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李秋霜賞梅喜收王晉陽,王晉陽雪夜苦酒小酒店
第四十八章
李秋霜賞梅喜收王晉陽,,王晉陽雪夜苦酒小酒店。
李秋霜看著眼前的這位青年,等到這位青年準備離開時,突然心平氣和地說道小兄弟,等一下。你叫什麽名字?那青年回過身來,問道:大姐!您是在問我嗎?李秋霜微笑著點點頭說是呀!就問你呀!那青年想了一下,回過身來,恭恭敬敬地向李秋霜抱拳回答:在下炎山王晉陽,多謝姐姐過問。說完轉身想走,李秋霜又叫喊住,問道:王晉陽小兄弟,別急著走呀!姐姐有話要問你呢!王晉陽說道很是慚愧,我需要趕班車,再遲,今晚回不到古城去了。李秋霜笑道:可以做我們的車回去呀!我們來的時候,開了兩輛車,就是我們五個人,姐姐想跟你說說話,怎麽樣?
王晉陽嘩啦一聲,把手中的扇子一下子打開了,又嘩啦一聲合住,然後回過身來,走近兩步,很是尊敬地問道:姐姐有什麽話要囑咐的,小弟認真聽著。李秋霜十分平靜地問道:小兄弟,在做什麽工作?王晉陽立即顯出一副很是無奈的表情,回答說小弟沒有正經的長期性的工作,隻是給別人打零時工。李秋霜微笑著說道:到皇家超市裏來給我幹,行不行啊?王晉陽回答道我什麽也不會,去姐姐那裏能給姐姐做得了什麽呀?李秋霜微笑道:皇家超市裏的人,個個都說他們什麽都不會,但是個個都幹得出類拔卒。你不想來試一試?姐姐需要你來加入,王晉陽苦笑道:姐姐有所不知,兄弟我這個人很不合群,不論走到哪裏,都跟人家鬧矛盾。李秋霜咯咯咯地笑道:咋姐弟倆一模一樣,姐姐我也是很不合群體,跟誰都鬧意見,說著就想站起來,旁邊的王書生,張燕,李雯雯三人急忙扶住,看護著李秋霜慢慢地站起來。到哪梅花樹枝底下看了看,就回頭問王晉陽道:小兄弟,你是怎麽看梅花的?、又問王書生說:你呢?大才子?王書生笑道:這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每一個生物都會有每一個生物的生活方式,梅花冬天開花,夏天結果,這就是它的生長習性,別的生物比不了,就像雪山上的雪蓮一樣,隻有它,才能在那種惡劣的環境裏,生存開花,別的生物就不行,這就是他的生活習性,西藏人,在西藏高原上,生活得很自在,如果遷徙到我們內地來,就無法適應,這也是他們的生活習性。
李秋霜咯咯咯地笑道:對王書生說道:你這大才子說出的話就是不一樣,一大套子大道理。笑著,又回頭問王晉陽道小兄弟!你呢?有什麽高見呢?
王晉陽,嘩啦——一聲!打開手裏的扇子,在胸前搖晃著說道:隻是各自的命運不同而已!
李秋霜聽了咯咯咯地笑道。王晉陽小兄弟是在觸景感懷呀!咯咯咯——!
