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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壁咚、樹咚、沙發咚

  窗外夜色濃稠、樹影婆娑,窗內柔情繾綣、一對人影在纏綿。


  “叮咚”一聲響,打破了寂靜的氛圍,花月白拿起手機,一條來自花月晴的消息,問的是家裏的雞毛蒜皮的事兒,她簡單回複。


  “對了,一升,你怎麽將那兩套房產過戶到我姐的名下啊?”花月白想著幾天前房產的事兒,問道。


  墨一升摩挲著她的手心,“我認為房產在誰名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住的寬敞舒服。”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幫我姐解決了李釗這個麻煩,已經算是幫我們大忙了,怎麽還將房子也過戶到我姐名下?”


  墨一升說:“嗯,應該過戶到你名下才多!”


  花月白搖頭,她認為自己已經表達的足夠清楚了,可墨一升怎麽總是打岔哪!

  “啊呀,我勒個親額娘!我幹嘛平白無故的要你的房子啊?”


  “傻丫頭,從我第一次去你們小區,就覺得你居住的環境確實有些差,本就想著給你買一處房產讓你們全家換個好點的環境。”墨一升一邊說話,一邊用指尖刮著她的鼻梁,“現在想想,直接將這處房產讓你住,你確實會有些堵心,這麽著吧,我讓秘書再從新給你安排一處住所……”


  花月白不等他說完,直接擺手,“別,別,千萬別,就這房子我還想著怎麽還回去,你就別再給我製造難題嘍!難道咱倆就不能好好的談個戀愛嗎?幹嘛戀愛要和經濟掛鉤啊?和經濟掛鉤的愛情分量有點重,我怕我承受不住金錢的誘惑,怕會因為錢而屈就於你。”


  墨一升臉上終於露出一抹淺笑,“哦,原來如此啊!我倒是覺得戀愛和經濟掛鉤很好,畢竟我經濟狀況還不錯!”


  聽到這裏,花月白眼珠子瞪得大大的,自己無論說什麽話,他總是可以找到新的角度解讀。


  墨一升捏著她的臉,滿眼柔情,“你到現在為止還對我守身如玉,看來是我出手不夠闊綽,要不然你可能早就投懷送抱啦!”


  說罷,順勢將她推倒在沙發上。


  花月白後背一潭軟塌,麵前一脈深情,真真的溫柔沙發鄉。腦子閃過無數詞匯:壁咚、樹咚、床咚,他們現在是沙發咚!

  她現在的心也跟著“咚咚咚……”個不停,無論哪種咚,都是愛情咚。


  一個溫柔細密的吻按著咚咚鏘、咚咚鏘、咚咚咚咚鏘的節奏進行著。一種潤如酥油糖的甜蜜穿越味蕾,飄過喉嚨,滑入身體。


  上衣的扣子也一個二個三個被解開,她猛地清醒,睜開眼睛,抓住墨一升的手,“一升、一升!”


  “一升,一升!”聲聲緊、聲聲高、聲聲叫醒墨一升。


  他停手,給曖昧貼上暫停標簽。


  “怎麽了?”他語調不似平常,多了半分啞瑟,半分蜜意。


  “我,我,我喝了!”花月白隨口找了個爛理由。


  “你不是正在飲用甘泉汁水嗎?”墨一升眼神中也淌著甘泉的愛意,說罷,他又投入到甜蜜的事業中,而不能自拔。


  花月白被他的狼虎氣勢給嚇怕了,因為這場愛情的暴風雨來得太猛了、太烈了,馬上就要將她這隻海上的孤帆給湮滅。


  她逃避,他進攻,她阻擾,他進攻,她掙紮,他還是進攻。


  花月白終於又一次開口,“一升,一升,我還沒有準備好!”


  墨一升終於不再進攻,呆呆地望著她,哭笑不得:“這有什麽可準備的?”


  意思再明顯不過了,戀人間的親密行為不就是情到深處不能自已,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的事情嗎?


  花月白從他的身下逃脫,抱臂蜷縮著身子,靠在沙發的軟枕上,一副無助狀看著他,說:“一升,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


  墨一升緊握著她的手,語調堅定:“花月白,我不許你走掉,你也不能走掉。”


  花月白強找理由,“我就住在這附近啊!”


