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1章 氣運來源
其實在看到這裡的時候,君洛雲是憤怒的,這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這些人三觀有問題吧?
蕭琪玉害死了皇帝的兒子,皇帝還不能為他兒子報仇?
皇帝拿他家人出氣確實有錯,可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本來就是蕭琪玉,他要是在家人打傷的時候好心救起,恐怕後期也沒有這麼多事。
是蕭琪玉自己內心狹隘,才把別人想的和他一樣,認為自己打傷了這位三皇子,三皇子必然不會輕言放棄。
後期門派眾弟子在一處靈氣聚集之地修鍊,幾個人探索的通過了一座弔橋,弔橋之下魔氣翻滾,幾人在弔橋之後遇到了獸潮,蕭琪沫為救同門斷後,等到所有人離開他上弔橋的時候,蕭琪玉卻在這個時候砍斷了繩子。
他還美其名曰,我們這麼多人一起死和只死你一個,我自然選擇後者。你是為了我們這麼多人才犧牲的。
本來蕭琪沫有五成的,把握自己能在最後一刻通過弔橋。
懸崖之下魔氣翻滾,蕭琪沫心中恨意滔天,本以為自己死定了,可是他不僅沒有死反而活了下來,只是道心破碎。
至此再也不能修仙,不過倒是可以修魔,從秘境離開之後,蕭琪沫直接去了魔門,他在那裡拚命修鍊,為的只是平自己的那一份不甘,以及為家人以及親人報仇。
他將所有的錯全都歸結在了蕭琪玉身上,然而事實也是如此。
確實,所有的根源都是蕭琪玉。
然而結果卻是氣運加成的蕭琪玉,最後一劍解決了他的性命。
最讓蕭琪沫怨恨憤怒的是,對方居然站在道德的至高點,用言語不斷的譴責他加入魔門是多麼的無知,為魔門賣面是多麼的無恥。
他無知,他無恥。
如果不是他蕭琪玉,他蕭琪沫依舊是道門中的佼佼者,一顆冉冉上升的新星。
而這所有的一切,卻全都被蕭琪玉給毀了。
就是臨死前他也不明白,為什麼像蕭琪玉這樣卑鄙無恥的畜牲,能如此風流肆意,瀟洒的活著。
而他,以及他的親人都要為他所做下的錯事買單。
將反派以及氣運之子的事迹瀏覽一番,君洛雲的眉頭越皺越緊。
她突然有種,想宰了那個氣運之子的衝動。
靈獸和主人心意相通,君洛雲此刻的心情並沒有多家掩飾,聽風自然注意到了。
其實對於那所謂的什麼氣運加成的蕭琪玉,聽風也巴不得上去揍他一頓。
只是這方天地本來就沒有天道約束,天道都沒注意到這邊,那麼蕭琪玉身上的氣運又是怎麼回事?
「主人,你知道界石在什麼地方嗎?」
「就在蕭琪玉身上。」君洛雲淡淡的說道,而蕭琪玉體內那極好的氣運,和界石脫不了關係。
界石之上,可是有著很濃重的天道之力。
此方世界雖然沒有天道,但是天地規則卻已經慢慢的產生,天地規則和天道可是惺惺相惜的。
界石算是給這個世界,帶來生命的最關鍵的事物,畢竟靈氣是他帶來的,世間萬物的生長都需要靈氣,對於他的持有者,氣運自然要比平常人濃烈許多。
聽著君洛雲那淡淡的語氣,聽風就知道主人這是要搞事情了,一瞬間無比興奮,一雙眼中直接冒出了小星星。
「主人準備怎麼做?」
「奪了他的金手指,看他還怎麼狂。」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嗎?無論是藉助殘夜身上的規則之力離開,還是自己進階上神,這枚界石君洛雲都是要拿回來的。
之前丟進來的時候,還以為這枚界石會融入天地,沒想到最後他只是給世間帶來了靈氣,甚至最後還落入到了一個凡人小孩手中。
將界石拿回來之後,等他日離開此處,君洛雲會徹底凝練了它,畢竟界石這東西本來就屬於外掛。
無論是誰擁有了他,氣運都會直逼氣運之子。
「咱們先四處問問,這是什麼地方?然後再去找那蕭琪玉。」君洛雲起身,看了看身上髒兮兮的衣袍,環顧了一下周圍,想著找個什麼地方將衣服換了。
她的潔癖雖然不是特別嚴重,可是面對這又破又髒的衣袍,君洛雲還是感覺有些彆扭。
抬腳還沒走上幾步,君洛雲的身後,卻突然傳來了好幾道修士奔跑的腳步。
不用回頭君洛雲都能猜到來的人是誰。
除了之前拿棍子打他的那個華服男子的家人,就不會再有第二個。
不過這群人來的正好,她正好能問一下這裡是什麼地方?
微微的一回頭,絕美的臉龐上帶著淡漠,如果不是因為身上擁有異石,可以掩蓋自己女性的特徵,再加上她的行為根本就沒有女子的婉約,就憑她如今這張清麗的臉龐,真的很難把他和男子歸為一類。
此刻根本不需要聽風,憑藉他這方小世界創造者的身份,對於面前這群人的修為,只一眼君洛雲就可以一探究竟。
竟然一個九階之上的修士都沒有。
下意識的感受一下自己如今可以發揮出來的實力。表面雖然平靜,可是內心還是忍不住激動,居然是神階。
剛才通過世界劇情,君洛雲可是知道,這個世界自從誕生之初,從頭到尾也只出現過一名神階修士,而且還已經隕落了。
這麼說來,在這個世界她豈不是無敵。
對了,還有既然她的修為被壓制那麼殘夜呢?
不可能天地規則只針對她不針對殘夜,所以日後如果碰上說,不定還真有一戰的可能。
只要考慮到這些,君洛雲心中最刻的一塊大石也落下了。
眼瞅著對面那群人越靠越近君洛雲敏銳的在人群中注意到了之前的那個華服男子。
懶得聽這群人瞎逼逼,屬於高階修士的威壓直接從君洛雲周身釋放,因為怕這群人實力實在太弱,抵抗不了神仙修士的威壓,君洛雲直接將修為壓低到了地階。
果然君洛雲連手都沒動一下,剛剛還氣勢洶洶向這邊靠近的一群人,全都被威壓壓的趴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