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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容王妃的維護

  盛淺予看到出來的湛王,眉心不覺跳了跳,這什麽情況?

  北湛太後針對喬銘宸是為了湛王,現在湛王跳出來攔下身體明顯不適的北湛太後,太詭異了吧?

  不光盛淺予覺得不正常,大殿上很多人這時候都覺得這對母子有點不對勁。


  盛淺予突然想到一件事,北湛太後到京城這麽久,湛王也同時在京城。


  當初湛王被古若師兄下了毒,湛王躲去二皇子府找湛瑾都沒有找太後這個親娘。


  要說這裏麵沒有任何問題,盛淺予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如今看著母子兩人

  感覺到手被拉住,盛淺予轉頭看到拉住她的容逸,順著容逸的力道站到邊上,把中間位置讓給這對母子。


  那邊的喬銘宸好整以暇的看著母子倆,臉上的笑意完全不遮掩。


  他也不怕北湛太後看到,就算看到,能刺激到那個老妖婆更好。


  “辰兒,哀家,不舒服,你,要送哀家,去休息,嗎?”


  北湛太後麵對自己的兒子,變的完全不一樣了。


  湛王看向北湛太後的眼神則是帶著厭惡和冷意,“你想多了,我隻是想問問你中的是不是春藥?是不是打算再給本王生一個弟弟?”


  湛王這話出,滿殿皆驚!


  春藥?!

  北湛太後中了春藥,現在盛淺予解不了,北湛太後離開是什麽意思?

  離開之後怎麽解決,可想而知!


  眾人的眼神落在北湛太後身上透著各種莫名意味。


  盛淺予睜大眼睛,這會兒她是真的笑不出來了,視線在湛王母子兩人身上看來看去。


  這兩人到底什麽情況?

  容逸斂眉,眼底劃過深思。


  喬銘宸挑眉,對於湛王突然站出來說了這麽一句話,還真是有些意外,加叫好!


  “王爺,太後怎麽會中那種藥呢?太後娘娘這是老毛病了。現在太後難受的緊,恐怕要回驛館吃藥才行。”


  老嬤嬤站出來替太後說話,態度是恭恭敬敬,還帶著懇求。


  是的,懇求!

  懇求湛王能不要給自己的親娘難堪!

  懇求湛王能不要在這麽多人麵前和太後對著幹!


  “你是個什麽東西?!也敢站到本王麵前說話?!滾!”


  “辰兒!夠了!”北湛太後把老嬤嬤拉到自己身後,聲音嚴厲下來,“這裏,是東容,別在這,丟人現眼!”


  湛王嘴角勾了勾,臉上的斜肆和無所謂落在所有人的眼裏。


  “母後,你在人家東容國皇宮中了春藥,現在還說我丟人現眼?”


  湛王反問後,轉頭看向盛淺予,“盛淺淺,你剛剛把脈了,她是不是中了春藥?”


  盛淺予眨眨眼,看向容逸,可以裝死嗎?

  容逸臉上的笑帶著柔色,恐怕不能。


  “盛淺淺,到底是不是?你說了,本王也好給她找個合適的男人。”


  “辰兒!”北湛太後吼出這兩個字,眼中有強忍著的水光。


  別人的眼神和話語她都無所謂!

  她的兒子竟然也這樣羞辱她,甚至想讓她在這麽多人麵前丟人!


  就算曾經她對不起他!

  可是,她從始至終都把他當成最疼愛,最珍惜的兒子!

  “哎呦~瞧瞧,都著急了。”湛王一點兒也不在意太後的怒吼,依然一臉的無所謂,“盛淺淺,快告訴本王,到底是不是?你要是不說,本王就當你默認了。”


  盛淺予聽言,開口,滿臉無辜,“我不說。”


  聞言,湛王直接笑了。


  那邊容逸也隨著抿唇。


  這三個字,就是湛王所說的默認了,這是一種肯定。


  說完這三個字,盛淺予死死的低著頭,盯著自己的腳尖,研究研究繡花鞋也不錯。


  那邊北湛太後的眼神幾乎像一把利刃一樣的射過來。


  容逸輕飄飄往前一站,眼底威脅、警告的殺意一點兒不比北湛太後少。


  湛王腳步微動,走近北湛太後,擋住她所有的視線。


  嘴角輕勾著上前,掛著譏諷,湛王聲音沉沉涼涼,“母後,盛淺淺是在護著你呀,你這就要殺了人家?”