  “你就是住在隔壁,今晚我也不允許你從我房間走掉。”說話間,又一次的將她拉入懷中。


  花月白笑著推開他,“一升,別鬧了。”


  “我沒有鬧,認真的。”墨一升認真地說,“我想要得到你。”


  花月白理了理頭發,顧左右而言他,“我們已經是男女朋友了!”


  墨一升捏了捏她的指關節,“我不止要得到你的心,更要得到你的人。”


  “今晚,我不會放開你的。”暗啞的聲音透著不容拒絕的堅定。


  花月白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可,她內心還有很多顧慮,還沒有想要完完全全把自己交給這段感情,交給他。


  “一升,我這人傳統保守,堅持婚前不發生某些越矩行為。”她找了個萬年臭的借口。


  墨一升看著她,悶聲一笑,“花月白,你這人的確夠頑固的,這都什麽年代了,你居然還……”


  花月白一臉認真,抬眸望著他,“我不管什麽年代不年代的,我……”


  “買個產品還要試試能不能用啊,你居然讓人家直接將你買回家,萬一不合適,豈不是連退貨的機會都沒了嗎?”墨一升揉著她的發,故意逗她。


  聽完他的一番言論,花月白心生一股涼意,原來在他眼中,她就是一件可以用錢能夠買的起的商品,隻不過這件商品有一個可以生發愛情的可貴功能而已。


  看來,過戶到花月晴名下的兩套房產必定要還回去的,越快越好。


  墨一升也觀察到她的情緒變化,以為是自己太過強勢,逼得太急了,便換了套說辭,“花月白,我是病人,現在渾身都痛癢難耐,你不會真的要丟下我一個病人,一走了之吧?”


  “如果過敏症狀再次發作,大晚上的我去哪裏找個塗藥之人?”


  “後背有點癢癢。”說完,他轉頭,將一方寬闊的脊背留在花月白麵前。


  看到後背兩處肌肉組織脈絡清晰的刀口,花月白又一陣心疼,“哪裏癢?”


  “哪裏都癢!”墨一升回答幹脆。


  花月白搖頭,心中想著:這算是什麽回答!

  便拿起棉簽,沾了藥膏,緊著紅疹的地方又抹了一遍藥。


  “花月白,你什麽時候能準備好,將自己交給我?”墨一升雖然沒有麵對她,但問題依舊緊追不舍。


  花月白的手指僵在墨一升的肩胛骨上,脆生生的咬出兩個字,“婚後!”


  “婚後?”墨一升猛地轉身。


  花月白點頭,“嗯!”


  “為什麽?”墨一升大惑不解,不解這個女人怎麽能說出這樣的泛著時光黃的舊話。


  花月白臉上開出一朵無奈花,“沒有為什麽,就是沒想過婚前**。”


  墨一升心中升起一股欣喜,但馬上又被焦躁不甘的情緒蓋過,“你可知道,你的思想多迂腐,對男人來說是一種折磨?”


  花月白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沙發上,挑著玩刀眉,“因為未來誰都不確定,我不想自己失戀時成為一個失心又**的落魄少女!”


  “戀愛才剛剛開始,你居然已經想著怎麽應對失戀了?還有,我說你這腦瓜子裏是住了一個清朝的女子嗎?”墨一升點著她的額頭,寵溺地說。


  花月白嗬嗬地笑著。


  墨一升將一個抱枕扔到她懷中,“好,你的三八線我可以不跨越,今晚就再放你一馬,不過,我可不保證明天會怎樣?”


  花月白接過抱枕,抱在懷中,心裏想著:明天的事情,就交給明天來解決吧!

  最終,二人達成了協議,她今晚不能走,他不動她。


  花月白拗不過他,洗漱妥當,收拾完畢,她打了一通電話後,回到客廳,指著沙發說:“我睡沙發!”


  墨一升直接將她抱起,“哪有讓女朋友睡沙發的道理,你睡床。”


  花月白心中飄過一串字符:這個男朋友可真好,讓我睡床,自己去睡沙發。


  將她放在床上,墨一升又來了句:“我們一起。”


  花月白苦笑,“什麽?你剛剛不是說我們今晚井水不犯河水嗎?”


  墨一升捏著她的臉蛋,暗暗一笑,“是啊,可是河水從井旁流過總行吧~”


  花月白無語,“河流旁邊難道還用挖井嗎,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我女朋友說挖,那就挖吧!”說罷,直接躺在她身側,並將她摟入懷中,“我困了,睡吧!你現在枕的可是名品胳膊牌枕頭!”


