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你想讓我用嘴喂你
大概一個多月前,主編告訴她說將近年底的時候會有一個考核。
到時候會議上通過PPT的展示,總部會對每一位編輯的業績進行考核,然後進行升職以及調動。
楚瓷估摸著時間,也就是過幾天的事情了。
到時候會對她考核,然後確認要不要給她升職。
不過楚瓷一連請了半個多月的假,對她的情況肯定是極為不利的。
她沉了沉眉,最後還是決定踏踏實實地做PPT好了。
下午休息的時候,她去了茶水間準備給自己倒一杯咖啡。
茶水間的門微掩著。
她站在外麵就聽見裏麵似乎有說話的聲音。
一個是葉舒,另一個就是方怡。
她本來覺得偷聽別人談話不太好,但是恍惚之間好像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葉舒在等著咖啡煮熟,便對著一旁也在等咖啡的方怡閑聊起來。
“方怡,你這個主編助理當了多久啊!”
方怡歪著頭想了一會兒,“大概有半年了吧!”
葉舒了然的哦了一聲,然後說道,“過幾天要考核了,你有沒有信心升職當上副主編啊!”
方怡搖搖頭,無奈地笑了笑,“不知道啊,還得看主編的意思啊!。”
“是嗎?”葉舒笑了笑:“不過這都大半年了,也是該升職了,你和楚瓷一起進來的吧!”
方怡沒說話了,不知道心裏麵在想什麽。
大概是心裏麵很不甘吧!
楚瓷在外麵輕輕咳嗽了一聲,然後敲了敲門。
方怡推開門,看到她的臉色也並無太大波動。
反正她倆已經撕破臉了,沒必要再繼續假惺惺笑臉相對了。
葉舒看到是她,冷冷勾著笑容,讓到一邊,倒了杯咖啡就走了。
…………
因為到了年末,楚瓷加班也越來越晚了。
甚至有一次弄到了十一點多了。
回到家的時候,傅珩坐在沙發上冷冷看著她。
他的眸色又深又冷,在這個冬天的夜裏格外讓人覺得寒意一陣一陣冒起。
楚瓷在玄關處,迎著他的視線,半晌低下頭說:“雜誌社要開展年終評比活動,可能會比較忙。”
傅珩淡淡打量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楚瓷抿唇,繼續道:“總部要來對每位編輯的業績進行考核,說是可以升職。”頓了頓,她抬起頭,對著傅珩鄭重而又嚴肅地說:“我很重視這次機會。”
如果表現的好的話,還有可能就有機會去國外學習,甚至還可以見到著名時尚雜誌的編輯安娜。
見傅珩依舊是淡漠的樣子,她也覺得沒意思,所以一個人上樓準備睡覺了。
她今天身體感覺不太舒服,昨天嗓子有點癢,今天鼻子有點塞,應該是感冒了,所以當傅珩掀開被子躺在床上的時候,楚瓷很自覺的朝一旁挪了一下。
但是這個舉動頓時讓傅珩的怒火被勾了起來,他掐住她的腰,硬是將她的身子扳了過來。
楚瓷被他弄得有些痛,頓時惱怒了起來,一雙眸子染著慍怒狠狠地瞪著他:“你做什麽?”
傅珩趴在她的上方,幽深的眸子一眨不眨盯著她的臉,似笑非笑,“楚瓷,你要給我擺臉到什麽時候?”
楚瓷差點忍不住就冷笑出聲了,她給他擺臉?
明明是傅大總裁每天臉掛的跟拉麵似的,她跟他說上兩句話還得小心翼翼,生怕他將怒火引到自己身上。
但是楚瓷到底是好脾氣,忍了忍,擺出個微笑:“我在擺臉嗎?”
傅珩冷哼一聲,放開她:“別一副假惺惺的樣子。”
楚瓷翻過身去,懶得搭理他。
但是傅珩又把她的身子扳了過來:“離那麽遠做什麽,不怕冷?”
楚瓷:“……”
隨即他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從她睡衣的下擺摸索了進去,沿著滑膩的肌膚向上走。
楚瓷急忙抓住傅珩的手:“我要睡覺了。”
但是男人顯然沒有聽她的話,靈活的手指繼續在她身上點火。
楚瓷有些無奈,聲音帶著不滿:“能不能別鬧了,我真的要睡覺,明天還得上班。”
傅珩埋首在她的頸窩出,聞著她身上的馨香,語氣含糊:“別去了,扣掉的工資我給你補上。”
楚瓷冷笑了一聲:“傅總,咱能別這樣嘛,我不需要你施舍。”
男人的舌頭在她的耳垂微微一卷,頓時一陣濡濕的觸電般的感覺朝著楚瓷襲來。
她內心頓時煩躁起來:“我明天有展示,很重要,你能不能為我考慮一下。”
從來他想要的時候,她都沒有拒絕的權利。
非得滿足他才肯罷休,憑什麽啊,她又不是專門給他暖床的。
傅珩從她的頸窩出抬起頭,眸子微微眯起,有些危險的看著她。
最後楚瓷沒有辦法,帶著濃重的鼻音說:“我感冒了,別傳染給你。”
一聽到她說感冒了,傅珩立即問道:“吃藥了嗎?”
