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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妖魔鬼怪四大惡人收容所

  天空的月也躲懶藏在了雲層裏,濃稠的夜色化作深秋的朝露,落在從從枯草上,窗外寂寂無聲,床上倆兒人還在私語。


  梁一寬把玩著楚詞的發絲,纏起來又鬆開,再纏繞在指尖,慢慢地說著他的計劃,“我們可以選一個特殊的日子,比如你的生日,月初或月末,中秋節、秋日的某個節氣,不然推到初雪的日子也成。”


  “地點:可以選擇在西京,也可以選擇去別的地方、國外也行,隻要你喜歡的地兒哪怕是高粱地也成。”梁一寬說的專注,猛地胸膛被撞擊了一下。


  “你還想打野戰?”楚詞背對著他,用胳膊肘懟了他一下。


  梁一寬反而笑了,“原來你在聽啊。”


  “還發表意見了。”他的頭故意湊近她耳朵,聲音壓得低,有種撩人的性感。


  楚詞臉咻地一下泛紅,拿起身側的抱枕砸向梁一寬,他被抱枕砸中反而笑的更加放肆,笑聲一半湮滅在抱枕中,一半落在了楚詞的耳朵,她沒好氣地說:“你經驗怎麽這麽豐富啊,以前沒少幹這事兒吧?”


  梁一寬談女朋友也沒瞞過楚詞,她對他的事兒也都知道,畢竟有幾次失戀,他喝的爛醉如泥時,像一隻被人丟棄的阿貓阿狗出現在她家門口,說他前女友的那些個爛事,罵她沒心沒肺。


  “沒。”梁一寬掀開軟枕,指天發誓,“我和別人的愛情就是過家家,沒什麽真心,又怎會在意這些事兒。”


  頓了頓,他坐正了身子,語氣也嚴肅了幾分,“哥哥,我隻願意對你一個人做這種事兒。”


  “切。”楚詞不信。


  “我說真的,時間、地點你有什麽想法了,都可以跟我說,如果沒有,我便安排了。”小打小鬧後,梁一寬又回到了剛才的話題。


  楚詞瞪了他一眼,拉起被子躺下,閉著眼睛真的打算睡覺。


  梁一寬又說了要穿什麽衣服,吃哪家的餐廳,最後連準備什麽樣的鮮花、氣球的問題都考慮了。


  剛開始,楚詞還在聽他瞎嗶嗶,後來,她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就睡著了,醒來時天光已經大亮,隻覺得肚子上一股莫名的壓力,瞅眼一看,一個長滿黑毛的大腿正壓著自己。


  “砌……”楚詞費勁兒將那條大長腿扒拉開,“睡覺的臭毛病真多。”


  她剛起身準備下床,後背攀上一隻大物,“幹嘛起這麽早。”


  “少爺,現在已經7點多。”楚詞提醒,“姑奶奶我還要上班。”


  “不去也行啊。”梁一寬眼睛也沒睜,懶懶地趴在她後背,像一直樹袋熊。


  “您是公司股東,管理者,當然可以想不去就不去。”楚詞推開他,找了根皮圈攏住頭發,穿上拖鞋往外走。


  梁一寬四仰八叉的趟在床上,“如果你不嫌棄,今天咱倆就把證領了,我的股份全都有你一半。”


  “別,我對你的那些錢沒興趣。”楚詞趿拉著拖鞋出了客臥的門。


  “我就知道你感興趣的是哥哥我,”梁一寬悶聲一笑,“我的這具身軀。”


  “碰”地一聲關門聲,代替了楚詞的回答,她邊往洗漱間走,邊喃喃:這麽不要臉,以前怎麽沒發現。


  吃完早餐,二人一同去了公司。


  “早啊!”


  “早啊,梁董。”


  梁一寬均是點頭回應。


  “梁董,我看你最近是春風得意啊。”


  “哪裏,哪裏。”梁一寬嘴上說的客氣。


  “今年能吃上你的喜糖嗎?”另一位董事開玩笑。


  楚詞低頭整理衣角,這些老董事門沒一個正行,自從她和梁一寬談戀愛以來,這都成了例行問候語了,每天都有不同的公司董事高層當著她的麵問,而她又不能說什麽,隻是感慨這集團公司的董事真多。


  “我爭取。”梁一寬笑著,“咱們的楚秘書還在考察我個人的ci”


  “看來,梁董你可要加油啊……”


  “……”


  西京的秋天,最美的街道還要屬‘花影街’,得名於一句詩:花前月下一壺酒,影子照西樓!


