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製止
聽到了陸辰羽的疑問一張精致的比女人還漂亮的臉揚起一抹討好的笑容說道:“就是就是啊,我覺得既然已經知道了那就把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告訴他。”
陸辰羽蹬了司徒樂雲一眼,可沒忘這件事情就是他搞出來的,看著淩落說道:“你閉嘴。”
淩落摸了摸鼻子,這個事的確是自己禮虧,索性站在一邊看著他們兩個。
司徒樂雲看了一眼淩落輕笑了一聲說道:“我覺得他說的不錯,容言溪早晚都會知道的,現在的確是個機會可以看清楚他到底想不想要那個孩子。”說完之後把目光看向了陸辰羽,沉默了一下說道:“如果他不想要就拿掉吧。”
陸辰羽的瞳孔縮了一下,一想到那個孩子沒有了心裏就有了一種止不住的疼痛,咬了咬牙說道:“好。”不過自己還是有把握讓他愛上那個孩子。
說完之後轉身回到了容言溪的病房,看著容言溪的雙手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腿,臉埋進自己的腿中雙肩不停抖動,空氣裏穿過一聲聲若有若無的哭泣聲。
陸辰羽的雙手握成拳,走到了他的身旁,最終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說道:“你別哭了。”
聽到了他的聲音,容言溪的哭泣聲停止了,慢慢的抬起頭看著陸辰羽一字一句的說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陸辰羽看著他已經通紅的眼眶,心瞬間劇烈收縮了一下,低下頭說道:“你懷孕的那件事情是真的,對不起,這麽長時間了我沒有告訴你。”
容言溪聽到了他這樣說愣了一下,最終把目光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也就是這裏有了自己和陸辰羽之前的結晶,但是……自己身為一個男人應該怎麽接受這個事情,緊抿嘴唇說道:“我……可以把他拿掉嗎?”
陸辰羽放在容言溪他肩膀上的手緊了幾分,忍住心中的疼痛咬了咬牙說道:“可以!但是我希望你要想清楚!”男人懷孕這個事情司徒樂雲早就告訴自己是非常非常困難的,。
容言溪把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在這一刻仿佛感覺到了他的心跳,他在踢自己的肚皮,也就是在這一刻心裏突然有了些不舍,抬頭看著陸辰羽說道:“能不能先讓我考慮一下!”
陸辰羽抿著唇,一直在看著容言溪的臉,準確的捕捉到了他眼睛裏的那一抹不舍之後輕鬆了很多,既然他這樣說了是不是也就證明了他愛那個孩子。
“你出去。”說完這句話之後容言溪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昨晚經曆了那樣的事情今天還受到了這樣的打擊早就已經是身心疲憊。
陸辰羽也是知道他是需要休息的,所以沒有強行留在這裏,點了點頭說道:“好,你照顧好自己。”說完之後轉身離開了。
容言溪一直看著陸辰羽的背影,直到沒有了。
最終倒在了床上,看著純白色的天花板眼睛裏滴下了一滴眼淚。
這個時候一家火鍋店中,左冉和一手端著盤子一手拿著一個籃子,裏麵裝著各色的蔬菜,不時的回頭跟自己身後的人說話。
也不知道今天早上司徒樂雲幹嘛去了,早上起來的時候就沒有他的身影,本以為見不到他自己挺開心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麽還是有那種失落感。
輕輕的搖了搖頭甩掉了那種感覺說道:“你去休息一會吧,這裏有我呢。”
一直跟在身後的陳田甜自然是拒絕了,天知道從後麵看著左冉和心裏是有多開心,雖然以前看的最多的就是背影但是現在卻不一樣,這一次他離自己是這麽的進。
柔聲說道:“不用了,我在這裏陪你就好。”
左冉和點了點頭說道:“好。”絲毫沒有覺得有哪裏不對,在這個時候就已經把她當作自己的妹妹了。
陳田甜走了過去接住他手中的盤子放在一個顧客的餐桌上,一手拉住左冉和的肩膀就朝著裏室裏拖,邊走邊說:“唉呀,這裏有這麽多人呢暫時用不到我們兩個,所以現在陪我玩吧。”
左冉和無奈,微微用力想掙脫開他拉住自己的手說道:“早等一會吧,現在是最忙的時候。”
自己可是拿著人家的工資,不給他們幹活算什麽樣子。
陳田甜把左冉和拉的更緊了,輕哼了一聲驕傲的說道:“整個店都是我家的,我說什麽就是什麽。”
左冉和幾次想掙脫開但是無果,也就隨他去了,反正能偷懶就偷懶,而且還有工資拿呢。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就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左冉和放下手中的書看著陳田甜說道:“我該回去了。”
聽到這句話陳田甜的臉瞬間皺起來了,雖然很是不舍但是同時也知道來日方長,現在逼急了也不好,點了點頭說道:“好,明天記得來上班啊!”
左冉和點了點頭之後就離開了火鍋店,經過了一條破舊充滿異味的巷子之後回到了家,打開燈之後被坐在椅子上的司徒樂雲嚇了一跳,皺了皺眉邊關門邊說道:“你幹嘛啊你。”
司徒樂雲看著左冉和,聲音低沉:“你去哪了?”
