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隔壁市的一支車隊實力非常高,遠非他們可以比擬,兩隊在利益上有較量在所免難。
久而久之,車隊的讚助商覺得在這麽下去不僅賺不到錢,甚至還有虧錢的風險。
所以他們打算放棄了,但又不甘心就這麽離開,於是讚助商曾私下找過兩人,說他們打算撤資另外在組建一支車隊。
如果他和霧農願意跟著走,那麽他們同樣還會是車隊竭盡全力培養的對象。
但江廷欽拒絕了。
在那些讚助商們看來,車隊對於他們而言不過是一個能夠賺錢的工具,賺錢的時候自然是應有盡有。
可一旦發現所能帶來的利益不足以支撐他們繼續付出的時候,他們就會像扔垃圾一樣將車隊給舍棄掉。
江廷欽雖說性子冷了些,但到底不是沒有心的人,金錢是冰冷的,但人心卻不應該如此。
車隊雖大多都是新人,技術上可能算不上十分的優秀,可潛力還是在的,若是在他們夢想還沒開始前就將他們給扼殺在搖籃裏,未免太過殘忍了些。
讚助商的唯利是圖讓江廷欽深刻的感覺到,哪怕自己和霧農跟著他們走了,一旦有一天他們發現能夠帶來的利益達不到目標時,那麽下一個被拋棄的就會是他們。
不管是江廷欽還是霧農,他們骨子裏都是心高氣傲的,自然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
兩人一合計後決定不管怎麽樣都不會離開車隊,最起碼不要成為資本的槍,不然不僅僅是對他們心愛的賽道的褻瀆,更是對信仰的褻瀆。
然而傲氣過後他們要麵對的卻是殘忍的現實,維持一個車隊的日常開銷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這筆錢從何而來?
雖說江家霧家有錢,但他們兩個都已經不是和孩子了,為了自己的夢想跟家裏伸手要錢的事情他們做不來。
雖然家裏的父母都表示願意支持他們的夢想出資幫忙,但他們卻是不允許自己成為伸手一族。
最後還是霧農先提出幹脆自己回家繼承家業,到時候成為車隊的讚助商。
畢竟雖說他車技也不錯,但到底比起江廷欽來說還是略微的遜色一些。
這個想法一說出口就被江廷欽給拒絕了,最後回家繼承家業成為讚助商的人自然也是江廷欽。
江廷欽回家繼承公司後並沒有宣布退役,而是默默的沒有在繼續參賽。
那些支持車神的人在比賽中沒有看到他的身影就覺得很是奇怪,剛開始他們還會自我安慰說車神也許隻是累了,先休息一段時間。
可接下來的半年,一年,兩年車神都沒有在出現過。
他就好像是消失了一般,沒有宣布退役,但卻不在參賽了。
一次次的期望又一次次的失望,那些想看到車神重回賽場的人也不知道經曆了多少次這樣的情感波動。
時間好像久到讓他們都已經麻木了。
在聽完江廷欽說的這些後,霧葉的眉頭緊皺。
她竟然不知道發生過這種事情,霧農每天都是嘻嘻哈哈的樣子,她實在難以想象他們當初到底是經曆了什麽才讓他能開口說要不自己回家繼承公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