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太久了

  很快期末考試來臨了。我考得並不理想，成績下滑到16名。看完成績，到教室等班主任開班會。班會上，班主任說了開學升高二要分文理班的事情，分班前會有次考試，希望我們暑假好好考慮清楚是選文還是選理，然後好好複習準備分班考。這些事我聽郝建洲、鬱曉爽他們講過了，所以也不吃驚。我已經決定要選文科了，我理科成績不如文科成績好。


  散了班會大家都在收拾東西，準備回家。我也在收拾著東西，有個男生從右邊走進我這排的座位，在我右手邊坐下，我轉頭一看是我們班的高孟齊。他長得還可以，瘦高個，皮膚白，五官也較深刻，隻是他額頭上有道微微凸起泛紅的疤痕，因為這道疤有點像閃電的形狀，我還曾經讚歎他的疤痕跟哈利波特額頭的疤痕一樣帥氣。


  我看向他時，他也正看著我，好像鼓起了勇氣，他突然說：“鄭薇，你長得真漂亮。”


  我心想這人不是有毛病吧？不太客氣的開口說：“我知道了。”


  高孟齊低著頭，有點無措的搓著手。轉身想起身走，停了一下後又轉過來說：“是劉曉璐讓我這麽說的，對不起。”說完轉身走了。


  我當時很錯愕，錯愕劉曉璐為什麽這麽做？也對高孟齊轉身的背叛感到錯愕。


  李素清這時走過來喊我一起走，我應聲後起身走了。


  暑假正式開始，在家百無聊賴。郝建洲要去參加比賽，給我打了次電話說比賽完叫上她們一起逛街去。我欣然答應著。讓我意外的是，黃錦山也打來了電。


  電話裏他問我：“高二分文理科，你選文還是選理呢？我和李承澤都選文。”


  我用半戲謔半生氣的語氣答道：“好巧，我也選文。”就聽那邊低笑了聲。


  接著他說：“那些傳言不是真的，我沒有談戀愛。”我嗯了聲。


  然後他又問我：“那你呢？你早戀了嗎？”


  我反問道：“你覺得呢？我是早戀的人嗎？”


  那邊又笑了：“你不是早戀的人，你是要考s大的人。”


  我說：“我懶得理你。”


  他說：“我們出去逛街吧？”


  我想到郝建洲也說去逛街的事，就說：“郝建洲說他比完賽，約著以前的同學一起去逛街呢。要不我們一起吧，我把以前同學介紹給你認識？”


  他又笑了下說：“好，那約好了給我打電話，我會一直等著的。”


  我說：“嗯，那掛了吧。”


  他說：“你先掛。”


  我就掛了電話。


  冷戰就這樣結束了，雖然沒有道歉，沒有解釋，但時間已經太久了。


  沒過幾天郝建洲的電話就來了，我接起來的。


  那頭：“小薇呀，我們比賽結束了，我剛到家就給你打電話了。”


  我嗯了聲，問他：“踢的怎麽樣？贏的時候多還是輸的時候多？”


  那頭：“當然贏的時候多，隻是最後還是輸了，得了亞軍。”


  我說：“哇，那也很厲害呀。那麽多球隊呢！”


  郝建洲在那邊笑了聲，接著說：“你這些天還好吧？我不在有人欺負你沒？”


  我被他逗笑了說：“別傻了，咱們哪天出去逛街？我得買買買去。”


  他笑著說：“好，買買買，就明天去唄。”


  我說：“好，對了，順便介紹個人你認識，明天一起逛。”


  他問：“誰呀？男的女的？”


  我忙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咱倆分頭電話通知他們吧。老地方，9點。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