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你犯事了
“犯法?”
陳毅鋒玩味的笑了笑,再次拍了拍黃金龍的肩膀,聲音不帶一絲感情的說道:“你們這麽晚過來做什麽?想要殺了我?”
聽到問話,黃金龍表情一陣變幻。
沒錯,他確實是來殺人,問題是這種事情能承認嘛?
“這位先生,請你不要做出錯誤的判斷,我們隻是想對你進行例行審問。”
猶豫了半響後,黃金龍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
“哦?”
陳毅鋒不以為意的笑了笑,然後走到了仍處在驚恐發呆的老年身邊,一伸手從老年手上將那個針頭扭曲的針筒拿到了手上。
“這就是你說的例行審問,這個針筒裏裝的不會是白開水吧,嗬嗬。。。”
冷冷一笑,陳毅鋒隨手將針筒扔到了地上,穿著休閑皮鞋的大腳一攆。
‘哢哢’
針筒碎裂成碎片,裏麵的液體流了一地。
“算了,你不想說實話我也懶得問,這麽晚了,我要回家睡覺,至於有關我的事情,會有人來找你們處理的。”
陳毅鋒冷笑著瞄了黃金龍一眼,哪怕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拘留室中,他那雙經過數次強化的眼睛照樣將黃金龍臉上的神色瞧的一清二楚。
恐懼,擔憂,驚慌失措。
完全是一個做賊心虛的人該有的表現。
“貪婪是原罪啊。”
輕輕歎了口氣,陳毅鋒搖著頭邁步朝拘留室外走去。
既然已經搞清楚了幕後主謀的險惡用心,他已經沒有心思在墨跡下去了,不管那個幕後主謀是不是唐雲朝,都無所謂。對方用出這種對付普通人的手段就說明肯定不是那些一直對他‘念念不忘’的武者們,以陳毅鋒現在的實力,也根本沒有朝普通人動手的欲望。
再說了,難道他‘武異組’的身份是擺著看的不成?
“站住,你身上的嫌疑還沒有解除,不能走。”
察覺到陳毅鋒打算離開,黃金龍心裏一緊,腳步一動便想攔截。
走還了得,走了領導的任務怎麽辦,那五百萬又怎麽辦。
“黃隊。”
老年驚恐的一把將黃金龍緊緊拽住,神色不安的低聲勸阻道:“讓他走吧,我們攔不住,武者,他是一個武者啊。”
說話間,老年的聲音微微顫抖著,任誰都能聽出那股恐怖不安的情緒。
“武者?”
黃金龍驚疑不定的愣住了。
什麽是武者?
難不成是隻有武俠小說裏才存在的武林人士?
太扯淡了吧。
一時間,黃金龍呆若木雞。
……
上市警察局離‘盛唐嘉園’並不遠,隻有十多公裏的路程。正常人步行半個多小時也就到了。
走出警察局後。
陳毅鋒朝著寂靜的道路倆頭望了望,見沒有出租車經過,隻好選擇走回了別墅。
半個多小時的路程,在他的看似慢吞吞的腳下隻用了十分鍾。
走到別墅外後
看著從別墅大廳窗口射出的燈光。
陳毅鋒咧嘴一笑,心裏暖暖的。
不用猜他都知道,肯定是李媛擔心他還沒有睡覺,此時多半是在大廳裏等著他的消息。
摸了摸口袋打算拿出鑰匙開門。
這一摸。
他猛然想起之前被抓到警局的時候,別墅的鑰匙和手機等隨身物品都被收走了,這還上哪能從身上找到鑰匙啊。
“真是倒黴。”
回想著今晚的麻煩事,陳毅鋒無奈的搖了搖頭。
隨後伸手按了按門鈴。
‘叮咚一叮咚一’
不多時。
伴隨著一陣腳步聲,別墅的防盜門被人從裏麵拉開了。
開門的正是李媛。
一見到是陳毅鋒安然無恙歸來,李媛略顯疲憊的俏臉上瞬間掛滿了喜悅。
“毅峰。”
一聲包含溫情的輕喚。
李媛輕輕依偎進陳毅鋒的懷裏,一雙柔嫩的小手緊緊環在了陳毅鋒的腰間。
“媛姐,都怪我不好,又讓你擔心了。”
陳毅鋒笑眯眯的反手摟住李媛,右手輕輕順著李媛那垂到腰間的三千柔滑長發輕輕捋動著。
搖了搖頭。
李媛輕輕將額頭抵在陳毅鋒下巴上,喃喃說道:“你沒事就好。”
溫存了片刻。
倆人走進別墅回到了房間裏。
哄著李媛睡著之後。
陳毅鋒拿起李媛的手機撥打‘武異組’駐上市的基地內部電話。
此時,已經是淩晨一點二十分,大多數人在這個時間早已進入了夢鄉。而陳毅鋒剛撥通了這個電話,對麵卻馬上有人接聽。
不用說明身份,對麵接電話的人自然知道陳毅鋒的身份。
自從陳毅鋒以雷霆般手段嚇退各國強者後,他的地位在‘武異組’眾多成員心目中已經成為了僅次於‘武異組’神話東方勝的二號人物。
雖說暫時還沒有相應的職位,卻已經有了如同東方勝般的特權。
一番交代。
在對方恭敬的話語中,陳毅鋒掛斷了電話。
通話的內容,和那個想要對他不利的幕後主謀息息相關。
雖說陳毅鋒並沒有親自動手的心情,卻不妨礙動用‘武異組’的勢力讓那個幕後主謀得到應有的懲罰。
敢於對他下手,就要有接受懲罰的準備。
他懶得去確認那個幕後主謀到底是誰,唐雲朝或是其他的敵人,都無所謂。
要是真想滅了對方,絕對不會比踩死一隻螞蟻費多大勁。
事實也是如此,一個電話,一句話的事。
…
‘金鼎會所’
‘啪!’‘碰!’
