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進了盤絲洞
張餘良很不得把頭點掉,高興得兩眼發光,“好好,爺發誓絕不會辜負你,你長這麽漂亮爺疼你還來不及呢。快走吧美人,跟爺回家,等爺把傷養好就給你個拜堂禮,然後我們就洞房,哈哈哈哈。”
“瞧爺這高興勁兒,小女子遇到爺可真是三生有幸呀。”葉千凝拍了個馬屁,上前扶住他,“爺~那我們走吧,我跟你回家。”
張餘良大喜過望,忙答應,“好嘞,走走走,我們走,爺的家可隱蔽了,那些殺手是找不到的,爺給你帶路。”
“嗯,爺,你說易北岩會不會死呀?你那毒藥真的可以致命嗎?”葉千凝邊走邊試探詢問。
張餘良信誓旦旦地拍拍胸脯,狂傲道:“放心吧美人兒,那毒是我自己研究的,試驗過好多次了,就沒人能挺過三天。而且這解藥普天之下隻有我自己有,別人根本就配不出來。”
“哦~”葉千凝若有所思,“那爺可要把解藥收好了,千萬不要被血歃宮的人搶了去。”
張餘良大笑,“哈哈哈,美人兒,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裏吧,解藥就在我家裏,血歃宮的人就算找到也沒用了。因為那毒最多隻能撐三天,今天就是易北岩中毒的第三天,恐怕他現在已經完蛋了。”
葉千凝心裏一咯噔,又一想之前黎先生說有把握讓哥哥撐過七天,想來這個混蛋不知道,還以為哥哥今天就一定死了。哼,自傲的家夥,看來以後問他要解藥不會引懷疑了。
“真是太好了,我大仇終於報了,我爹娘在天之靈可以安息了。”她故作興奮地歡呼。
“哈哈哈,走吧走吧。”
兩人沒注意到,在他們上方,有個綠色的影子一直在緊隨其後……
到了張餘良居住的地方,葉千凝才知道他說的“隱蔽”是真的隱蔽。就在一個小村莊的角落,門檻和圍牆都破破爛爛的,就像那種許久不曾居住過的殘破房子一樣。
“這就是公子的家嗎?”葉千凝驚訝地問。不對呀,這可是采花大盜,不能每次隻采花吧?肯定是要順些錢財的,怎麽過得如此清貧?
見她疑惑張餘良驕傲地笑笑,解釋道:“怎麽小美人兒嫌棄了嗎?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才沒有,爺都不嫌棄我,我哪能嫌棄爺呀?”葉千凝說著跟他走了進去。
伸手推開門,葉千凝一下被裏麵的景象驚呆了。和外麵殘破不堪的景象天壤之別,這裏麵竟是一座豪華的府邸!
金碧輝煌古色古香,白玉階上散落英,琉璃瓦上射光華。亭台樓閣,小橋流水,這儼然是一副豪華大宅院的景象啊。
“爺,這……”葉千凝困惑地看向張餘良。
張餘良一笑,解釋道:“這就是爺的府邸,怎麽樣?夠豪華吧?外觀布置成那樣隻不過是掩人耳目。你也知道官府和爺不對付,單從外麵看,他們到門口都不一定會進來,你說是不是?”
好狡猾的老狐狸,葉千凝暗罵,卻不得不違心誇讚,“是的,爺說得不錯,沒想到爺的心思如此細密,怪不得能逍遙法外這麽久呢。”
“哈哈哈,美人謬讚了,快扶爺進去,這身上的傷疼得厲害。”張餘良催促。
“好。”葉千凝攙著他走了進去。
進門後張餘良把門關好,粗著嗓子大喊,“來人來人,娘們兒們快出來,爺回來了!”
很快各個房門紛紛打開,一大群濃妝豔抹花枝招展的女人衝了出來。
“爺~”一看到張餘良她們像是見到親爹了一樣,扭著腰甩著胯撲了過去。
葉千凝被這陣勢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地往後退了兩步。天,這是哪兒?這是青樓嗎?
“爺~您可回來了,我們都想死你了。”一個穿著紅衣服的女人貼上去嬌滴滴地撒嬌。
“爺呀,你怎麽了啊?你身上怎麽這麽多傷啊?誰打的啊?”又一個女人哭喊著撲了上去。
“老爺~誰把你打成這樣啊?可心疼死我們了。”
“老爺,你沒事吧?疼不疼呀?”一個個娘們兒前仆後繼地衝向張餘良。
葉千凝在一旁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很是嫌棄地揉了揉胳膊。這也太惡心了,她這是進了盤絲洞了嗎?
張餘良摟著她們親了幾口,豪爽地笑道:“哈哈哈,我的美人兒們,爺也想你們啊。這不出門出了點狀況就沒能及時回來,你們幾個快去給爺請個大夫,把爺這一身的傷治好了爺還要重要的事要辦呢。”
“哎好嘞爺,奴家這就去。”一個小娘們兒屁顛屁顛地跑了出去。
張餘良推著其餘人往屋裏走,“快快快,回屋,爺渾身都疼,給爺燒水洗澡,再把金瘡藥給爺拿來。”
“是~”
葉千凝打了個寒顫,也跟了進去。
等張餘良把傷勢都處理好後已經是傍晚了,他把一眾人都聚到大廳裏,興致勃勃地拉過葉千凝介紹,“寶貝們,爺給你們帶回一個妹妹,這姑娘名叫葉千凝,爺執行任務時多虧了她救了我,要不是她爺恐怕就回不來了。為了報答她,爺決定以身相許,讓她和你們一起侍奉爺,你們說好不好?”
十幾個媳婦聞言看向葉千凝,一個個白眼翻得像是得了白內障似的。
葉千凝無語地抽了抽嘴角,這都是什麽眼神兒?眼珠子抽筋了嗎?
見她們不屑張餘良故作生氣地拉下臉,斥道:“娘子們應該懂事,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千凝又溫柔又體貼,還是你們爺的救命恩人,你們應該開心接納她,我們的家庭也就又熱鬧了一點,對不對啊?”
一個紅衣女人撇了撇嘴,委屈地說道:“爺~不是我們不肯接納妹妹,是妹妹生得太漂亮了,活像個下了凡的小仙女兒。她這一來爺的魂兒豈不是都要被她勾走了?那我們姐妹沒有了爺的疼愛可怎麽過呀?”
“是啊是啊,大姐說得有道理,這姑娘一來,爺哪裏還有心思惦記我們呀?豈不是要讓我們守活寡了?”又有一個女人應和。
“就是就是,她這一來爺就做不到雨露均沾了~”一大幫娘們兒同時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