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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投降到他的懷抱

  冬季的日子裏,即便是陽光充裕的天氣,空氣也是披著冷冽外衣的分子。


  在北江,花月白本就沒什麽朋友,所以不用走親訪友,又因今日大年初三,北江習俗是祭祖的日子,所以走親訪友的人,比昨日要少。


  花伯父、花伯母也都在家中。


  這一天過得很充實,花月白又是幫著伯母做飯,又是洗碗拖地,午休過後,還陪著花伯父下了起了象棋。


  傍晚時分,家中的門鈴響起。


  花伯母打開屋門,一個年輕的小夥子文質彬彬站在門口,禮貌客氣,“您好,請問花月白在家嗎?”


  花伯母站在門口,疑惑地問:“你是誰啊?”


  小夥子自報家門,“我是梁氏集團的司機小李,算是她同事,來給她送東西。”


  花伯母聽到來人說的很詳細,看著人也禮貌,便笑了,“哦,好,那請進吧!”


  “不了,我就在門口等,送完東西就走。”小李笑容標準,一直維持禮貌客氣狀態,真的沒打算進屋。


  花伯母也不好勉強,隻說讓人稍等。


  “真是奇怪。”花伯母虛掩了門,今天早上一個男人來找花月白,不進門,傍晚又來另一個男人找她,也是不進門。


  早上的墨一升之所以沒有進門,是怕他們家滿陽台的花花草草;傍晚的小李不進門,是因為他辦的是老板交代的事兒,不敢進門。


  “小月白,有同事找你。”花伯母走到書房,看到這伯侄倆兒還在對弈。


  花月白放下了手中那門大炮,露出來詭異的笑容,“伯父,該我了啊,還有,這棋盤上棋子的位置,我都記在腦中,你可不許耍賴。”


  說完,她不忘把食指指向了腦門的方向,仿佛再一次的強調。


  花伯父笑著說:“你以為都像你是的,靠撒潑耍賴贏棋啊!”


  花月白撅著嘴,眯著眼,“君子有君子的方法,女子有女子的道兒,隻要贏了就成。”


  花伯父擺著手,催促著。


  花月白打開屋門,隻見一個中等身材,長相一般到平庸的小夥子,垂首而立、恭恭敬敬的站在門口,可,花月白並不認識他。


  小夥子倒是機靈,見到她後,客氣的拱了拱腰,“您好,您就是花月白對吧?”


  花月白點頭。


  “我是梁氏集團的司機小李,這是小墨董讓我交給您的東西。”說著,他雙手將一個黑色女士牛皮包交到花月白手中。


  小李接著說:“背包裏有一款新的手機、臨時身份證,還有一萬元零用錢。”


  “你確定是給我的?”花月白拿著包的手一僵。


  小李點頭,“是的,小墨董特地交代給您的。”


  花月白打開黑色提包,看到了自己的臨時身份證,以及一部粉色華為手機,還有一整打的萬元錢,笑著說:“這東西我先收下,其他的你拿回去給小墨董吧,他的好意我心領了。”


  說著,她隻將臨時身份證拿了出來,又將黑包遞給了小李。


  小李依舊笑容滿麵,“花小姐,這些東西如果您不收下,我的工作就算是沒有完成,那我隻能在這裏等。”


  花月白斜倚在門框,哎,這屋內,花伯父還在等著將她的軍,屋外,墨一升倒是先將了她一軍,這人生啊,真的處處是棋局。


  又看了一眼小李,望了望已經有些暗淡的夜色,歎了口氣,“好吧,東西就先放我這裏,你先回去吧。”


  小李依舊笑著、客氣著,“那好,花小姐,您先忙,我就不打擾您了。”


  他並沒有多說一個字,也無半點越矩行動,甚至連表情都是標準的。


  待他走後,花月白關了門,進屋後,將黑色挎包放在玄關處的櫃子上。


  花伯父端著保溫杯,腳步悠哉地來到客廳,“同事過來給你送東西,你怎麽不讓人家來家裏坐坐。”


  “哦,我同事還有事兒,就先走了。”花月白有些心不在焉。


  花伯父將保溫杯遞給花伯母,示意她續滿水。


  花伯父則拽著花月白胳膊,依舊興致滿滿,“月白啊,走、走、走,咱們的棋局還沒下完哪,眼看著這局我馬上就贏了。”


  二人走到書房,又開始對弈,不過,花月白的心思已經不在棋盤,而是在墨一升的身邊,便沒了與伯父在棋盤上廝殺的鬥誌。


  這也正是墨一升這個男人的本事,如果他想要什麽,必然會得到什麽,他想要的就是花月白的思念,哪怕這個思念不是單純的想念他,他也得到了。


  “小月白,你在想什麽哪?我可要將你軍了。”花伯父手執一枚紅色‘車’直接殺入對麵老巢,在二個紅子的夾擊下,黑子已經無路可走,又被‘將’軍。


  花月白猛地一驚,看了眼棋盤,“哦,再來!”