  北湛太後拳頭緊攥,眼底有火氣,有無奈,“湛沂辰!”


  “惱了?”湛王依然的漫不經心。


  “好,哀家確實是不小心中了春藥!所以才找盛淺予幫忙解毒。”


  “哦?不小心啊?誰會給你下藥?為什麽要下這種藥?是不是知道你本”


  “辰兒!哀家現在要出宮找緣笙穀的神醫解毒!”


  北湛太後被氣的已經忘記自己身體還中著毒,說話的語氣都正常了下來。


  湛王譏諷的話繼續,“解毒?盛淺淺都說了這藥無解?你是出去找‘人’解毒吧?”


  “辰兒,你就這麽恨哀家?!一定要讓哀家在這麽多人麵前下不來台?!”


  麵對北湛太後的質問,湛王反問回去,“不應該恨嗎?”


  聞言,北湛太後閉眼,深深吸了口氣。再睜開時,眼神沉下來,卻是看向喬銘宸,將火氣轉移。


  “喬銘宸,你現在滿意了?你給哀家下毒,還告訴哀家緣笙穀的人可以解!你”


  “我說北湛太後,您這指控人也要有證據不是?本宮從進了這皇宮的大門就在客院陪著懷孕的太子妃。又怎麽會有時間給你下藥?”


  “哼!陪著太子妃不過是個幌子!你這樣的奸詐小人,當初埋下重重埋伏給湛王。現在給哀家下個藥還不是正常?”


  喬銘宸冷笑,“太後若是能拿出證據,本宮就認!若是不能拿出來北湛太後,說話可是要負責任的。”


  “哼!你給哀家下的藥都是緣笙穀的人才能製出來的!”說著,北湛太後轉頭看向盛淺予,“盛姑娘,你不覺得哀家身上中的這藥熟悉嗎?”


  看著繞了一圈又問到她,盛淺予抬起頭,笑嗬嗬迎著北湛太後的質問,“不止熟悉,是非常熟悉。北湛太後身上中的是問情散。也不是什麽緣笙穀的藥,就是我研究出來的。”


  “這麽說,你是承認了,哀家身上的毒是你和喬太子聯合起來給哀家下的?!”


  所有人都看向盛淺予,又看向喬銘宸,視線在兩人身上轉來轉去。


  以前盛淺予離開京城就是去了南喬,那時候和南喬太子關係要好也說的過去。


  如今若是說盛淺予給喬銘宸毒藥,幫著喬銘宸針對北湛太後,也說得過去。


  盛淺予眼睛微彎,笑容裏帶著涼薄,看向北湛太後的眼神清清淺淺,正要開口

  “北湛太後,本王妃想問問你,你有什麽證據能證明淺予給了喬銘宸毒藥?”


  容王妃突然站出來,看著北湛太後是一臉的冷笑,“就算淺予承認了這藥是她做出來的,也有可能是她給別人的,可不一定是用來害人的。而且,還是害你這種五十多歲的人!”


  “容王妃的意思是哀家無緣無故的就中了盛淺予的藥?!”


  容王妃一聲哼笑,“那誰知道呢?說不定是北湛太後你先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人家喬太子反擊。”


  “再說了,就算淺予給了喬銘宸這個藥,說不定是讓人家喬太子拿回去用在豬啊、牛啊、羊的那些畜生身上。北湛太後你自己不小心,怎麽也不能說是我家淺予和人家喬太子合謀害你吧?!”


  容王妃一段維護盛淺予的話說的,漂亮至極!

  盛淺予沒想到容王妃這個時候會站出來,和容逸對視一眼,兩人眼底都帶著笑意。


  而那邊北湛太後卻氣的臉色漲紅,或者,也是因為藥物所致。


  “放肆!容王妃,你的意思是說,哀家是那些畜生嗎?”


  “放肆?”容王妃輕聲重複了一遍這兩個字,嘴角勾起一道冷冷的弧度,“不是本王妃說。連你自己的親兒子都這般對你了,這”


  說到這裏,容王妃沒有說下去,意思也是不言而喻。


  一個連親生兒子都這般厭惡的人,能好到哪裏去?

  “好!容王妃好歹也是個王妃,如此針對哀家是不是覺得我北湛怕了你們?你們就不怕哀家回去後立刻發兵?!”


