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美名其曰的說讓他回味一下大學生活,可他除了回味到大學食堂阿姨的手抖外其他倒是沒有什麽特殊的想法。
不過為了不打擊林迪安這個剛進入大學的新生積極性,他則是將那些吐槽的話都給咽了回去,免得他對食堂有什麽心理陰影。
軍訓哨聲吹響,林迪安隻能站起身來準備回方陣裏站著。
“你找個陰涼的地方等我。”
“好,趕緊過去吧。”
宋祁言倒也是好對付,沒有回車上更沒有找個什麽有空調的小店坐著,而是直接就在操場邊上的樹下坐著。
一堆人站著就他一個人在那坐著,可謂是相當的顯眼。
這不,還沒坐多久,就有一個穿著軍裝的男人走了過去,看到這一幕林迪安不由的為他默哀了三秒鍾。
想他堂堂宋家大少,沒想到也會有被人驅趕的這一天,可不知為什麽,林迪安卻是隱隱有些期待。
可誰曾想,那穿軍裝的男人走過去後沒有想象中的趕人,而是說了兩句話後就在宋祁言邊上坐下,隨後兩人倒是氣定神閑的開始聊起了天來。
看到這,林迪安那叫一個震驚,這廝怎麽誰都認識,難不成是自來熟?
畢竟來江城這麽久了,宋祁言除了出去買個菜外基本上都在家裏待著哪兒不去,完全就不像是在這有朋友的人,日常生活那叫一個簡單到不能簡單。
所以也不怪林迪安這麽想,可這種想法並沒有在腦海中持續多久就消失了。
因為想著宋祁言頂著那張生人勿進的臉去幹自來熟的事,倒是怎麽看都有些驚恐。
那個穿軍裝的男人是來給江城大學軍訓教官的負責人,上校軍銜名叫薄文柏,是阮沭的朋友。
他休假的時候去臨城找阮沭玩,所以他們也一起吃過飯,阮沭這人天天念叨要是不帶宋祁言出來走走,他怕是要在家待到長蘑菇發黴了。
薄文柏來臨城的那段時間阮沭作陪,同時也天天叫著宋祁言一起出來,所以久而久之兩人也就成了好友。
阮沭和薄文柏兩個是警校的同學,隻不過他們兩個一個畢業去當了警察,另一個則去靠了軍校從了軍,不然這倆估計就是同事了。
薄文柏不過剛滿三十歲就到了上校軍銜,足以證明個人能力是有多強。
“來江城怎麽也不說一聲,我請你吃飯啊。”
“你貴人事忙,難約的很。”
這話說的薄文柏就不樂意了,他就算是在怎事忙也不至於連請客吃飯的時間都沒有不是。
“你這話說的,您老都來了我能不出來,就算有事也得排開不是。”
“行了,你就別貧了。”
宋祁言自然是聽得出他在開玩笑,別看薄文柏在隊裏老是板著一張臉,實際上沙雕中二屬性一點都不比霧農差,不過是這身衣服的關係壓製了他的中二屬性罷了。
“阮爺呢,他怎麽沒來?”
“他?你什麽時候見他閑過?”
“那倒也是,這小子就是個工作狂,要不是那房子是現成的,他怕是要直接把被子搬去單位好省點房租。”
薄文柏吐槽起同窗好友來那叫一個不客氣。
“對了,你來江城是有什麽事嗎?若是有需要盡管招呼,別跟兄弟客氣。”
“沒事,來做飯的。”
聽到這薄文柏簡直懷疑自己是不是昨天晚上沒睡好出現幻覺了,來做飯的?
宋家大少什麽時候改行做廚子了?
“你……什麽時候改行的?”
“也就一個月前吧。”
“……”
竟然沒有反駁,難不成真改行做廚子了?
這得是多貴一廚子啊!
“一個月掙多錢?”
“沒錢。”
“白嫖啊!不是,宋祁言你怎麽就混成這樣了?太慘了吧。”
“……”
宋祁言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那目光大有一副關愛智障的感覺。
“那你來學校這是?”
“送水。”
宋祁言看了眼兩人中間隔著的保溫桶,薄文柏一副懷疑的眼神打開了桶蓋,看到裏麵的兩個玻璃瓶後立馬倒吸一口冷氣。
還真他娘的來送水的。
“哪位同誌這麽大牌,竟然勞您來送水啊?可有幸結識一下?”
“嗬,一會兒我問問他吧。”
“……”
聞言,薄文柏拿出手機開始悄悄給阮沭發消息。
薄文柏:阮爺,你這兄弟莫不是中邪了?特地來學校看人家軍訓還送水?
也不知道阮沭在做什麽,愣是十幾分鍾後才回消息。
阮沭:沒見識的東西,這就覺得奇怪了?你要是看到他給那位仁兄準備的禮物怕是要當場激動的暈過去了。
手機震動,薄文柏那叫一個激動的打開手機,看到阮沭發的內容後心中的八卦之火簡直就是一發不可收拾。
薄文柏:什麽什麽,他準備了什麽。
阮沭:你上次跟爺說了很久想要的那輛車,還有一塊價值八位數純手工打造的鑲鑽表。
薄文柏:……
老薄同誌此時已經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那輛車可是全球獨一輛,特別定製款,在放出圖片的時候價格就已經被炒到了九位數。
當時阮沭還調侃他就算是賣了他自己都不一定能買下個輪胎還是別多想了,後來車子也就沒消息了,據說前不久被一個私人買家給買走了。
誰曾想那買車的暴發戶竟然就坐在自己身邊,可阮沭同誌明顯還覺得消息不夠勁爆,放出了更加令老薄同誌驚掉下巴的信息。
阮沭:手表八位數也就算了,畢竟老宋自己也有那麽貴的手表,這手表奇特就奇特在設計者是他自己。
看到這,薄文柏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宋祁言,也不知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能讓高高在上的宋家大少如此上心。
“看什麽?”
薄文柏那眼神是在是太直接太火熱了,隻要是個沒瞎的都能看到出來,更別說是感知本就比一般人敏捷的宋祁言了。
“求包養。”
“嗬。我喜歡臉白的。”
……
艸!
看不起臉黑的?
薄文柏一臉憤懣,想當初誰還不是個小白臉,還不是進警校後給天天曬太陽曬的,白不回來怪的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