左冉和翻了一個白眼,走到了一旁簡陋的桌子上倒了一杯涼水,理所當然的說道:“當然是去上班了,不上班你養我啊!”
司徒樂雲的眉頭皺的更緊了,看著左冉和一字一句說道:“好,我養你。”
左冉和瞪大眼睛,差點把嘴巴裏的水嗆死,咳嗽了一下說道:“那個你有事就趕緊說事吧,我困得很。”不過聽到他這樣說不開心是假的,但是現在對於司徒樂雲並不報太大希望,隻求能夠平安度過這一生。
司徒樂雲的臉瞬間黑了,自從把陸辰羽的事情解決好之後就趕到了這裏,不是為了聽他這句話的。
既然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冷笑了一聲說道:“難道你忘記了現在我也住這裏了。”
左冉和走到了司徒樂雲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憑什麽?”
司徒樂雲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紙遞給左冉和說道:“自己看看吧。”
左冉和狐疑的接過那張紙,越看臉越黑,最終把紙撕成幾半雙眼緊緊的盯著司徒樂雲惡狠狠的說道:“你到底是什麽意思?給老子說清楚。”
司徒樂雲看著地上的紙片,看著快要氣炸的左冉和,輕笑了一聲,這個人生氣起來還是挺好看的,隻不過看著他的臉一雙眸子裏晦暗不明說道:“沒事,我這還有好幾張,你慢慢撕。”
左冉和伸出一根手指指著司徒樂雲,渾身都在顫抖,隻不過卻不知道說什麽,最終語氣略帶著些無奈:“你就不能放過我嗎?”似乎自己不管走到哪裏都逃離不了這個人的魔爪。
司徒樂雲低下頭,隱藏住眼睛裏的情緒說道:“如你所見,我已經把這個房子買下來了,所以現在我住在這裏理所應當。”
左冉和放下手,狠狠的閉上眼睛,平複自己想要把他殺了這樣的感覺,住就住!隻不過是一個人嘛,直接把他當空氣就好!
緊接著,睜開眼睛看著司徒樂雲冷笑了一聲直接越過他走到了浴室,已經累了一天了洗洗睡覺。
司徒樂雲看著左冉和的背影,低下頭把玩著手中的戒指,不急,來日方長,我可以陪你慢慢玩……
同一時間,許高趴在床上哀嚎了一聲,再然後狠狠的瞪了一眼臉上明顯透露著辛災樂貨的宋梓晨說道:“笑,你整天知道笑。”
宋梓晨雙手抱臂,看著許高蒼白的臉說道:“誰讓你為了躲我去別墅答應老大的,嗯?是我嗎?”
許高的嘴角抽了抽,這個事的確是自己的失職,但是誰能想到會趁著自己買奶茶的功夫把容言溪帶走啊,所以說這個事自己是最大的受害者,最大的!!
不過心裏還是暗自埋怨老大太不近人情了,生生打了自己兩百下,而且還是屁股,這讓我在宋梓晨這個混蛋的麵前怎麽樹立自己高大威武的形象啊。
宋梓晨看著一副病態的許高,心裏還是有些不忍心,放下手臂看著許高說道:“你等我一下。”說完之後就轉身離開了房間。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後走到了桌子旁,蹲下去拉開其中的一個從中取出一個綠色瓶子的藥膏,攥在手心裏回到了許高的房間,走到了許高的床邊看了他一眼就掀被子。
許高自然是被嚇的不輕,連忙製止:“喂,你要幹什麽。”不會要對自己那個吧,現在我還是一個病患,他對一個病患也下得去手,簡直就是禽獸!不對!說禽獸便宜他了那簡直就是禽獸不如,更何況現在自己可是真裸啊,如果掀開了那不就被看光了嗎?
宋梓晨的動作一頓,白了許高無奈的說道:“我早就跟你說過了少看那一些狗血的言情小說!”
許高愣住了,啊!難道是自己理解錯了?
宋梓晨看著一臉疑惑的許高翻了一個白眼說道:“我隻是想給你抹藥,難道你要自己來?”說著揚了揚自己手中的綠色瓶子,再說了對他現在這個半死不活的也看不下去啊。
許高有些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待看清楚他手裏的那瓶藥驚訝道:“你用這瓶藥?”要知道這瓶藥可是求而不得的,說他價值幾千萬甚至幾億也不為過,裏麵用的全部都是珍惜藥材,像什麽三千年以上的人參都用了不少,而且還是質量最好的那種,還是好不容易從司徒樂雲那坑來的呢,至今記著那天他一臉肉疼就差哭了。
宋梓晨點了點頭說道:“嗯,所以你是想自己來還是我來。”
聽到他這樣說許高的心裏溫暖了許多,甚至還有些責怪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再說了就我現在這個樣子還能給自己抹藥?先不說抹的到嗎就是抹好了那也是疼了個半死了,閉上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說道:“還是你來吧,我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