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一章 兩條罪名
“師傅,我這樣可以嗎?”陳青站在洗浴間門口,扭扭捏捏地問道。
也不知陳青哪根筋搭錯了,明明羞得俏臉通紅,卻偏偏還穿得如此之少。若非陳毅峰了解陳青,否則還真可能誤會她是在自己。
“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麽?”陳毅峰眼睛平視,按捺住下移的衝動,努力不去看陳青勾人犯罪的兩條。
要克服男人的本性,對陳毅峰來說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沒有搞錯呀,師傅不是說要給我推拿麽,如果我穿很多衣服,師傅應該不好推拿吧。”陳青使勁扯著練功服下擺,眼神躲閃不敢跟陳毅峰對視,“要……要不然我去把衣服都穿上……”
“算了,就這樣吧,你過來。”陳毅峰歎了口氣,招手道。
“嗯。”陳青俏臉更紅,赤著兩隻玉足,像貓咪一樣,腳步輕靈地走到陳毅峰身前。
隨著陳青的走動,練功服下擺揚起,陳毅峰視力敏銳,哪怕隻是驚鴻一瞥,也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
居然是黑色,陳毅峰腦海中掠過一個不太純潔的念頭。
但他臉上卻仍舊波瀾不驚,眼睛也沉靜清明,好像在眼前站著的,不是一個散發出致命力的大美人,而是一塊毫無生命氣息的石頭。
因為陳毅峰平靜的態度,陳青也慢慢冷靜下來,不再像之前那麽害羞了。
但在她的心中,卻又有些不服氣。
沒錯,就是不服氣。
“師傅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我都穿這麽少了,他居然一點吃驚的表情都沒有。”陳青心中暗暗嘀咕。
陳毅峰並不知陳青心中的念頭,他打開放在旁邊裝有藥酒的玻璃瓶,倒了一些藥酒在掌心,雙手一搓,頓時濃鬱的藥香和酒香從兩掌之間散發而出。
“陳青,你躺下吧。”陳毅峰淡淡道。
事到臨頭,陳青又緊張起來,期期艾艾地問道:“師……師傅,我可以趴著嗎?”
陳毅峰瞟了她一眼:“也可以,趴著或躺著都隨便你。”
陳青趕緊趴在沙發上,雙手死死捏著練功服下擺防止走光,不管怎麽說,她都是一個未經人事的黃花大閨女,連手都沒牽過呢。
陳毅峰才不管陳青怎麽想,他心中毫無邪念,自然也就沒有什麽顧忌,抓起陳青的一隻胳膊,手掌對準其手臂上受傷的部位,一搓一揉。
“嘶!”
陳青吸了一口冷氣,一下子繃緊了。
陳毅峰推拿的手法非常熟練,動作流暢自然,既快且準,比起專門練過推拿按摩之術的老中醫也不遑多讓。
陳青手臂上凡是被陳毅峰手掌過的地方,紅腫和青紫慢慢消失,藥酒的藥力被暗勁壓入體內,化解過去留下的暗傷。
陳青一開始還覺得很痛,但隨著推拿的進行,疼痛感越來越小,舒適感越來越強,不由享受地眯起眼睛,身體徹底放鬆。
陳毅峰的手掌溫暖而有力,還有些粗糙,似乎帶著一股電流,按揉在陳青雪白光滑的肌膚上,令陳青從心底感到麻酥酥暖洋洋的。
陳青的兩隻胳膊很快就被陳毅峰推拿完畢,接下來就輪到其他地方了,陳毅峰遲疑了一下,停下動作:“陳青,你要我繼續嗎?”
“當然要繼續啦師傅,很舒服呢。”陳青不假思索地道。
“知道了。”
陳毅峰不再說話,將陳青穿在身上的練功服褪下,一直脫到腰間,露出陳青雪白光滑、完美無瑕的玉背。
陳青感覺背部一涼,然後穿在身上的練功服就被陳毅峰了,心髒頓時劇烈跳動起來,整張臉都羞得通紅。
她沒想到陳毅峰所說的繼續,居然是這麽個意思。
但話已出口,衣服也被陳毅峰,再想收回也來不及了,陳青唯有緊緊閉上眼睛,將腦袋埋在沙發裏,任由陳毅峰施為。
哪怕陳毅峰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在看到陳青曼妙的背部曲線時,也不由生出強烈的驚豔之感。
特別是玉背下方,那被練功服遮住的翹臀,更是惹人遐想。
不過可惜的是,此時陳青光潔完美的玉背上,有好幾個地方都是青紫色,使那種美感大打折扣。
陳毅峰壓下心中的異樣,深吸了一口氣,又倒了一些藥酒,然後雙手按在陳青的玉背上,心無旁騖地開始推拿。
當陳毅峰的雙手碰到陳青的身體時,陳青的瞬間繃緊了,兩條**並攏,身體挺得筆直,一股戰栗感伴隨著酥麻感流遍全身。
若非用沙發堵住嘴巴,陳青估計會控製不住地叫出聲來。
她即使不想承認,但也不得不承認,這種感覺實在是……太舒服了。
陳青趴在沙發上,上半身不著寸縷,任由陳毅峰的雙手在自己背部移動,此情此景,簡直是曖眉到極點,也到極點。
等到推拿完畢,不管是陳毅峰還是陳青,都出了一身汗。
“好了。”陳毅峰從陳青背部移開雙手,然後沒有任何猶豫地轉身,“推拿結束,你現在可以穿上衣服了。”
聽到陳毅峰的話,陳青緩了好一會兒,才默不作聲地坐起,把脫至腰間的練功服重新穿上,也擋住了美妙的。
她臉頰,櫻唇緊抿,呼吸急促,伴隨著呼吸不斷起伏,眼中仿佛蕩漾著水光,眉眼之間透著一股難言的魅惑。
“師傅,我穿好了。”陳青輕聲道。
陳毅峰這才轉身,即使經曆過剛剛那種曖眉的場麵,他仍然麵無表情:“感覺如何?”