  他連說這句話都是閉著眼睛說的。


  花月白聽著他均勻有序的喘息聲,很快的進入夢鄉,她是真的累了,爬了一天的山路,不累才怪。


  ……


  茅草屋裏,依舊是歡聲笑語不斷。


  可,此刻的魯正南心思並不全在牌局上,他左等右等,左顧右盼,仍舊不見花月白回來的身影,以至於後半段時間,他連連失誤,將贏到手的錢又都輸了回去。


  正打的酣暢淋漓,張萌的手機響了,“小花同學,南南和我還等你打牌哪,你跑哪裏去了,怎麽還不回來?”


  聽到小花二字,魯正南耳朵都豎了起來,可依舊沒有聽清楚電話那頭的人到底說了些什麽。


  隻聽張萌說道:“哦,這樣啊,好,我知道了,你也多注意。”


  掛斷電話,魯正南明知故問,“誰啊,張姐?”


  張萌將手機放在一側,“哦,小花,她有急事先走了,明天的團建也不參加了,讓我和領導說聲。”


  魯正南心中的醋壇子一下子打翻,“明天的活動也不參加了?”


  張萌安慰道:“嗯,看來確實有急事,不然也不能大晚上的就走了,把你丟給我們,對了,她還特地交代要我多照顧你。”


  魯正南心中一萬個不樂意,他一個大小夥子怎用別人特別照顧,不過麵上依舊笑意滿滿,“嗯,謝謝張姐。”


  他心中方寸已亂,雜草叢生,再沒了算牌出牌的心思,最後幾局打的稀裏糊塗,一敗塗地,眾人都以為他困了。


  約莫晚上11點鍾,劉立彩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緊跟著在她身旁的李子希也跟著打了個哈欠。


  哈欠有傳染性的屬性,在她倆兒身上再一次的得到驗證。


  “腿不能動了,真的動不了了。”李子希伸了伸腿,嚷嚷道。


  “嗯,天也不早了,我們明天還有集體活動。”張萌看著腕表說道。


  “散了吧!”


  回花溪山度假賓館的路上,魯正南撥通花月白的電話。


  “我不想不想長大,長大後就沒童話……”一陣電話鈴聲響起。


  墨一升起身走至客廳,拿起電話,看到屏幕上的名字,眉頭一緊,接起電話,霸道地說:“魯正南對吧,花月白已經睡下,以後沒什麽事兒就不要打電話了,尤其是晚上,會打擾我們休息。”


  這話兒,簡直惹毛了魯正南,他剛要發飆,隻聽“嘟嘟嘟嘟……”聲,再打過去,電話已是關機狀。


  他憂愁苦悶、情緒低落,隨意的撥拉著頭發,仿佛滿頭不是發絲,而是三千愁絲,他踩著一路的鬱悶花香走到花溪山度假賓館。


  來到頂層,同樣是豪華大套房,雖然房間的一切都舒適美觀、幹淨整潔,可他的心卻是閣僚憋屈、淩亂不堪的。躺在床上覺得被子不如意,坐在沙發上發覺沙發太癱軟,連喝杯礦泉水都有點難以下咽、溫溫吞吞、不鹹不淡、寡然無味。


  衝進洗浴室,淋浴打到最大,水開到最涼,自上而下,從頭到腳,徹底將自己衝洗,可,就是衝不走心中的煩悶、苦惱和酸澀。走出浴室,他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望著窗外遠處星星點點的燈光,連綿起伏的山脈輪廓,心也被一片深深淺淺溝壑占據填滿。


  就這樣他套在客廳的沙發上,胡思亂想著,不知不覺竟然睡著了。


  墨一升掛斷魯正南電話後,回到臥室,望著睡夢酣甜的花月白,他有些心猿意馬、魂不守舍,指尖在她唇瓣劃過,她一個翻身,他在她額頭落下一吻後,便走出臥室。


  複又來至客廳,大大的落地窗外零零散散的燈火閃爍,山巒重疊的花溪山在夜色的掩蓋下,像一隻巨型海怪,他點燃一支煙,迷霧在身邊漸起後消散,複又來,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窗邊、腳下,沾有灰燼的煙蒂像一具具沒有靈魂的死屍,橫梗著、散落著。


  唯有煙氣的味道證明著迷霧存在過。


  此刻的墨一升思考著、回憶著,有些傷感,有些欣喜,他的想法、感覺如同周身的煙草迷霧般。


  愛情放過誰,都被它折磨的死去活來、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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