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一章 反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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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話說得有理有據,讓人不得不信服。
於是,淩易又可以獨自一人搞破壞了。其實也不是他zixin爆棚,覺得即使單獨行動也沒什麽危險。而是係統任務中有一個重要限製,那就是‘打算搞些小動作的時候不能暴露身份’,所以到目前為止,他也沒有透露過昨日發生的一些事。小說“
一發轟掉艾因茲貝倫城堡什麽的,說出去未免太嚇人了。
萬能的願望機通過連接靈脈持續吸取著龐大魔力的寄生魔導器。但是,那說白了就跟陶醉於科學的那群人所製作的核武器沒什麽兩樣,在管理方麵也非常的不可靠。如果不是通過名為聖杯戰爭的儀式,就連啟動也無法做到。而且要啟動最多還必須討伐六名從者,也許還要殺死幾名禦主。
這樣的漏洞實在太大了。與此同時,會產生這種想法的自己果然還是沒辦法活得那麽輕鬆。淩易默默想道。不過正因如此,與其說是百般無聊所產生的猜測,倒不如說是為了取得勝利,往日作戰經驗的副產物,說是‘經驗’、‘洞察力’更合適一點吧。
淩易並不認為自己作為魔術師的才能比所有人都出色,但是對於戰略和戰術這種東西,他可以拍著胸脯說至今無人能戰勝我。
當然,僅限於賭上性命的場合。
因此。事到如今後悔是不keneng的,也沒打算後悔。
從一開始就決定好了edsecurely!
我是萬物真理,在我之前。你終將自取滅亡!
當‘那個’前進的瞬間,大氣微微震動,地板立刻燃燒起來。
仿佛從地麵搖晃升起的海市蜃樓般,青色的火海將樓梯吞噬殆盡。僅僅隻花數秒的時間,
火焰從地板出現,貫穿二樓的地板消失在天花板中。就像是火山地帶的間歇泉一樣。
短短一瞬間,奪去大廳氧氣的火海,隻將‘那個’從這個世界中燒滅掉。這是理所當然的,
超過攝氏千度以上的魔力之炎,不管怎麽樣的動物都能將它如奶油般從固體轉化成氣體。中間變為液體的過程。連千分之一秒都不到。
然而
‘那個’像是虛幻之影般。完全不受火焰的影響。明明是類似於人類的外表,行動方式卻類似於爬行動物蠕動。
這種微妙的視覺衝擊讓人不由湧現出一股嘔吐感。
來自於某位神靈的術式既然無效,那麽該如何抉擇就不用考慮了。
淩易第一時間找到了安全通道的入口,他的目標是四樓把猶豫當做垃圾扔掉。甭管身後的家夥想對自己做什麽。反正無視掉行了。不然耽擱下去隻會在這‘異界’越陷越深。
魔術師的工房在現代之中不過是常人禁止入內的禁區罷了,而魔術構築的防禦係統隻會讓工房的性質變得愈發神秘。對於超出認知範疇,renmen總有自己的一套說法異界。
不過張開結界的話。容易引起協會的察覺說到底,能夠瞞過任何人的結界,在這個人類社會中並不存在。所謂究極的結界,既不會被文明社會所感知,也不會被魔術協會發覺,也不會被魔術師發覺,這棟建築物正是如此。
可以稱得上是渾然一體了。
沒錯。愛爾特璐琪不是因為輕敵,而是因為zixin。
在短時間內將市民會館‘異界化’到了如此程度。