  花伯父擺了擺手,又揉了揉有些酸沉的肩膀,“我看你心思根本不在棋局,算了吧!”


  一直到晚上吃過飯,她還有些心不在焉。


  飯後,花月白幫著收拾了碗筷,洗漱完,回次臥休息。


  花伯母和花伯父躺在主臥的床上,小聲地議論著。


  “老頭子,你說,小月白怎麽了?自從傍晚的那個小夥子給她送了個包,整個人怎麽跟丟了魂兒似的。”花伯母即便是壓著聲音,音調依然有穿透力。


  花伯父附和,“是啊!”


  花伯母挪了挪身子,平整的杯子鼓出了一塊,“早上,也有個人來找她。”


  花伯父握住她的手,將手背的鬆皮拽的老高,一下又一下,說話有些心不在焉,“是嗎?”


  花伯母反手攥著他的手,摸著老伴手中的繭子,“不過,早上的那個小夥子倒是英俊帥氣。”


  花伯父心思終於進入了老伴的話題中,開啟了八卦的節奏,偏著身子朝著老伴的方向又挪了一寸,“不會是兩個追求者,讓她無從選擇了吧?”


  花伯母猛地拍了老伴的手,“嗯,老頭子,沒想到關鍵時刻,還是你看問題看得透徹。可,這有什麽可猶豫的,眼見的當然是早上那個小夥子更好。”


  花伯父的腳有些不老實,已經勾著老伴的腿,語氣也溫柔了,“可能,早上來的那位隻是徒有其表,傍晚的這個人品性格更好吧!”


  雖然是幾十年的老夫老妻了,可,他們的感情甚好,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彼此要的是什麽,花伯母眼角的皺眉更深了,聲音也軟了,“嗯,有道理啊,你今天分析問題,分析的很到位嘛!”


  花伯父的腳趾夾了一下老伴的腳,力道不輕不重,口氣也透著幾分得意,“那時,我這教導處的主任也不是白當的。”


  花伯父在中學工作了一輩子,做教導處主任也有十餘年的時間。


  “老頭子,疼!”花伯母的拳頭捶在他胸膛,“下腳從來沒個輕重。”


  “疼不疼的我還不知道。”花伯父說話間將枕邊人摟的更緊了。


  “孩子還在哪。”花伯母指得是隔壁屋的花月白。


  “我們小聲點。”


  “這麽老的人了,天天哪裏來的精力。”


  “還不是你這張老臉刺激的。”


  “疼……”腋下的肉被人狠狠的擰了一下,不疼才怪。


  “老實點。”


  “我老實點……動……”


  ……


  隔壁臥室

  花月白躺在床上無法睡去,拿著手機,正在編輯短信,剛剛編輯好了一條信息。


  【小墨董好!謝謝您為我準備的一切,您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是欠你的人情越多,越是沒法還清。】


  然後,她又一字一句的刪除,從新編輯。


  【小墨董好!您派人送來的東西,我已收到,可,可……】


  她又一次卡殼,編不下去了,她的思緒已經飄在北寧江上,隨著潺潺流水一起律動、流向遠方。


  墨一升為什麽對她做這麽多哪?還有,他熾熱的眼神,簡直勾人,會讓她不自覺的迷失在他的魅力中。


  不由的她開啟了自言自語的模式:“小墨董,你知道嗎?如果你再對我好的話,我可能會以為你喜歡我。難道這隻是我的錯覺嗎?可是,我這樣一個普通到像白開水一樣的女生,你怎麽會喜歡哪?沒有理由啊?”