“沒!”楚瓷靠在枕頭上,似乎很疲倦:“明天再說吧,我好累先睡了。”
隨即她閉上眼睛,將手枕在眼睛上,說不出的心累。
身旁的男人已經翻身下床了。
楚瓷睡得迷糊之間突然有人叫她,睜開眼一看,傅珩端了一杯水站在她的床前:“起來吃藥。”
大腦有一瞬間的遲鈍,隨即楚瓷就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嗓音含糊:“不吃了,明天再說,我好累。”
但是話音剛落,她的手就被傅珩拽住了,“先吃藥再睡。”
楚瓷被他拖著坐起來,脾氣一下子起來了,拍著枕頭:“哎呀,讓我睡覺好不好,求你了。”
男人眸色頓時暗沉了幾度:“別耍小孩子脾氣,趕緊吃藥。”
見她還沒有要吃藥的意思,他勾著唇角:“還是你想讓我用嘴喂你?”
楚瓷睜開眼睛,涼涼的看了他三秒,然後接過水杯,一口將藥吞了下去。
室內再次暗了起來,身旁男人的聲音有什麽動作她聽得一清二楚。
唔……他應該很難受吧!
那一刻她的大腦瞬間清明了,再一想到傅珩剛才那麽貼心給她喂藥。
心裏麵也不知道怎麽想的,楚瓷在黑夜中睜開了眼睛,然後她一顆一顆慢慢解開睡衣的扣子,露出光裸的身子,靠過去,貼近他赤裸的脊背,將細白的腿纏到他的腰上:“你不是要麽,來吧,完了趕緊睡覺。”
她這敷衍甚至是一種施舍的態度頓時讓傅珩欲火一下子沒了。
他迅速翻身起來,開了燈,在光亮裏質問:“你什麽意思?”
楚瓷被燈光刺得有些刺眼,她撐著半裸的身體慢慢坐了起來,眯著一隻眼睛看著柔光下的男人,她的表情有些無辜:“你不是想做嗎?”
柔光打在她的身體上,像是中世紀油畫裏麵的聖女一般,說不出的高貴優雅。
但是此刻傅珩被她弄得一點性致都沒了,他看著她姣好的眉目冷笑:“什麽時候輪到你施舍我了?”
原來是為這個,楚瓷了然,然後她點點頭:“那好吧,你不要那就算了。”
說完她將身子重新躺下去,閉上眼睛:“那我睡覺了,你自己解決吧,聲音小點,別吵到我。”
隻是話音剛落,她的身上就多了一具沉重的身軀,隨後男人掰開她的腿,就這樣毫不客氣地直奔主題。
楚瓷痛得頓時眼淚就掉了下來。
那眼淚不是因為悲傷,而是純粹因為那撕裂般的疼痛。
今天的他一點都不溫柔,隻是帶著一種最原始的掠奪和狠意,像是要撕裂吞噬她一般,發泄著最原始的欲望。
楚瓷睜大了眼睛看著天花板,以及壓在她身上的男人英俊而又冷漠的臉。
眼淚頓時不受控製一般成串掉落。
她死死咬著自己的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但是那感覺太痛太煎熬,最後楚瓷忍不住哭出聲來:“傅珩……你混蛋。”
身上的男人震了一下,但是同時他的心也硬了起來。
他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淚水,吻著她的耳垂:“我說過的,楚瓷,不要老是惹我生氣。”
…………
第二天早上,楚瓷醒來的時候,傅珩已經在穿衣鏡前開始打領帶了。
她渾身酸疼,骨頭都要碎了一樣。
昨晚他太過冷漠和粗暴,在她身上毫不客氣地留下各種印記。
楚瓷扶著腰,慢慢坐起來,然後一言不發地走進了盥洗室。
出來的時候,男人領帶已經打好了,涼涼的看了她一眼:“你今天不是有展示嗎,怎麽還這麽慢?”
楚瓷在心裏想,特麽的還不是因為你。
她垂著臉,看不清表情:“嗯,我知道。”
在化妝的時候,傅珩還沒走,坐在沙發上看著她,卻一言不發。
楚瓷其實心情蠻緊張的,生怕展示沒弄好,考核績效會低,她現在隻想有個人給她一個擁抱,然後為她加油。
但是顯然,傅珩是不可能了。
傅珩抬眸在她身上逡巡了一會,見她沒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幹脆說道:“你都準備好了嗎,東西沒落下?”
楚瓷在唇上塗抹了一下口紅,然後收起來:“準備好了,我先走了。”
傅珩低著頭麵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就在她轉身要走的那一刻,他突然又抬頭:“你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