出來被祁連公子聽到,又少不了一次特別懲罰了。
不過他們也真的是特別佩服祁連公子,不管主子再怎麽對他,祁連公子也總是能罵了幾聲之後,就出了氣,沒一會兒又恢複了以前的樣子,依舊能和主子非常開心正常閑聊,下棋,亦或是做其他事。
這種胸襟確實沒有多少人能到達到的,別的人總是聽不得一兩句不好聽的話,就會非常不舒服,一氣就是三四天甚至不知年月,還要對方道歉才會考慮著原諒對方,不然他還硬是死磕到底,哪怕是失去這麽一個朋友也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