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賭不起
晨雨露的臉色瞬間變得非常難看,自己最不堪的事情被當眾提起,咬了咬牙想起了自己的任務冷哼了一聲說道:“我爸爸要見你。”語氣甚是囂張。
容言溪挑了挑眉:“哦?”正想去找他呢,順便可以和他聊聊媽媽的事情,發誓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
晨雨露一臉挑釁的說道:“怎麽?不敢嗎?不過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容言溪冷笑了一聲說道:“竟然讓你來求我去,我當然得給麵子啊,省的有人說我不孝。”
說完看著晨雨露那種不斷變化的臉,挑了挑眉欣賞。
晨雨露的拳頭窩得緊緊的他算個什麽東西?隻不過是一個野種罷了,隻不過是一個被別人玩弄與鼓掌之間的小醜罷了,有什麽資格在這裏這麽和自己說話,如果不是父親今天早上再三囑咐自己,否則才不願意見這個野種呢,和他在同一個地方呼吸同一片空氣簡直就是對自己的侮辱。
冷哼了一聲說道:“在越南酒吧,我爸爸已經定好了包間。”
容言溪皺了皺眉,居然是在昨天開晚會的地方,隻不過媽媽的事情不能再拖了,勢必要讓他們付出代價哪怕是不擇手段。
抿了抿唇,略帶著些高傲的說道:“我知道了”說完就轉身往學校的方向走去,隻不過在班級門口遇到了丁睿。
丁睿推了推鼻梁的眼睛看著容言溪說道:“晨同學。”
容言溪微微點頭,說道:“老師好。”
丁睿肥胖的臉上滿是笑容,帶著些憨厚說道:“晨同學,老師想問你一個問題。”
容言溪皺了皺眉,想回到教室不和他有過多的糾纏,但卻無可奈何,低下頭隱藏眼睛裏的情緒,抿了抿唇說道:“不知道老師問的是什麽問題?”
丁睿眯了眯眼睛說道:“不知道晨同學和陸辰羽是什麽關係?”
容言溪皺了皺眉說道:“不知道老師問這個幹什麽?”
丁睿笑著說道:“沒事,隻不過是問問而已。”
容言溪說道:“朋友而已。”
丁睿皺了皺眉,有些不相信的說道:“真的?”
容言溪:“自然。”
丁睿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看著容言溪說道:“好了晨同學可以去上課了。”
容言溪點了點頭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一旁的左冉和有些擔心的看著容言溪說道:“小言言,那個老頭叫你幹什麽?”於他,雖然已經沒有了那種感情,但還是兄弟。
容言溪搖了搖頭並不準備告訴他,隻是笑著說道:“並沒有什麽要緊事。”
左冉和自然知道他這是敷衍自己,隻不過見他一臉輕鬆的樣子就知道了並沒有什麽大事,放心,點了點頭說道:“有什麽事情一定要告訴我,我可以幫一些忙。”
容言溪點了點頭說道:“好。”心裏有一股暖流,對於左冉和純粹是兄弟之情,畢竟堪比青梅竹馬。
很快上課了,隻不過老師講得內容很簡單,容言溪早已經會了,現在滿門心思都是見晨路宇的那個事情,摸了摸胸口處那種薄薄的紙,之前見那個律師他交給自己的東西一直帶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現在他的作用到了。
時間就在容言溪的百無聊賴中過去了,臨近下課的時候容言溪從抽屜裏拿出手機,給陸辰羽發送了一條短信:“今天下午我要去見晨路宇,在南越酒吧。”
陸辰羽直接是秒回:“嗯,注意安全,等你去了我就在門口。”
容言溪:“嗯嗯。”
很快就下課了,容言溪整理好自己的東西走出教室,就看見了站在門口的晨雨露,皺了皺眉說道:“晨路宇還派你來監視我了?”
晨雨露不屑的冷哼一聲說道:“你還需要監視?好好看看你的樣子吧,你配嗎?”
容言溪漬漬漬稱讚了一聲說道:“嗯,你隻不過是一個小三的孩子而已,自然是比我有資格了。”
晨雨露的臉漲的通紅,咬了咬牙不耐煩的說道:“容言溪你還走不走?”
容言溪冷笑了一聲說道:“記住是你晨雨露求我來的,請不要用那種語氣和我說話。”
接著就是一副我就不走你能把我怎麽滴的樣子。
晨雨露咬了咬牙,如果那個野種不去,父親就不會給自己錢了,那樣會讓自己再同學麵前很沒麵子。
咬了咬牙努力的收了自己臉上的表情,語氣帶著些掐媚的說道:“容言溪,我們一起去吧。”
容言溪笑著說道:“好,我就勉為其難的和你一起去了,”那笑容就像是如淋春風一樣,帶著得意和囂張,而臉上的表情給人一種正在施舍的感覺,嘖嘖嘖!晨雨露你也不過如此,和你的媽媽一樣讓人惡心。
晨雨露咬著嘴唇,容言溪一會你就笑不起來了,我要讓你痛不欲生!
容言溪說完就轉身率先走出了校門,看著門口停得一輛黑色轎車,自然明白這是來接自己的,為了那個公司他晨路宇可謂是用心良苦啊,隻不過我既然得不到他也一定會毀了他,那是媽媽的東西,現在髒了自然是要讓他消失的。
走進了轎車,看著麵前穿著黑色衣服的保鏢說道:“可以出發了嗎?”