  上位皇上和太後眼神輕閃。


  容逸上前一步,盛淺予也隨著。


  “北湛若是發兵,我東容接著便是。論兵力與戰力,我東容國從未怕過任何國家!”


  “就是不知,大旱兩年之後的北湛可還能拿出足夠的糧食打仗?!”


  容逸直麵北湛太後,氣勢完全不輸。


  盛淺予也在容逸話落後開口,“北湛若是出兵,我存了許久的藥也可以用了。戰場上隻有敵人,應該不用講究什麽方法吧?”


  北湛太後看此,眼睛縮了縮,又看看自己兒子湛王隻是站在一旁看笑話。


  心中滋味一時間五味陳雜,對著眾人冷哼一聲,甩袖離開。


  “好了,都入座吧。”


  北湛太後離開,皇上表情幽深的開口,讓人看不出他此刻心情。


  “皇上,臣婦的女兒到現在都未出現,臣婦懇請皇上派人幫忙找一下。”


  將軍夫人站出來,跪在大殿中間位置。


  從宴會開始前的一個時辰她就開始派人找了,一直到現在,她的女兒都沒有任何消息。


  原本今日入宮的時候就不打算讓她入宮的。


  可彤兒偏偏不聽,說進宮來看看,絕對不會惹事之類的。


  可,不會惹事,人卻不見了。


  皇上看著底下跪著的將軍夫人,一聲冷哼,表示心情非常不好。


  “找不到就不要找了!”


  “啊?”將軍夫人不懂這是什麽意思。


  “這滿殿的人都到了,除了將軍府小姐,還有誰沒來,她自然就是和誰在一起。”


  皇上說了這麽一句,不再理會將軍夫人,大手一揮,“宴會開始。”


  “是。”小太監應聲,那邊上菜的宮女排隊進殿。


  盛淺予挨著容逸坐下,“皇上知道衛映彤去哪了?”


  “是,五哥都說了。”


  盛淺予點頭,“嗯。”


  接下來的宴會氣氛有些怪怪的,沒有那麽的熱絡。


  除了大殿中間跳舞的舞女,就隻有很小聲的竊竊私語。


  宴會進行到一半,坐在斜對麵的五皇子對自己身後的護衛招了招手。


  “去告訴將軍夫人一聲,總不能找不到自己的女兒。這喜事以後也要將軍夫人幫著操辦才可以。”


  “是。”


  護衛轉身往下首的位置走,這邊將軍夫人心神不定的坐下,皇上那句話讓她心裏各種不安,看了一圈也沒看出來誰不在大殿。


  不對,有人不在大殿,是那個鄭顏。


  彤兒和鄭顏在一起幹嘛呢?


  “將軍夫人。”


  有人叫她,將軍夫人反應慢了一拍的轉頭,“你是”


  “屬下是五皇子身邊的護衛,五皇子讓屬下來跟將軍夫人說一聲,府上馬上就要辦喜事了。”


  “喜事?”將軍夫人整個人都懵了。


  “是。將軍夫人沒發現,肇慶爵爺沒在宴會上嗎?相信這會兒衛小姐和肇慶爵爺已經成了好事,將軍夫人要不要去客院看看?”


  聞言,將軍夫人腦袋瞬間大了一圈,整個人像被什麽劈了一樣的震住了!

  這宴會都進行到一半了,她渾渾噩噩的坐到現在,心裏一直想著彤兒也許會悄悄過來。


  肇慶爵爺

  將軍夫人轉頭朝肇慶爵爺應該坐著的位置看去。


  沒有人,空的!


  將軍夫人臉色大變,猛的站起身,直直朝外麵走去。


  千萬不要是她想的那樣,千萬不要!

  彤兒剛十幾歲,肇慶爵爺完全可以做彤兒的父親了,她的女兒不能嫁給一個那樣的人,不能!


  將軍夫人跑著,腿發軟,還是撐著往前跑。


  朝客院的方向去,心口都在顫抖著。


  她希望自己能早一步到,能攔住

  這邊容逸拉了一下盛淺予,“要不要去看戲?”


  “嗯?”


  容逸朝五皇子的位置看了一眼,五皇子正對著這邊眨眼。


  然後,五皇子站起身出門。


  “好。”


  兩人跟張老夫人等人說了一聲,廷煊暫時留在這邊。


  悄悄出了大殿,五皇子等在外麵,“好戲該上演了,走,去看看。”


  盛淺予拉著容逸的手,不說話,跟著往前走。


  “有什麽好戲?本王也去看看可好?”