  此刻,西樓臨街的雅間內,兩個人在喝茶聊天。


  一個多月沒見,魯正南曬黑了,臉部輪廓更立體了,個頭好像又長了2公分。


  “姐姐,我現在也是校草級的人物。”魯正南依舊一臉少年郎的笑顏。


  “你們學校的女生眼光不錯。”


  “你也覺得我帥?”魯正南眼睛瞪大滴溜圓,等著誇讚。


  “我覺得你這顆草有點嫩。”花月白說話是說:“我喜歡大樹。”


  “切,你是喜歡大叔吧。”魯正南想起墨一升的歲數稱為大叔也不錯。


  “你愛怎麽稱呼都行,我們真的在一起了,”花月白喝著品了一口菊花茶,“而且還同居了。”


  魯正南眸光一暗,低頭喝茶,他還沒開始追她,她就和別人同居了,這滋味就好比是相中了一件絕世珍寶,自己還沒出手,已經是別人的東西了,遺憾、無奈、不甘,卻也沒有辦法。


  雖然,通過搶奪的方式也許會得到她,可她若不願意,就顯得矯情又多餘了。


  他歎了口氣,抬頭後笑了,“我該恭喜姐姐。”


  “你以後也會遇見一個好姑娘,遇見一份美好的愛情。”是祝福也是希冀。


  他很快轉移了話題,說起了學校裏的軍訓的趣事兒。


  一個多月前,大學開學,他和同學們一起參加了為期半個月的封閉軍事訓練。


  他們的教官是名女軍人,簡直超乎了他的想象,本以為女教官不嚴厲,幾個調皮的學生軍訓第一天就戲謔教官。


  結果便是他們整個班的男生全部跟著倒黴,領教了教官的厲害,訓練量是其他班級的兩倍不止,半夜三更突擊演練是常態,軍訓的最後一天還來了一場終生難忘的徒步夜行20公裏。


  開學後,他又忙著結交新同學、參加各種社團活動,根本沒有時間走出校門,和花月白的聯係也僅僅是通過微信發幾條不痛不癢的消息。


  出了軍訓的事兒,最讓魯正南氣不過的便是參加‘辯論社’的事兒。


  辯論社招收新社員的事兒歸社裏的大二學生負責,而這個人偏偏就是他認識的白未央,本以為可以近水樓台先得月,沒想到,白未央幹脆利落的拒絕了,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你高中沒有參加過辯論,沒有相關經驗,不符合我們招新的條件。”白未央將他的申請表擱在一旁,都沒細看。


  “沒有參加過,並不表示不擅長。”魯正南知道法律係的尖子生都在辯論社,且法律係的學生參加辯論社對今後的發展很有利。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白未央不屑一笑,“辯論社不是你的終南捷徑。”


  白未央也算是公報私仇了,暑假時認識魯正南之後,他總是一副拽到不行的姿態,有限的幾次接觸,他總是愛答不理,高高在上的態度。


  一塊吃飯,白未央一個南方人吃不慣北方的麵食,他偏要點一桌子麵食,白未央喜歡吃清淡的素菜,他偏要點一桌子濃油醬赤的大魚大肉。


  和長輩們一塊打高爾夫,他一點麵子不留,直接讓白未央輸的一塌糊塗。


  白未央這次終於逮著機會,怎麽能輕易的放過他。


  魯正南知道不能再用以前的方式對待她,於是來了一出川西變臉,笑的眼尾露出褶,“未央,未央姐姐!”


  “打住,我是比你高一屆不假,”白未央擺手製止他套近乎,“可,年齡並不比你大,不要叫我姐姐。”


  “未央妹子。”魯正南屈膝弓腰,雙手撐著下巴,笑的人畜無害,“看在我們兩家是世交的份兒上……”


  白未央向座椅後背一靠,和他拉開距離,“不好意思,這位公子,我隻有一個姐姐叫翹楚,我是她的妹子。”


  她一手搭在書桌邊緣,一手熟練的轉著筆,“家裏長輩是有些交情,可,你我二人的關係,你心裏沒譜嗎?”


  魯正南喉結一動,居然被她噎的無語,幹笑了兩聲,“幹嘛那麽記仇,以前的事兒都是誤會。”


  “誤會也好,誠心也罷。”白未央翹著嘴角,“辯論社都不會收你。”


  “為什麽?”


  “我們這裏是招新,又不是妖魔鬼怪四大惡人收容所。”


  “你……”魯正南站直了身子,指著她說,“白未央,你看清楚了,我是一個人,還四大惡人收容所,你不會算數啊?”


  “你一個人集結了四大惡人的品行,這點覺悟都沒有,還想進辯論社。”


  “我去找社長。”


  “好。”白未央聳聳肩,一副你愛找誰找誰。


  過了兩天,放學後,一件套頭白色衛衣,天藍色牛仔褲裝束的魯正南,站在女生宿舍樓下的銀杏樹旁,左手拿著一杯檸檬水,右手劃拉著手機頁麵,偏偏落日暮色清灰灑在他身上,遮不住通身的少年郎氣韻。


  “哇塞,聽說這是今年大一的小鮮肉啊。”


  “這株校草可真鮮嫩啊,瞧瞧他挺拔如鬆的身姿,能掐出水的臉蛋,真是美男出少年啊。”


  “看他的架勢一定是等女朋友啊。”


  “誰這麽有福氣。”


  “可惜啊,姐姐我年齡有點大,否則……”