保鏢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自然可以,晨先生。”
說完就發動了車,徑直看到了南嶽酒吧,走了進去,因為是下午所以和上次一樣人並不多,走進了酒吧就有一個吧女走了過來,對著容言溪彎了一下腰說道:“請問是言小姐嗎?。”
容言溪皺了皺眉,其實並不喜歡她的稱呼,但還是點了點頭說道:“我的”
吧女的臉上滿是笑容,對著容言溪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說道:“言小姐請跟我這邊來”
容言溪抿了抿唇,捂住胸口的那一份資料,這是唯一能給媽媽報仇的東西,跟著吧女走進了包間,就響起了一聲略帶低沉的聲音:“你來了”吧女彎了一下腰轉身走了出去。
容言溪冷笑了一聲說道:“我來了。”但對於自己和那個所謂的父親來說隻不過是剛剛開始罷了。
晨路宇轉過身,指了指放在一旁的沙發說道:“坐。”
容言溪冷笑一聲,迫不及待的想看到他臉色蒼白想求我的樣子。
走到了沙發上坐下,看著晨路宇冷笑了一聲說道:“有什麽事情就直接說吧,不用拐彎抹角。”
晨路宇看著他這麽強勢的樣子,眼睛裏閃過一絲寒光,隻不過臉上盡是笑容,滿臉慈愛的說道:“我們父子兩個已經很久沒有聚在一起了,那我們今天就在這裏聚聚吧,可以增加我們之間的感情”
容言溪冷笑道,反問:“感情?你認為還有嗎?在你拋棄我和我媽的那一天就已經沒有了。”低頭看了一眼自己修長的五指,悠悠開口:“你還是直接說吧,如果再不說我就走了。”
晨路宇抿了抿唇,如果讓自己拉下臉來求自己的兒子還真的是辦不到,隻不過有什麽辦法呢?
臉上出現了掐媚的笑容:“晨兒啊,聽說你和陸辰羽走的很進,可不可以幫我問一下合作的問題。”
容言溪冷笑了一聲,原來是因為這個事情啊,媽媽你看到了嗎?你所愛的人因為他的那些所謂的事業而拋棄了你的兒子,隻不過沒關係,他很快就可以付出代價了,這一天不會讓你等太久的。
“先不說我和陸辰羽有沒有那些關係,但是如果有……”說完停頓了一下,看著晨路宇那些期待的臉冷笑了一聲繼續說道:“我也不會幫你問的,因為你不配。”
晨路宇的臉色瞬間變黑了看著那個和自己差不多一般高的孩子第一次發現一點都不了解的,好像離自己掌控越來越遠了呢。
隻不過他是出來的話語更是讓自己憤怒,不管怎麽說我也是他的父親,而兒子哪有和父親這麽說話的。
冷著臉說道:“你就是不問也得問”容言溪冷笑了一聲說道:“那就試試看?”
晨路宇繼續說道:“晨兒,你是不是還記得你媽媽埋葬的地方,哪裏可是屬於我的地皮。”
容言溪瞪大了眼睛,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隻不過眼睛裏卻盡是倔強,一臉嘲諷的看著晨路宇說道:“你也隻不過是一個小人,居然拿自己夫人的墳墓來威脅自己的兒子您還真是太偉大了。”
容言溪仔細的看著晨路宇的眼睛,想要從中找出一絲愧疚,但最終還是失望了,晨路宇可以說成是冷血動物了,一個小人。
容言溪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胸口處,腦子裏飛快運轉,最終還是決定不能拿媽媽的墳來做賭注,因為自己根本賭不起。
低下頭隱藏眼睛裏的寒氣,半晌抬起頭看著晨路宇認真的說道:“可以,但是你可以保證我媽媽的墳墓完好無缺嗎?”
晨路宇笑著說道:“當然可以。”可以和陸辰羽合作這可是整個商業介夢寐以求的,不僅可以讓公司迅速發展,而且還可以在其他人麵前更有麵子。
容言溪抿了抿唇說道:“還有事情嗎?如果沒有我就先走了。”
晨路宇揮了揮手說道“去吧。”接著叮囑到:“我限你三天內搞定,不然的話……”
容言溪的臉色冷了一分說道:“我知道了。”說完就走出了包間門,人陸陸續續的到達了酒吧,比剛才熱鬧了不知道多少。
隻不過容言溪現在並沒有心思看這些,滿腦子都是怎麽和陸辰羽是這些事情。
走出了酒吧就被一個人拉住手。
容言溪的表情有些慌亂,隻不過看見來人很快就鎮定下去了,低下頭說道:“你怎麽來了?”
陸辰羽看著他的模樣自然是愛及了:“想你了,所以就來了。”
容言溪輕輕的點了點頭,心裏有一股暖流,抬起了頭看著陸辰羽一臉嚴肅的說道:“我有事情要告訴你。”陸辰羽挑了挑眉,抬手寵溺的刮了一下他的鼻子說道:“好啦,我們先回車上。”說完就拉著容言溪的手把他摁在了副駕駛上,看起來也是及其甜蜜的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