  三人轉頭,湛王邁著悠閑的步子走近。


  “跟著去不就知道了,走吧。”


  湛王輕笑一聲,不再多言。


  盛淺予細細的看了湛王一眼,彎彎嘴角,跟上容逸的步伐。


  湛王眼神落在盛淺予的後背上,知道她是好奇自己和母後的關係。


  但,那些事情,他還真不願多說。


  四人前後腳的跟著將軍夫人到了客院。


  沒有光明正大的看,而是躲在外麵的牆上或者屋頂。


  將軍夫人找了好幾間客院才找到一間有人的地方。


  “彤兒,你在裏麵嗎?彤兒,開門,我是娘,彤兒”


  將軍夫人的聲音很大,她希望裏麵的衛映彤能趕緊聽到,然後趕緊把門打開。


  將軍夫人後麵的丫鬟也跟著敲門,整個院子瞬間淩亂紛雜起來。


  房間裏,床邊是一片淩亂,幾件衣服散落在地上。


  裏側的風光被簾子遮住,讓人看不到裏麵的風景。


  敲門聲加上好幾個人的叫喊,肇慶爵爺悠悠轉醒,揉揉額頭。


  屋子裏昏昏暗暗,他也不知現在是何時,但他卻知道自己做了什麽事情,現在會麵對什麽樣的場景。


  扶著額頭,肇慶爵爺開口,“誰?”


  聽到這一聲問,將軍夫人身子踉蹌了一下,嘴唇哆嗦,再也喊不出聲。


  此時睡在床裏麵的衛映彤也醒了,感覺到渾身酸軟,身體某處隱隱作痛,心裏一提,有些緊張,有些激動。


  她終於和世子爺在一起了,世子爺是她的,還是她衛映彤的!

  “這是什麽地方?”肇慶爵爺察覺到身邊的人醒了,聲音迷迷糊糊,坐起身。


  而聽到這聲音的衛映彤身子立刻僵住。


  想轉頭,可是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不聽使喚,她整個腦袋嗡嗡的有些雲裏霧裏。


  這,是做夢嗎?


  身邊的人不是世子爺啊?


  說話的聲音確實不是世子爺。


  而且,這道聲音聽上去至少有四十多歲了。


  怎麽會?怎麽會?

  是誰躺在這裏?是誰躺在她身邊?到底是誰?!


  衛映彤心裏是真的慌了!


  她其實是認識肇慶爵爺的。


  但是,此時腦子裏一團漿糊,根本轉不動,更想不到身邊躺著的人是誰。


  肇慶爵爺眼神輕閃,也是故作驚訝的往床邊靠了靠,看向裏側不動的衛映彤,開口說話。


  “你是誰?哪個宮的小宮女嗎?為何給本爵下藥?”


  “爵”衛映彤聲音顫抖著。


  衛映彤瞳孔放大,猛的坐起身,睜大眼睛,使勁看著身邊的人。


  借著微弱的光,衛映彤終於看清楚了人。


  “啊!!!”


  一聲尖叫,不僅提醒了自己這是事實,更驚醒了外麵僵住的將軍夫人。


  “彤兒,開門,彤兒,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彤兒”


  聽到門外的聲音,希望這一切都是夢的衛映彤終於徹底的放棄心底的最後一絲希望。


  “嗚嗚~怎麽會?怎麽可能?!”


  肇慶爵爺想伸手安慰衛映彤,衛映彤搖著頭把肇慶爵爺的手打開。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衛映彤的聲音尖厲而崩潰!

  肇慶爵爺明白她的接受不了,翻身下床,找了自己的衣服穿好,去把門打開。


  門一開,將軍夫人隻被一個老嬤嬤扶著站在門口。


  很顯然,將軍夫人把跟著的小丫環全都打發走了。


  “你做了什麽?!”


  將軍夫人看著開門的肇慶爵爺,兩眼猩紅,恨不得把人給吃了。


  肇慶爵爺麵對質問,臉色也冷了下來,“將軍夫人真是好笑,本爵可是被你的好女兒算計的!”


  “不可能!”


  “哼!不可能?本爵一進屋就被灑了滿身的藥粉,一會兒本爵定要去找太醫查個清清楚楚!”


  肇慶爵爺一甩袖子,抬腳往外走。


  “不要去”衛映彤顫顫巍巍的聲音從房間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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