  她接著想,已經忘記了她要編輯的信息。


  手機被仍在枕頭一側,半邊臉也埋進了枕頭裏。


  該不會是,世家公子哥玩膩了各種紅粉胭脂佳人,覺得她這杯白開水可以換換口味吧,或者可以當做漱口水,電視劇、電影中可都是這麽演繹的。


  再退一萬步,即便是墨一升真的對她有那麽一丁點的喜歡,可她也不能跟他一樣吧,先不說他的神秘複雜家族中的人和事兒,單就他身邊的鶯鶯燕燕,蜂蜂蝶碟,也不是一個花月白可以應付的。


  喜歡上墨一升,或跟他談戀愛,想必腦子是被驢踢了,真是可笑,不用實際行動,想想就是個笑話。


  一個是天空中虛無縹緲的彩雲,另一個是泥地上曠野中的野草,兩個不同的物種,就連說話,很多情況下,彼此也都有種對牛彈琴、鴨同雞講的感覺。


  這種不均衡的開始,結局大概率是一無所有的花月白被甩。


  所以,萬事隻要想明白了,就不糾結。


  她認為自己終於想明白了,不再糾結,不再編製信息,不再想什麽,漸漸睡去。


  ……


  梁家老宅內,墨一升也沒有睡去,他正在看一份財報。


  他已經不再糾結,已經明白自己的心,知道愛就是這麽無厘頭的奇妙,他要做的就是讓花月白感受到他的心意,讓她被自己的愛意包圍,無路可退,隻能投降到他的懷抱。


  他也不著急。


  愛情就像煲湯,要準備好材料、還要讓時間慢慢、慢慢的煮,越是濃香的愛情粥,越需要小心的、慢慢的熬。


  愛情,它急不得。


  愛情,它是長著翅膀的怪獸,會隨時翻臉不認賬的飛走。即便是墨一升這種站在顏值珠峰上,有著雄厚財力和才力的人,在麵對愛情的時候也需要小心翼翼。


  對於他來說,女人、優秀的女人、漂亮的女人,隨便一抓可能就有一大把,願意跟隨在他左右,可,愛情,它不會。


  愛情,對於任何人來說,都需要努力爭取才能得到;輕鬆得到的,那是愛慕、愛戀,唯獨不是愛情。


  愛情,是藏在每一句患得患失的問候中;


  愛情,是躲在每一次想要靠近又漸遠的距離裏;


  愛情,是埋在心間怎麽都開不了口的千言萬語上;

  愛情,是避開熱鬧與繁華的寧靜思念中的輾轉反側。


  終於,看完了那份財報,喝了杯水,看了看牆上掛著的那款老式木質貓頭鷹鍾表,已經將近11點。


  伸了個懶腰,他有些困意襲上心頭,躺倒床上滿意的睡去。


  這個房間,還是他小時候住在這裏的裝修風格,連床都沒有換,兒時的變形金剛、樂高城堡等很多玩具,都還藏在櫃子中,是他10歲那年的模樣。


  那年的夏天,他和媽媽一起在這個家住了很長一段時間,他還生了一場大病。


  那時的他,經曆了很多。


  還好,有一個叫‘婷婷’的小女孩,給他的生命帶來了顏色,陪他度過了那段艱難歲月。


  從此後,他的童年便被迫畫上了休止符,正式開始人生。


  10歲,對於墨一升來說,像是一扇門,一扇開啟成人世界的門,開門的瞬間,出現在眼前的就是:金錢、利益、爭論、醜陋、肮髒、虛偽織就的華麗圖案,上麵還爬滿了蟎蟲。


  他曾經痛苦了很長一段時間,也逃避在沉默的世界中不能自拔,他掙紮在浮世繪的畫麵裏,雙腳沾滿了肮髒和蟎蟲,他終於找到了和世界握手言和的方式。


  他,長大了,長的萬眾矚目,長的英姿不凡,長的通透理智,長的傲視眾生。


  他擁有千億家財,可,唯獨,並不快樂,更談不上幸福,他缺失愛情。


  愛情,這類稀缺品,他還沒有獲得,他尋尋覓覓很多年,見識過各種不同風姿的女人、女子,也談過女朋友,可,都不是真的愛情。


  現在,他遇見了一個女子,帶給他別樣的感覺。


  從剛開始的不確定,到,現在慢慢的認清自己的心,他仿佛看到了愛情再向自己招手,可,愛情,它真是調皮,調皮到,它與他的距離是若即若離、似夢似幻,揪著他的心,又讓他欲罷不能,像一隻愛捉弄人的惡魔一樣,可本質又像天使,能帶給他歡愉和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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