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我給你開藥
那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這世界令陳重驚覺到原來真的有神,人,可能也能長生不老。
但是,他覺得自己卻好像隻能是看著般地幹瞪眼。
他也參悟得到是靈力修練到一定的境界才有辦法變成神,才有辦法離開地球這個位麵,才有辦法長生不老。
但是,他現在隻不過才摸到這個門檻,而且這個門檻還一直拒絕著他的腳邁進。
他怎麽也邁不進半隻腳,不僅如此,他在一次強行“邁進”的過程中,還因此受重創將以前當特種兵時受的一些老傷給引發了出來。
現在,別看他外表裝得還很硬朗的樣子,其實隻有他自己內心清楚:如果再找不到什麽神醫來給他將那些老傷控製住的話,悲觀點他可能將不久於人世了。
“蘇龍壩。”
淩鋒隻了自己在這裏的名字,至於那什麽上門女婿的身份,他覺得一時還是不要介紹的好,因為每每提到“上門女婿”這四個大字,人們都會極盡所能地哄堂大笑。
淩鋒這瞬認真地看了一眼陳重,他突然想將某個什麽事“速戰速決”,因為時候也不早了,他等下還得回去準備晚飯。
楊語寒是還好啦!不定還能幫他先將米飯放下去蒸,然後等他回家做菜,而如果遲開飯了,楊銀城準臭著一張臉,魏麗絕對破口大罵。
淩鋒這樣介紹,陳重哪裏能知道他是何方神聖了?不過緊接著——
“陳老,你現在一身傷病,我勸你暫時不要再練拳,要不然搞不好就會……
隻是淩鋒的話沒完,那陳延萍的潑辣脾氣又像是自己控製不住地發作了:“蘇龍壩,你子胡言亂語地信口雌黃什麽?信不信我一拳給你打進湖裏……
但陳重僅一隻手示意陳延萍止話!因為,淩鋒的是真的!別人不知道,他自己心裏清楚。
他本來也想暫時不要練拳,但看過一些醫生沒用後,又想是否在練拳中能產生奇跡,搞不好因此突破什麽的,來一種置之死地於新生,對他這特種兵出身的人來算深有體會了。
然而,他也一直都等不到這種幸運,身體情況反而還像什麽每況愈下。
這一時,淩鋒的話自然是像什麽鐵錘一般地敲在陳重的心坎。
這個年輕人,他估計真的是沒有吹牛!陳重一瞬不話,好像他就是知道淩鋒接下來會自己打開話匣子一般。
淩鋒還真的像陳重估的,因為他要趕著回家做飯啊!
他本來也可以一走了之的,因為這個老頭死不死的又關他什麽事了?但是淩鋒一時還看得到很遠很遠的事。
“陳老,你現在不僅要暫時停止修練,還得先服一些藥物來治療,要不然就是任其發展下去,後果不堪設想啊!”
“你……”
陳延萍發話,但看了她爺爺一眼,馬上又硬是將自己的話咽下。
陳晨叫陳重陳老,是因為尊他確實年紀大,但他也無法稱陳重“您”,因為真正論起來,他其實都不知大陳重幾千幾萬歲的,陳重反而要倒過來尊重他才對!
“這樣吧!陳老,我先給你開一些藥……
到這時,陳延萍終於忍不住了,“爺爺,你別聽他的,這個騙子,我知道,他就是想騙錢。”
“敢騙到我爺爺頭上來,你簡直是找死——
陳延萍一邊轉過來怒懟淩鋒,同是一拳就打。
“住手——”
陳重這時猛喝一聲,陳延萍的拳頭就在半空定住,看來她雖然性格潑辣,人還是很怕她爺爺的。
其實,陳延萍雖然頗有身手,但淩鋒自信自己能躲得過她這一拳。
雖然重生過來後靈力盡失,但看別人動手,淩鋒還是能保持住自己原來的那種超高的洞察力。別人的出手,在他的“火眼金睛”之下,完全變成了月球世界的慢動作,他一分一毫都看得一清二楚。
如果不是非常厲害的高手,真的還很難傷得到他。
陳延萍是有點能打,但比起她爺爺來,她也隻不過是花拳繡腿而已,對淩鋒根本構不成什麽威脅。
再陳重雖然對淩鋒的話聽得有點心驚,但他到底也是曆經幾十年的老江湖了,他也不會一時就完全聽淩鋒的話。
淩鋒自然一眼就能看穿陳重的心思。再老的老江湖,在他這至尊的眼裏,都是孩子。
再者,淩鋒估摸了一下時間,自己也得趕緊回去了,再不給陳重一針見血看來是不行了!隻怕陳重也變成老頑固,和陳延萍這個頑固疊加起來,自己今這宗“生意”就要泡湯。
淩鋒沒等陳重問自己要給他開什麽藥,嘴上就搶著道:“你現在心口隔著幾分鍾就會發疼,人隔三差五的就會失眠,吃了很多藥也沒用是不是?還有,你膝蓋彎是二十幾歲時落下的傷,後來雖然被治好了,現在卻又複發!你左後背的傷也是以前落下的,現在也再度複發……
淩鋒突然連珠炮的,如果不是陳重曾經嚴勵喝過,陳延萍這番都又要發作了。
但陳重卻是越聽越心驚:因為淩鋒的全是真的!
他現在已經深信無疑了:淩鋒絕對是哪個世外高人的弟子,其看病的能力完全達到通神的地步!
陳重人像是控製不住自己內心的激動,身子都顫抖起來,像淩鋒這種人絕對值得他一交。他很久都沒有這樣想去交一個朋友了。
“你…你你的藥方一貼要多少錢……”陳重一時都不知自己是怎麽了,仿佛話也亂。
“爺爺——”陳延萍又不滿了。
猛得,她又一個招手,旁邊樹蔭下突然過來兩個壯漢。
“將這個騙子架走!”陳延萍隨即指揮這兩個壯漢。
這兩個壯漢應該是陳重的隨從,淩鋒心裏想著正要反斥陳延萍這個頑固,因為她完全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不過這時,陳重自然又是喝止了陳延萍。。
“蘇友,你的都是真的!”陳重這一時已經強令自己從震驚中清醒過來。
而聽到他這樣,陳延萍人頓呆呆的,像完全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