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寶馬風波
接下來,黃誌謙自然是要履行他的那個承諾:送淩鋒一輛寶馬!
至於叫淩鋒簽什麽離婚協議書的事,他死都不敢再提一個字!不僅如此,從今以後,他還要逐漸冷淡魏麗,甚至不再跟她有什麽交流。
黃誌謙接下來打開辦公室的門,並且請示淩鋒:待自己先將李麗萍打發了,然後親自帶淩鋒挑選他最喜歡的車?
不管淩鋒看中這裏的哪輛寶馬,他都給淩鋒買單。
淩鋒一時感覺滿意,就準許了黃誌謙的安排。
黃誌謙不可能再親自陪李麗萍慢慢挑車了。
他就直接找到胡香玲,對她:“那個李麗萍要買車的事你去負責,我答應給她優費的就照辦,其它的跟她我現在沒空。”
黃誌謙完也不等胡香玲有什麽反應,直接就走開了。
然後,胡香玲有點目瞪口呆地看著黃誌謙像個乖孫子似的去跟淩鋒獻殷勤,像個隨從似的陪著人家看車。
李麗萍在那間辦公室裏像被人遺忘了似的。
後來,自然就是胡香玲來接待她買車的事。
胡香玲遵照黃誌謙的交代給了李麗萍優費。
但是整個買賣車的過程中,胡香玲隻維持著一般職業上的禮貌,給李麗萍的感覺就是裏麵包含著冷淡、不情願等什麽的。
黃誌謙將自己丟在這裏就不回來,接下來這胡香玲打折賣個車還像是施舍自己什麽的,李麗萍心底有點不痛快了。
“咦——”
而在提車的過程中,突然有一瞬,李麗萍遠遠地看到了黃誌謙和淩鋒兩個。
他們好像很愉快地走在一起,彼時,黃誌謙對淩鋒的恭敬態度,令李麗萍一瞬間人呆住。
“他們……”李麗萍一時不知自己要和胡香玲個什麽。
“嗯哼……”同樣,胡香玲也不曉自己要回李麗萍一些什麽。
一些事情的隱情,她真的也一知半解的。
如果要蘇龍壩真的答應什麽在和楊語寒離婚的協議書上麵簽字,黃誌謙現在真的兌現承諾給他寶馬車,可也不應該是這樣的態度啊!黃誌謙應該是一種居高臨下的施舍!沒錯,就像施舍乞丐一般。
但是現在,瞧黃誌謙對淩鋒的態度,這…尼瑪!,簡直比對領導還尊敬。
李麗萍不解了,更因為某種莫名之火。
黃誌謙突然將她“拋棄”,過去應付那上門女婿承諾本要給他的車也就算了,竟然還像對領導,竟然他是楊語寒的老公……什麽亂七八糟的。
李麗萍覺得自己頭腦裏現在也是一片亂七八糟。
她接下來竟像中邪似的,往淩鋒和黃誌謙那裏走去。
好像她的潛意識就是想讓自己過去探個究竟。
黃誌謙突然看見李麗萍湊過來,人一愣,更像害怕什麽似的。
但一時李麗萍已經將他拉到了一邊。
“你對這上門女婿……”
李麗萍都不知自己要怎麽話。
但她目前的神態,黃誌謙隻看一眼就能明白。
黃誌謙人突然有點悲哀地看著李麗萍:身為楊語寒的閨蜜,她竟然到現在都不曉得上門女婿的真實身份,看勢接下來沒多久,她也會像自己今一般地自討苦吃。
黃誌謙遂不願再理會李麗萍,隻冷淡地跟她:“已經給你購車優費了。”
然後,他轉身跟淩鋒就走到別處去。
這明顯的就是對李麗萍下逐客令了,意思是跟她,如果算不客氣點的法就是:車提了,就滾吧!不要在這裏妨礙我們。
李麗萍當即傻傻地站在那裏。
良久,她才像一頭受傷的母狗一樣跑了出去。
“我要去跟楊語寒,還有跟她媽魏麗…啊!這兩個男人…這寶馬衛城分公司的經理黃誌謙,還有這個上門女婿蘇龍壩,他們搞玻璃!”
但淩鋒和黃誌謙兩個卻看都沒再看跑出去的李麗萍一眼。
淩鋒今心情很美,因為白白賺了一輛寶馬。
這寶馬車身白得像雪一般,看起來非常地高雅!淩鋒就喜歡這種顏色的。
淩鋒本不會開地球上的這種科技產品,他靈魂的寄體蘇龍壩也不會:好像楊家連車都不讓蘇龍壩學開的。
不過,淩鋒馬上運用神界的一項神通:極速領悟。
靠著極速領悟,淩鋒馬上就將寶馬開了起來。
一邊,他還讓卓瑜火速給他將駕駛證辦下來。
然後,他就滴滴地開著寶馬離開這裏了。
淩鋒中途停下車,他突然看到一個大藥店,想到要買些藥材回去。
他一下車,突然感覺哪裏好像有一雙眼睛正在專注著自己。
人一回頭,就這樣和楊語寒對上了。
“你開寶馬?”
楊語寒一時間像什麽難以置信地看著淩鋒。
如果淩鋒剛剛沒有回過頭來,楊語寒絕對不敢認的,她一定會以為這個人是別人,不是自己的那個上門女婿。
因為自己的那個上門女婿絕對不可能開寶馬的,自己都還沒有開寶馬,而且他都不會開車的。
但是……擺在麵前的畢竟是事實。
“是啊!有什麽大驚怪的?”淩鋒卻這樣反問著楊語寒。
他現在都是抱定著鬧翻,自己也不想回楊家了。
不過,盡著什麽道義的話,他心裏卻決定著繼續暗中幫楊語寒,替蘇龍壩盡一些“綠葉”的責任!
“可是你……這是別人的車吧?”楊語寒接下來自己分析著道。
淩鋒本想就直接霸氣地跟她回:這就是他自己的車。
隻是話臨到嘴邊,人突然又改口:“這是老板的車,我找到工作了。”
“你…”楊語寒一時像什麽語塞,“你不是在家做家務的…誰叫你出來工作的?”
“哈!”淩鋒瞬時像是冷笑道,“不是你們一家一到晚我吃軟飯的嗎?我靠老婆養……”
楊語寒聽到這裏表情一僵!她自己最心知肚明了:自己家人平時是怎麽冷嘲熱諷這上門女婿的。。
淩鋒的話教她難以反駁。
隻是,她更驚訝的是這個上門女婿一地跟以前不同,太不同了,不同到從以前被他們家徹底壓死,但現在對他們的反抗,直至有時還能壓過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