李秋霜對王晉陽說道:我們一起走。行不行?姐姐我現在是行動不便,手底下缺少將才,姐姐我很是需要你來幫助姐姐。王晉陽聽了,什麽話也不說,就從劉濤手裏奪過掃帚,在前邊清掃路麵,一直清掃到寺院外邊的車旁邊,然後問李濤這把掃帚應該交給誰,劉濤說道:你給我,然後從王晉陽手裏接回掃帚,快速拿進寺院裏,送給門房,又返了回來,劉濤開車,王晉陽坐在副駕駛座位上,張燕跟李雯雯坐在後邊,李雯雯心裏在想,這個王晉陽,年輕沉穩,器宇不凡,一定是一個難得的人才,今後必定要得到李秋霜的重用。公司裏不斷地吸收新人員,競爭力也隨著,新人員的加入在不斷地增強。工作越來越不好做了。李雯雯望著車外邊的紛紛揚揚的大雪,心裏不由的想到,今天冒著大雪,跑到南山寺,就是為了帶一個王晉陽,這也許就是命中安排吧!此時王書生也是這麽想,遠遠地開著車,冒著大雪,來到南山寺,梅花隻是看了不到半個小時,卻拉回來一個王晉陽。好像今天來南山寺,就是為了,來拉這個王晉陽似的。李秋霜卻顯得很是高興,因為今天收了一個王晉陽,這個王晉陽今後或許能為她橫刀勒馬,帳下站立。公司管理層裏,男生太少了,缺少活力,再說,隻有劉濤一人實在是調用不過來,如果再加上五六個男生,公司管理層裏男女平衡,對加快公司發展就會好一些。
回到古城,就已經六點半了,王晉陽心裏有點著急,但是李秋霜非得要他留下來陪同大家一起吃飯,王晉陽也不好意思硬是推脫,就低頭答應留下來,跟著大家一起吃飯。百味齋是王晉陽心目中,一直以來,看作是高貴人的場所,今天他也坐在了這裏,而且是有人請他吃飯,真是人生如夢,恍惚難料。
李秋霜問了王晉陽的家庭狀況,王晉陽都認真地回答,自我簡介說道:自己今年二十四歲,高中畢業,已經結婚,兒子兩歲了。妻子名叫王靜,比他大一歲,在家裏帶孩子,自己是去年來到古城的,一直沒有合適的工作,就在給別人打零時工,掙一點零花錢。
李秋霜問到:今天去南山寺,觀賞梅花,為什麽不帶著妻子一起去呢,王晉陽十分認真地說:妻子王靜隻關心油米水電,不喜歡多情於花月。
李秋霜一聽咯咯咯地大笑起來。說道在我們公司裏,隻有我一個人喜歡多情於花月詩歌,其餘人都是隻關心自己的工資什麽時候發。咯咯咯——。還有你這位王書生大哥,今天知道要下雪,還站在大街上哭鼻子呢!咯咯咯——。你說可笑不可笑。
王晉陽說道,王書生大哥一定時看到即將要下雪,身上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安排到位,但是有沒有辦法解決,所以勾起心中無奈,才借景而泣呀!
李秋霜看著王書生,問道:是不是王晉陽說的這樣?
王書生端起酒杯,對王晉陽說道:兄弟,大哥我敬你一杯,你隨意,說完以幹而盡,王晉陽急忙端起酒杯,說道,小弟應該先敬大哥才對,說著,也以幹而盡。
李秋霜笑道:這兩個姓王的成了知己了,咯咯咯——。
李秋霜對王晉陽笑道:姐姐身邊缺少一個副官,今後你就是姐姐身邊的王副官了,咯咯咯——。怎麽樣?敢不敢承攬這個活呢?
王晉陽低頭笑道:姐姐,我確實是什麽也不會,真的弟弟不騙你。李秋霜笑道:沒關係!不會可以學嗎!這裏有的是本科生,你可以跟著他們學呀!工資嗎。。。。。。。。!你要多少?王晉陽低頭說道:我還真的不知道,我這個人實際上能值多少錢!姐姐你就看著給吧!給多了弟弟就多花一點,給少了,弟弟就少花一點,再顧不住弟弟的生活開銷,弟弟隻好走人了。李秋霜看著王晉陽,問道:年薪二十萬,馬上給你一套住房,預付半年工資,你覺得姐姐給的少不少啊?王晉陽站起來,低頭說道:姐姐給的過高了,弟弟估計精力不夠,幹不出這麽多的工資的活,會讓姐姐失望。年薪十萬,就可以了,弟弟再慢慢地適應著幹。弟弟絕不辜負姐姐的知遇之恩。和今天的這一頓晚飯。
李秋霜叫王晉陽坐下來,然後說道今後你會經常在這裏,主持招待各種客人聚餐。記住一點,不要跟客人過多喝酒,明天我會在公司經理早會上,宣布你的職位和工作項目。李秋霜回頭對王萍說道:你今天晚上把王晉陽的具體工作給條理化分出來,明天你在會議上給大家宣布。
王萍點頭回答說;是!
李秋霜又對李雯雯說道:你在南府街哪裏給王晉陽選擇一套住房,先把他一家子給安頓下來。這事情需要你具體去操作。隨後把結果給我打個報告上來,我要知道你,是怎麽安頓我這個王晉陽小弟弟的。咯咯咯!
