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怎麽就幹淨了?
最近季平舟不在燕京。
這事他們多多少少都知道。
鄭琅便自動將禾箏現在的狀態與季平舟的離開劃為平等線。
便成了。
是因為季平舟不在。
方禾箏才敢這樣招搖過市。
出於惡作劇心態,鄭琅又在路口轉了彎,臨時取消了去打球的活動,想跟著禾箏上去看看,好在她警惕性不高,到了貞悅府也沒發現後麵有車一直跟著,他們便停在角落看著她。
到了停車位附近。
禾箏卻沒把車停進去,反而下了車,將鑰匙給了別人,也是一個男人,讓他將車順利倒車入庫停了進去。
樓下有燈。
這才讓他們看清了那個男人的長相。
鄭琅雖然脾氣暴躁,但還沒這麽頻繁地爆過粗口,罵完了,才氣定神閑地說:“我真是神預言。”
孫在遇也看到了那個男人。
但是並不認識。
“什麽意思?”
鄭琅昂起下巴,指向大樓之下的男人,他們舉止親密,光憑他熟練地幫禾箏開車看,就知道兩人關係不一般,倒像是認識很多年的老朋友。
“那個人,之前在孫叔叔的生日上見過,還跟舟舟打招呼,我當時就覺得他有問題,這才多久,就搞上了?”
他說話粗鄙又難聽。
難以入耳。
可孫在遇也覺得有些意難平了,“季平舟知道嗎?”
“難說。”
他們都知道季平舟。
鄭琅最了解,“就他那個死要麵子的人,就算知道了也會裝作不在乎,況且知道了能怎麽辦,離了婚,橋歸橋路歸路,人家就算跟他爹在一起都不奇怪。”
“你怎麽總這樣貶低禾箏?”
“是我貶低她嗎?”鄭琅輕蔑地看著那個位置,“你真以為她學個音樂就高尚了?你開著一輛好車到音樂學院門口逛一圈,假裝上錯車的女學生不在少數,怎麽她方禾箏就幹淨了?”
說完。
似乎覺得還不夠。
他又冷笑一聲,“一般貨色。”
孫在遇不好跟他辯駁什麽,“算了,那是她自己的事,我們走吧。”
鄭琅閑的發慌。
反正回家也沒有事,就是看著一個女人,倒不如在這守著,改天遇到季平舟,說出去給他聽,還能讓他看看方禾箏的真麵目。
他悠哉悠哉地點起一支煙。
“不走,我今天還就想看看,方禾箏是不是個迫不及待趨炎附勢的女人。”
這對他來說是看戲。
對孫在遇來說就是折磨了。
畢竟他對禾箏是有好感的,以前他在台下看她,後來她成了季平舟的妻子,他不能靠近半分,本以為離了婚自己就有機會了,可上次季平舟
的話讓他明白,她眼裏是不會有他這種無名小卒的。
等了半個鍾頭,有些疲憊了,孫在遇氣性上來,“你真不走,我要走了。”
鄭琅抽了兩根煙,瞥眼看他,“這就熬不住了?你也正好看看清楚,別陷到她的盤絲洞裏去了。”
“我沒那樣想過。”
“那最好。”
他丟了煙。
啟動車子。
分明是希望他們離婚的,可就是不爽離婚後禾箏是這樣子,而季平舟那邊卻鬱鬱寡歡,這跟鄭琅想象的完全相反。
再見到季平舟已經是在這場雨季過去後。
他回來第一件事便是去了燕京三院一趟,從那裏出來沒多久,禾箏便接到了季平舟姑父的電話,通知她有抗病的藥物,可以來取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