真有她的。
這種改造不是物質上的,而是指魔術的強化。在這個共五層樓的宏偉建築物內部,光是結界就覆蓋了幾十層,就像潛默化地改變他人性格一樣,這棟建築物也會受到某種程度的影響。甚至包含物質方麵,比如樓梯長達幾公裏,明明看起來近在咫尺的門把卻怎麽也抓不到。
如果再算上剛才的‘那個’。
這裏簡直就是欣嫩穀(注:耶路撒冷南方的一個穀,古時常在此以兒童作為祭物祭神,新約聖經將此地形容為地獄之意)火之祭壇的再現之處,將renmen灼燒、殺害、施加痛苦之負麵想法集合起來的熔爐。而‘那個’便相當於神殿主人的摩洛可了吧。(注:約旦河東岸民族所信仰之神,將兒童於欣嫩穀作為活人祭燒死,便為了祭祀它)
像這種程度的異界,即使是物質法則也能切斷。
惡這便是構成這棟建築物的咒文,淩易總算明白了。
愛爾特璐琪故意把庫丘林派出去迎敵,也是故意讓assassin出去偵查巡邏。
她早就知曉,聖杯當中究竟盛放著什麽。
這棟建築物別名為‘聖杯祭壇’、由純粹的此世之惡滲透形成的異界,正是為了迎來聖杯,同時消滅所有不知好歹的侵入者。
不過淩易也有他的辦法。
碰到打不開的門就強行突破。
遇到‘那個’就繞道。說到底,它並不像電影裏的鬼,renmen走到哪就跟到哪,總是在意想不到的時候出現在意想不到的地方。
雖然多花費了一些時間,不過還是抵達了目的地。
淩易沒有敲門,直接一腳踹進來。
不僅摧毀了結界,彌漫著的異樣氛圍也隨之打破。
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明明也不是一個望不到邊緣的廣闊場所,但即使在眼睛習慣了黑暗環境的前提下,也還是無法看出這個空間究竟有多大。恐怕是通過某種魔術行使而扭曲了空間吧。
雖然從整體上看來呈現為祭壇形狀,但令人更感到驚歎的是這層樓的天花板。本應該是普通的玻璃天窗。卻化為了五顏六色的水,看上去就像一潭湖水。這顯然是顛覆常理的逆向概念實現的構造,換言之,這片空間其本身就是虛假的,這讓不僅想到‘固有結界’這個大魔術。
簡樸的漆黑連衣裙,如瀑般的黑發。
黑色的少女立於祭壇上,仰著頭望著天花板,即便是有人闖入這片空間,她也依然沒有半點反應,仿佛把淩易的存在無視了。
“令人驚歎。如此充分的準備。真看不出是第一次參加聖杯戰爭。
淩易一邊饒有興致的打量四周,一邊敞聲說道。
愛爾特璐琪慢慢轉過身,似乎無法理解似的看著他。
“不逃跑也就算了,如此費盡心機地來到我的麵前。你究竟是為了什麽?
“為了在你得到聖杯之前。把聖杯給摧毀了。隻有這樣才能阻止所有人得到聖杯。
事到如此,淩易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真實目的。
不能暴露身份,也不能殺死禦主、從者。那麽隻能搶在他們之前摧毀聖杯。
“不過令我意外的是,想不到你才是真正的assassin。
“別搞錯了,這是命運的玩笑。我從一開始就不是assassin,那隻不過是我的前世罷了,而我也沒有想與他聯手的意思,反而他倒是幫了你不少忙,比如差點把我給殺了,幸好我這邊也有所準備,不然真就中招了呢。淩易笑著說道。
“是嗎?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這番鬼話嗎?