  “老牛吃嫩草比才子佳人的戲碼更好。”


  “……”


  一旁路過的幾個女生議論紛紛。


  魯正南看了看時間,她這個點應該回宿舍了,昨天就是這個點回來的,可惜,當時她直接視而不見,嫌棄地瞪了他一眼,他還在猶豫時,她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樓道裏。


  正在這時,一抹豔麗的身影出現在他視線裏,夕陽打在她身後,暈出一團明黃光圈,她一手抱著課本,另一手拿著手機發信息,並沒有注意到宿舍樓前的人。


  “未央同學。”魯正南站在她麵前,將檸檬水遞了過去。


  白未央腳步一頓,抬頭看了一眼,毫不客氣地接過飲品,“謝了。”


  她今日下午出門急,忘帶水杯,上了一下午的課,這時候真的渴了,有現成的水幹嘛不喝。


  “咱們的關係,謝就不用了,”魯正南跟著她,“不過,你要是真想謝我,就謝點別的。”


  白未央眉梢一翹,將喝剩的飲品又塞回他手裏,“還你了。”


  魯正南一怔,還能這麽操作,“可,你喝了啊?”


  “是啊,所以這杯飲品的價值比剛才更高。”白未央拍了拍手,“值得你收藏,謝就不用了。”


  說完,她腳步加快,向宿舍樓走去。


  魯正南本能一扯,抓住了她手腕,女孩子的手腕細細暖暖,手感很好。


  “幹嘛?”白未央盯著他的手,淡淡地問。


  魯正南居然不想放手,腦子裏冒出了一個想法,“我請你吃飯。”


  他們和長輩一起吃過幾次飯,但,因魯正南的搗亂,都不太合乎白未央的胃口。


  “怎麽打算用餐食賄賂我?”白未央也沒管手腕的事兒,任由他扯著,隻是盯著他看。


  “嗯。”魯正南指尖一顫,鬆了手,摸了摸鼻頭,有些不好意思。


  “不會又是大魚大肉,或者各種麵食吧!”


  “這次是真心的。”


  “吃飯可以,”白未央將額前一縷亂發壓到耳後,“但,也不能保證你能順利進入辯論社。”


  魯正南笑著點頭,原來她也有可愛的一麵。


  白未央回到宿舍,洗漱一番,又換了套衣服,才和魯正南一起吃飯,選了學校附近的一家江南館子。


  館子環境雅致,有江南煙雨的腔調,點了幾個清淡素雅小菜,主食則是米飯。


  二人邊吃邊聊,聊著高中的生活,小時候的事情,還聊了未來的理想、事業規劃等,聊到興起處,魯正南要了啤酒。


  “天越來越涼了,來了江南的館子,不如喝點江南的酒。”


  “江南的酒?”


  “嗯,米酒、黃酒、清酒也行啊。”


  “你喜歡喝什麽?”魯正南問。


  “清酒。”白未央也不矯情,大大方方回答,本來她在家時,她爸就常常和她一塊喝點。


  酒過半尋,二人更是敞開心扉聊了起來。


  “你為什麽那麽討厭我?”白未央敲著筷子問。


  魯正南先是一笑,繼而誠實地回答,“因為我媽,也因為你媽。”


  “就因為她們啊?”白未央也笑了,笑的恣意爛漫,仿佛山花就開在了她的麵頰。


  “你也知道,她們想讓我們認識,最好是可以發展成戀愛關係。”魯正南的話散著微醺的醉意。


  “知道啊。”白未央白皙的臉龐泛著紅暈,“可,我不在意。”


  說完,她伸手從背包裏掏出一盒女士煙,“你不介意我抽煙吧?”


  魯正南先是一愣,繼而擺手,“也給我一隻。”


  二人抽著煙,喝著酒,聊著心事。


  “我對你有點喜歡,”白未央吞雲吐霧,眼神裏散著碎光,“雖說不上一見鍾情,但覺得你挺有意思。”


  “這樣啊。”魯正南醉眼迷離的望著她,“你眼光真好。”


  “可是,怎麽辦,我有喜歡的人呢。”魯正南心裏確實裝著另外的一個女人。


  “無所謂了,我對你就是有那麽一丁點的喜歡,甚至還沒我討厭你的成分多。”白未央將煙頭摁滅在煙灰缸裏,“有時間了偶爾想想喜歡的人,沒心情了,我還有學業要忙。”


  “你倒是看的開。”


  “感情的事兒,本來就那麽回事兒,”白未央喝了口清酒,嗓音清潤了幾分,“喜歡了就想著,愛了就在一起,煩了厭了,就分開。”


  “沒什麽大不了的。”白未央吃了口青菜,“轟轟烈烈那是戲劇、那是小說,不真實。”


  二人吃到很晚,打車回了宿舍。


  至此親密無間的談話後,沒兩天,魯正南就成了辯論社的正式成員。


  他倒是知恩圖報,買了花卉盆景以他媽的名義送到了女生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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