大家吃完飯後,李秋霜說讓王晉陽帶些飯菜回去給妻子吃,王晉陽不好意思地說:我妻子王靜是一個很多疑的人,我突然告訴她,說有人在百味齋裏請我吃飯,她會立刻想到我是在外邊搞,人乞祭餘驕妾婦。說完離開回家去了。
李秋霜問王萍:剛才王晉陽說的,人乞祭餘驕妾婦,是什麽意思?
王萍回答說從前有一個人每天出去,到晚上回來,都帶著一些雞鴨魚肉之類的東西,給自己的妻子和小妾吃,並且說自己每天在外邊跟著一夥有錢的人在一起吃飯,交往。妻子不相信他說的話,就在他身後邊偷偷地跟著,看他出去後,到底是去幹什麽。結果,才發現他每天出去後,是給有錢有勢的死人家庭代替哭孝。哭完後人家就賞賜他一些供品,然後他就把這些賞賜來的供品,拿回家裏,謊說自己是在飯桌上拿回來的,後來人,就把這個故事做為一個典故來說,其中有一首古詩裏,就引用了這句話,這首詩是:人乞祭餘驕妾婦,士甘焚死不公侯,賢愚千載知誰是,滿眼蓬蒿共一丘。
李秋霜咯咯咯地笑道我得要學習了,再不學習,就聽不懂手底下這些弟弟妹妹說的話了。接著對說道:王萍呀!你得要好好地把這個王晉陽,幫姐姐培養出來,他不但會幫姐姐的忙,而且還會幫助你們解決好多問題。我很看好這個王晉陽的。
王萍回答說:是!
王晉陽出了百味齋,心裏也很想帶些雞腿鴨爪的東西回去吃,可是再一想,自己帶回去誰來吃呢!老婆帶著孩子,在十天前就跟別人走了,一個小平房裏就是自己一個人,回到家裏,還不知道冷得,能不能待得住人。哎!如果這個工作機遇,早在十天前出現在自己的麵前,老婆或許也不會,跟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人走吧!王晉陽抬起頭望望天空,除了大雪紛飛,什麽也看不到,他獨自在大街上慢悠悠的走著,走到家門口外邊,的巷子口一家熟肉店,便走了進去,對老板說道:給我來五個鴨爪子,再要三兩酒。
王晉陽雖然心裏煩悶,但是身在外地,對喝酒還是有節製的,盡量別讓自己,醉倒在他鄉,沒人過問。再說,明天還要麵對新的生活。去皇家超市裏開始展現自己的真正的才能和本事了。現在隻是消遣一下自己的孤獨和無奈情緒,等一會兒回去以後,還得給平房裏生火取暖,熬過今天晚上,再說明天結局。
那老板剛把熱好的五個鴨爪端到王晉陽的桌子上,就還沒有給王晉陽端上來的,王晉陽就看見妻子王靜,懷裏抱著女兒從門外進來,頭發淩亂,鼻青臉腫,女兒哭的不成個模樣,女兒見到他,立刻哭著喊叫爸爸,要他來抱。王晉陽站起來,從妻子懷裏接過女兒,妻子就站在旁邊哭,他也懶得去問是什麽原因,心裏在想,不是去跟人家享福去了嗎,怎麽讓人家打著趕出來了呢!那你回你娘家裏去呀!幹嘛又跑回來找我王晉陽來了!這不是欺負我王晉陽嗎?我王晉陽成了什麽呀!十天以前你就聽了那個許晶晶的話,非得要去嫁給一個,四十多歲的剛死了老婆的人,說人家有房子有車,還對你好,結果呢!陪人家睡了十多天,就被人家打著趕出來了吧!去找那個許晶晶呀!許晶晶不是給你做的擔保嗎!嗯!許晶晶是一個什麽樣的人那,你以為她纏著唐正興就有好結果啊!
王晉陽一肚子話,一肚子委屈,全部都到進了眼前的酒杯子裏了,分開三次把它給喝完,接下來不知道自己,該怎麽來安排,這個老婆不是老婆的老婆,他氣得又給自己你倒滿了一杯酒,叫老板再熱半斤豬頭肉,半斤牛肉筋,早知道現在,就應該剛才。
王晉陽起身抱著女兒,到隔壁飯店裏,叫了兩碗牛肉拉麵,然後回來坐下來繼續喝自己的人生無奈酒。這件事情如果傳回炎山老家去,都是幾代人的笑話,都是父母臉上的一塊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