一個包間中猛地想起一道巨大的轟鳴,隨即響起暴躁憤怒的咆哮聲。
“你說什麽?!!這也能讓他跑了?!”
包間中,唐雲朝對著上市警察局局長範德彪大聲怒吼著,而範德彪則是臉色鐵青的攥著手機,眼色微沉,似乎在壓抑著火氣,在他身邊一左一右坐著倆個濃妝豔抹妖豔非常的女人,穿著十分暴漏。
“唐少,之前你並沒有提過那小子是個武者,現在事情出了意外你發火也沒有什麽用,不如冷靜下來好好想想接下來該怎麽對付他。”
範德彪看著暴怒中的唐雲朝沉聲勸解道。
說話間,他的眼神中隱晦的閃過一絲陰冷。
此時此刻,他真想將眼前這個小癟犢子痛揍一頓。
什麽玩意?
憑什麽對老子吼?
若不是有著唐家大少爺這層身份,老子非得好好教訓你一頓。
範德彪心裏憋著火,臉色越發陰沉。
另一邊。
唐雲朝漸漸平靜了下來,緩緩坐到沙發上,麵色猙獰的盯著範德彪冷聲問道:“那個小雜種是武者?”
生性謹慎的他第一時間從範德彪話中聽出了不對的地方。
武者?
他當然知道這個世界上有著武者的存在,並且還與很多武者有過接觸。
隻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陳毅鋒居然會是一名武者罷了。
“沒錯,還是一個實力強大的武者。”
範德彪輕輕點了點頭,麵無表情的撇了身邊的倆個女人一眼,冷聲道:“你們先出去。”
倆個花枝招展的女人聞言不由對視一眼,隨即話都沒說一句便快步離開了包間。
等到包間中隻剩下唐雲朝和他倆個人的時候。
範德彪這才繼續說道:“唐少,那個小子很不簡單,以常規的手段對付他恐怕很難了,想要弄死他還得想其他的辦法。”
“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解決他,我隻要那個小雜種去死。”
唐雲朝邊說邊發泄,揚手將身前昂貴的酒水稀裏嘩啦掃落一地後,癱坐在沙發上不再出聲。
包間內一片狼藉,氣氛漸漸凝固,空氣中充滿了壓抑的氣息。
沉默中。
範德彪眉頭緊皺著,神色不定的思考著對策。
他現在有點後悔了,要是早知道唐雲朝要對付的是一個武者,他肯定不會那麽痛快就應下來。可現在說什麽都晚了,既然已經動手,那就要徹底將對方從世界上抹去。
打蛇不死必有後患。
若是被一個武者盯上,隻怕很長時間要在擔驚受怕中度過。
思緒間。
範德彪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他很清楚,對普通人來說,他這個警察局局長可能是一個得罪不起的大人物,但是在那些擁有非人實力的武者眼中,他並不會比普通人強到哪裏去。
更重要的是,以往對付普通人的手段明顯並不適用於武者的身上。
若不然,要是真的將一個武者逼急了,後果一定很嚴重。
一時間,範德彪有些麻爪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
正當唐雲朝和範德彪冥思苦想該怎麽對付一個實力強大的武者時,包間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了。
察覺到動靜。
範德彪和唐雲朝同時神色不善的看向了門口。
隨即,倆人的臉色瞬間大變。
隻見走進包廂的是倆男一女三個軍裝青年,順著包廂門,還可以看到外麵人影閃動。
“範德彪,唐雲朝。”
一進門,為首的那個男青年目光在唐雲朝倆人身上掃了一眼後,神色冷漠,語氣中不帶一絲感情的說道:“帶走。”
話音一落,頓時從包間外走進幾個身材魁梧的大漢朝著坐在沙發上的唐雲朝和範德彪而去。
一被控製,唐雲朝瞬間急眼了,對著為首的軍裝青年大吼道:“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抓我們。。。。”
抓你還需要理由?
為首的青年冷冷的撇了瘋狂掙紮的唐雲朝一眼,不屑的笑了笑。
“你犯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