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乖叫爸爸
賀彥卿隨手一拉被子,蓋住了身上的白南星,頭一扭,冷冷的看向阮曄葉:“關門。”
阮曄葉這才從震驚中醒來,隨著砰一聲把門關上,竭力的讓自己的腦子不去想剛剛又直又長的腿,眼睛望著天花板,警告著說道:“薄新堂,不要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可以為所欲為的欺負人,快把小廢物放開。”
賀彥卿悶哼了一聲,冷俊的臉有一瞬間的扭曲。
緊接著在他懷裏的白南星乍然掀掉被子,翻身而起,一腳踹開了他:“誰讓你爬我的床的?”
賀彥卿躺在地上被踹滾半圈,手撐在地上,慢慢的爬起來,小孩的拳頭可真硬。
賀彥卿站起來,揉著肚子,望著眼前眼中散發危險光芒的小孩,冷俊的臉,一臉無辜:“趕飛機太累了,來不及開房,就到你這裏將就一夜。”
說的那叫理直氣壯,根紅苗正。
白南星跨步向前,一拳捶在他的肚子上,也是一臉無辜:“早晨沒睡醒,不好意思失手打了你。”
包裹著精神力的拳頭,打的人五髒六腑都快移開了。
賀彥卿臉色白了:“現在睡醒了嗎?”
白南星反手又是一拳,徹底打彎了他的腰:“睡醒了。”
賀彥卿痛得嘴角抽搐,自家小孩子拳頭,能一拳把人從擂台上打下來,就不會輕。
“睡醒了就好,我先坐一下。”
賀彥卿說完往床上一坐,才沒讓自己狼狽彎腰蹲身。
阮曄葉哼吱一聲:“薄新堂,你太過分了。”
賀彥卿眼睛一瞟,眼神銳利如刀:“哪來的醜八怪,滿臉麻子?”
阮曄葉一瞪眼,“你,你……”
他明明認出他來了,還裝著不認識的,可惡。
白南星冷冷的撇了他倆一眼,拿了衣服去了浴室。
浴室門關上。
阮曄葉找到自己被貓叼走的舌頭:“薄新堂,你大老遠的跑這裏來做什麽?”
賀彥卿手揉著自己的小腹,“我跑來做什麽,你這次單身狗不必明白。”
阮曄葉跳腳:“你人身攻擊,我單身狗礙你事了?吃你家大米了?”
吃他家大米也不承認。
賀彥卿裸著上半身聳了聳肩:“的確挺礙事的,要不是你的出現,我現在至少可以得到一個早安吻。”
阮曄葉手指著他:“以前我怎麽發現你這麽不要臉?”
賀彥卿眼睛一斜,冰冷著:“現在發現也不晚,叫爸爸,不然公司投資分紅,你今年別想拿到一分錢,包括我家小孩給你的1億零花錢。”
阮曄葉臉色驟然一變,左手打在右手指著他的手指上:“爸爸我錯了,求你原諒,我去給你拿早飯?”
賀彥卿嗯了一聲:“
乖,去吧。”
阮曄葉心裏已經想了18種方法把他弄死,還是麵帶微笑的退了出去。
白南星刷牙洗臉衝了個涼,換了一身衣服走出來:“你怎麽還沒走?”
賀彥卿已經穿上了襯衫,有三個扣子沒扣,胸肌腹肌若隱若現:“昨天說有獎勵給你,這個送給你。”
他說著遞了一個盒子過來。
白南星看了那木盒子片刻:“我需要什麽自己會買。”
賀彥卿站直了身體,腰杆筆直如鬆:“算是我的道歉,看看喜不喜歡?”
賀彥卿從小是別人家的孩子,鳳毛麟角存在,什麽時候道過歉?
沒有,這輩子的道歉,認錯,都是白南星,其他人,就算他錯了,也是別人的錯。
霸道凜然,說一不二。
“不喜歡可以丟掉,喜歡留下。”
賀彥卿見她不伸手,再次說道。
白南星把手中的黑襯衫往床上一扔,拿過他手上的盒子,精致漂亮的木盒子,昭示著裏麵的東西不是尋常的東西。
她打開盒子,一塊漂亮的機械表,入了眼簾。
白南星把手表拿出來,翻來覆去的看了一下:“軍用表?”
表盤是星空,表帶是藍色,裏麵的指針,像兩把小尖細刀。
賀彥卿彎下腰:“是的,改良過的特種作戰軍用表,你可以想象把它當成一個小型電腦,防水防電防摔。”
“手機電腦擁有的功能,它都是具備的。”
說著從她手中抽出表,扣在她的右手腕上:“很合適你。”
白南星記得在她們那個時代,她也有一塊表,表盤星空的表,她忘記了是誰送的。
那塊表,陪了她很多年,最後不知道掉到哪裏去了,後麵的替代,都不及那塊表。
“謝謝!”白南星對於自己喜歡的,毫不掩飾喜歡,也不吝嗇誇獎:“多少錢,我轉給你。”
賀彥卿手壓在她的手腕上,把她往自己懷裏一帶:“我們以後要談戀愛的,等你成年要注冊結婚的。”
“我的都是你的,你的還是你的,不要跟我這麽見外。”
他身上的木質冷香鑽入鼻尖,白南星臉上一燒,推開了他:“誰要跟你談戀愛?誰要跟你注冊?”
“我是有未婚夫的,在我跟他沒有解決婚約關係之前,我不會答應任何人。”
“你也是,下次不要再爬我的床,不然的話不止拳頭那麽簡單。”
身上的婚約沒有解決,對誰都是不好的,白南星做人的基本原則還是有的。
賀彥卿不知該哭,還是該笑,恨不得就此掉馬,還得撈個親親抱抱。
又害怕掉馬,小未婚妻雞飛蛋打,從此以後不再理他,真是甜蜜要人命的折磨
。
“好吧,我克製一下。”賀彥卿舉起雙手:“但是你得讓我住在這裏,我住沙發,你住床。”
這是最大的讓步,反正已經來了,要走,要住別的房間,是不可能的。
白南星甩了甩手,從枕頭下掏出手機,裝進口袋:“隨便你。”
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
賀彥卿往床上一跌,連夜的專機過來值了。
果然再多的錢,都沒自家小孩高興,喜歡自己送的禮物強。
劇組的早飯是在民宿的院子裏,擺了長桌子,於天至抱著保溫杯已經坐下了。
唐雲棣眼睛泛青討好的坐在於天至身旁,向他請教養生之道。
白南星出來看到長桌子前,一個座位上,擺了一個名片夾,走過去,向於天至打招呼:“大叔,早啊。”
於天至瞬間止住了聲,抬頭露出爽朗的笑:“閨女早,昨天睡得好嗎?”
白南星撇了一眼臉上擦粉,擦的賊厚的唐雲棣,道:“睡的當然好了,還夢見一隻老鼠,掉進了茅坑裏,可憐掙紮一晚上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