愛爾特璐琪冷笑一聲,抬起右手,鮮紅的令咒與白皙的肌膚呈現出極端的反比。
“以令咒的名義,assasin立刻出現在我麵前。
被解放的令咒釋放出強烈的旋風。
下一刻,熟悉的身影以半跪在地的姿勢現界。
“assassin遵從命令而來。
跨越空間召喚從者也是令咒的用法之一,但偏偏在這個時候
“繼續以令咒的名義,assasin不惜一切代價擊殺此人。
這是最後一枚令咒。
愛爾特璐琪目光冷冽,落在半跪在地的assassin身上,似乎想看看他會怎麽做。
不過既然用了令咒,即便他再怎麽不願意也沒用。
雖然淩易在本屆聖杯戰爭當中極少露麵,可她卻恰好見過淩易的照片,當時是為了收集對聖杯戰爭有用的信息,理所當然包含了上一屆聖杯戰爭的勝利者韋伯.維爾維特的一些字麵情報以及一張照片。
assasin和此人分別是不同時期的人物,長相一致完全有keneng是偶然。
盡管如此
她並不信任這個從者。
尤其是與自己精神相性極度符合的從者,更不值得信任。
或許這麽說有點自欺欺人的感覺,但無所謂從者本來就是用完即棄的利用品,看法什麽的本來就不重要。
“遵命。
assassin應聲而起。
慢慢走下階梯事實上才剛走了一步。
轉身與揮劍同時完成。
連發出聲音也來不及,那sudu快到讓人看成閃光一般。
“愛爾特璐琪發不出聲音,連想都來不及想,就吃下了那足以切斷一切的斬擊。
和對付其他人不一樣,快得讓人來不及反擊,少女被攔腰斬斷,包括兩隻胳膊、內髒在內,全部被一分為二。
隻剩下頭跟肩膀的少女‘咚’地掉到地上。
那不知是迷茫還是不可思議的表情異常醒目。
淩易一邊冷靜觀察那光景,一邊簡短地說著:
“要解決的話就要一招斃命。偷襲就是這樣。
噗!
有一個沉重的聲音他想著,仿佛是別人的事一樣。
血從嘴裏流了出來,內髒被攪得七零八落。
他稍微將開始模糊的視線往下移,那裏看見一隻手。
某人的手,從自己的胸口伸了出來。
怎麽keneng?
他的表情就像在如此訴說。
那隻手上握著一顆心髒,那一定是自己的心髒吧?
結論很快就出來了。自己被從後麵出現的敵人貫穿了身體,快要死了
“要解決的話就要一招斃命,原來如此,真是個好教訓。背後傳來了聲音。混雜了戲虐、歎息、玩味的動聽聲音。無庸置疑的,是來自本應死去的愛爾特璐琪這位黑之公主。
“剛才的原來如此。
為了方便大家理解,可以看作是瞬間移動和假身吧。
這棟建築物就是愛爾特璐琪的領域,不管是牆壁或地板,一個建築該有的常識都對她本人沒用。她能存在公寓的任何地方,能夠抓到任何的空間。這裏是名為愛爾特璐琪的異界,隻要她在這個範圍裏,就能瞬間移動到任何地方。
“你早就計劃好了對吧,那個冒牌貨
映入淩易視野的‘愛爾特璐琪’的遺骸正在慢慢融化。
雖說吸血鬼死後會化為灰燼,但像這樣的光景實在難以想象。
“算是吧。你們分頭行動的事我也懂得,但是我隻讓你一個人進來,其他人恐怕還在一樓到處亂轉吧。就算他們按耐不住強行突破,也會被‘那個’,啊對對,你還不zhidao‘那個’究竟是什麽吧。
那充滿惡意的笑聲慢慢敘述道:
“那是rider呀。更準確的說,是失去理性後的怪物。它能像我一樣肆意穿梭於這棟建築物當中,凡是被它盯上的獵物,最後隻會被
“算了,說了這麽多,你也堅持不到我說完吧。
沒錯,視野已經模糊了,再過不久就是失血過多導致死亡的下場吧。
“那麽就到此為止了。
愛爾特璐琪似乎無趣般地抽出了自己的手。
名為淩易的屍體像是失去控製的木偶般倒下。
最大的威脅已經解決了。
不,還沒完。
“我以令咒的名義,assasin即刻自殺。
拋開已經用掉的四枚,她還剩下五枚令咒。
不管assassin是如何抗拒令咒,反正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她就不信assassin能連續違抗五次命令。(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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