陳青坐在沙發上,抬眼看著陳毅峰,眼神中有著掩飾不住的異樣。
不知為何,陳毅峰的形象在她眼中變得愈發高大了。
她從沙發上站起來,雙手放在胸前,十指緊扣,哪裏還有半點大師姐的風範,分明是個害羞的少女:“感覺很好。”
陳毅峰無語,頓了一下才道:“我是在問你現在的身體感覺如何,不是問剛剛給你推拿時的感覺。”
陳青這才恍然大悟,抬起雙臂活動了一體,又使勁扭了扭腰。
陳青卻忘記了自己身上隻穿著一件寬鬆的練功服,在做這些動作的時候,不知不覺乍泄,但她對此卻似乎毫無察覺。
“師傅,身體真的輕鬆了很多,非但一點也不痛,體內還充滿了力量,現在就算讓我再跟你打一架也沒問題。”陳青驚喜地道。
“那是當然,在給你推拿的時候,我加入了暗勁,對你的身體不斷進行刺激,加快痊愈和恢複的速度,並化解以前殘存的暗傷。”陳毅峰微微揚了揚眉毛,“你現在應該去睡一覺,一覺醒來,身體就能恢複到最佳狀態。”
“我去睡覺的話,那師傅你呢?”
陳毅峰看了看牆上的掛鍾,雖然跟鷹爪門的人打了一場,但其實並沒有花費太多的時間,現在才剛到中午:“鷹爪門的人已經被我趕走,接下來應該沒有什麽危險,我也要走了。”
“師傅,別走嘛,再陪我練一會兒唄。”陳青走到陳毅峰身邊,抓著陳毅峰的手臂撒嬌道。
一向咧咧、風風火火的陳青突然露出少女的一麵,陳毅峰頗有點不適應:“你要讓我陪你練,以後有的是機會,但練武之道貴在一張一弛,就像弓弦,繃得太緊容易斷裂,而且你今天經曆了很多,情緒大起大落,還是休息為好。”
陳毅峰的語氣雖然溫和,但卻透露出不容違逆的意味。
陳青扁了扁嘴,鬆開陳毅峰的手臂,賭氣道:“知道了,知道了,人家這就去休息還不成嗎,一點也不懂徒弟的心。”
說完陳青氣呼呼地朝演武廳門口走去,走出幾步又回過頭來:“師傅,你對段長寒說三天後要去榮都向鷹爪門挑戰,是真的嗎?”
“我從來不說假話。”
“太好了,到時候我陪你去吧!”陳青眼睛一亮,興匆匆道。
“到時候再說。”陳毅峰並沒有馬上答應陳青。
實際上,陳毅峰這麽說,已經算是變相的拒絕了。
因為在陳毅峰看來,陳青的實力有點太低了,若真陪他一起去挑戰鷹爪門,打起來的時候,非但無法分擔壓力,反而會增加負擔。
陳青也想到這一點,不由有些垂頭喪氣,但馬上重新振作精神:“師傅,你放心吧,在這三天我會努力練功,一定讓你刮目相看!”
陳毅峰淡淡一笑:“如果你能在三天之內踏入暗勁,便帶你一起去也未嚐不可。”
“好,就這麽說定了!”陳青生怕陳毅峰反悔,又跑回來和陳毅峰擊了一下掌,然後雙手拉著練功服下擺,邁著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像做賊一樣,鬼鬼祟祟地走出演武廳。
她的這副穿著打扮若被不相幹的人看到了,估計就算跳進黃河裏也洗不清,誰都會認為她跟陳毅峰有一腿,兩人在演武廳裏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
陳青離開之後,陳毅峰走到“守心”兩個字下麵,看著這兩個字出了一會兒神,這才去跟陳長春老爺子告辭。
一些學員已經陸陸續續地從醫院回來,正在收拾一片狼藉的武館,他們看到陳毅峰時,紛紛放下手中的活計,挺起胸膛,大聲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