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他真把自己當大哥了
路虎的男人,也不急不緩的邁開長腿出去。
薄少聰一看那人,頓時驚呆的摘了墨鏡:“大哥?”
“沒想到你也來雲海市了。”薄少容淡淡的抿唇一笑,優雅的關上車門。
“來雲海市一趟,沒點收獲,你會來麽?”此時的薄少聰一改往日的吊兒郎當,臉上依舊是保持著笑容,但卻十分的深藏不露。
薄少容挑了挑眉,淡淡的“哦?”了一聲,“少聰,你這話說得就不對了,雲海市也有LK的分部,我來,不是很正常?”
“嗬嗬,雲海市的LK現在與你無關,還有,薄少容,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如今是看這邊分部業績好,就想過來分一杯羹。我勸你啊,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
“少聰,想多了,我沒你想得這麽卑鄙。”薄少容見自己的三弟把他說得那般不堪,眼底閃過失望。
聞言,薄少聰倏的就像是聽到了一件多麽好笑的笑話似的,“卑鄙的人,竟然還怕別人去想。”
一邊說,他一邊無奈的搖了搖頭,手轉動著車鑰匙先行走出停車庫。
薄少容目光深沉,倒也沒有反駁。
此時,薄少庭在家。
薄少容是他同父異母的大哥,薄少庭排第二,薄少聰老幺。但三兄弟的關係一直不融洽,薄少聰跟薄少庭站一邊。其實以前的感情還沒現在這般僵的,是因為……
薄少聰進屋後,就輕車熟路的前去酒櫃拿酒。
薄少庭跟薄少容兩人四目相對半餉,空氣間仿佛滾動出幾道閃電。
時間過了不知道多久,倏的,薄少庭轉開視線,沉沉的道:“坐。”
薄少容點了點頭,不急不緩的坐下:“少庭,雲海市這邊的分部你管理得不錯,前段時間爸總在董事會裏誇你。”
“大哥,你說這話想表達什麽意思了?是想暗示二哥,就算這邊分部業績逆天,最終也隻是給你做嫁衣?”薄少聰在酒櫃裏拿了一瓶軒尼詩出來,恰好就聽到薄少容說這句話,他頓時就沉不住氣,回嗆過去。
薄少容不讚同的搖了搖頭:“少聰,你對我偏見很大。”
“是,我從來也沒否認過。”薄少聰毫不掩飾自己的憤怒。
薄少庭緩緩的抬起手揉了揉太陽穴:“住哪?”
“已經預訂了酒店,這次待的時間也不會太久,主要是太久沒來雲海市,想這邊的小吃了。本來也想帶景琳回來的,可她最近不大舒服。”提到景琳時,薄少容整個人變得柔和。
而薄少庭的背脊突然一僵,揉太陽穴的動作,也停頓了片刻。
薄少聰聽到景琳這個女人的名字時,頓時就控製不住自己了,驀的站了起來,直接指著薄少容開口大罵:“薄少容,你他媽的還有臉在二哥麵前提景琳?當初如果不是你,二哥跟景琳怎麽會……”
“夠了!”薄少聰的話還沒說完,倏的被薄少庭打斷,隨後,他放下了手,麵不改色的說,“大哥,既然到了雲海市,那就在這邊多待幾天,好好玩。”
薄少容居高莫測的彎了彎唇:“會的。”
薄少聰看不懂他們兩個人是否話裏帶話,翹著二郎腿自顧自的喝了半瓶軒尼詩,終於盼著薄少容離開了別墅,他繃不住了,借著酒意憤怒的攥起拳頭,質問薄少庭:“二哥,你明知道他是不懷好意的,你竟然還給他好臉色看?叫他一聲大哥,他還以為他真的把自己當大哥了。搞笑!”
對於薄少容卑鄙的所作所為,薄少聰是嗤之以鼻的瞧不起。
他本來以為,二哥薄少庭再見薄少容的話,也許會先開打一頓來著,沒想到,他竟然無動於衷。
難道他已經忘了當初景琳是怎麽會跟薄少容在一起的?真的移情別戀到那個傻逼顧輕輕身上了?這個念頭映入大腦,薄少聰頓時一個晴天霹靂的雷。
但旋即,他就覺得不可能。
在他心目中,景琳才是最配得上薄少庭的人選。
可是,現在景琳已經是薄少容的人。
但不管以後誰跟薄少庭在一起,都絕對不能是顧輕輕。
薄少聰還想對薄少庭說點什麽,蠕動了下嘴唇,但半個字都還沒來得及說,就接收到了薄少庭投來的一記冰冷目光:“怎麽回事?”
“什麽怎麽回事?”有那麽一瞬間,薄少聰沒聽明白,不過下一秒,便反應了過來。
二哥指的是林天愛進LK設計部。
薄少庭緩緩的半眯起黑眸:“少聰,你在外麵怎麽玩兒我不管,但顧輕輕,你最好別打任何主意。”
聞言,薄少聰心裏怯了怯,也閃過一絲心虛。他二哥竟然在警告自己別動顧輕輕。
突然間他就覺著,薄少庭似乎有些變了。
要知道,以前他的心裏,都隻在乎景琳,怎麽可能會多管閑事別人?
可,他身為他的同父同母的親弟弟,怎麽能讓自己二哥愛上一個普普通通什麽都不是的顧輕輕?
雖然安排了一個連設計理念都弄不懂是什麽玩意兒的林天愛進LK是他的錯,他理虧,但仍然是大言不慚的:“哎呀二哥,我把她安排進去設計部也隻是給了她一個普通的職位,可有可無的,哪裏有你厲害的,為了保顧輕輕,直接跟董事會那邊對抗。以咱們現在的局勢,你這樣做是很不明智的選擇。”
剛剛他還沒弄明白薄少容怎麽會突然來雲海市,現在提到顧輕輕,瞬間就一切都整明白了。
薄少容這次回來,肯定就是想要抓住顧輕輕跟薄少庭的把柄,然後好回去總部在他們老頭子那大做文章打薄少庭的小報告,好讓老頭子對薄少庭有意見。
換著其他人,他還有所懷疑,但薄少容實在太卑鄙了,搶兄弟女人這種事都能做得出來,還有什麽不會做的?
越想,薄少聰越發覺得有危機感,當即,他心裏就有了主意。
沒再繼續待著,便驅車離開了半山腰別墅。
恢複清淨,但此刻的薄少庭,內心卻一點都不安靜。
他的眼前,腦海,都浮現著一個女人的容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