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八章 別無選擇的合作
這場展示會當然不可能僅僅展示這一點,仙人手臂雖然是今天的主角,不過也僅僅隻是一個開辦這場展示會的借口。
這個借口足夠強大,吸引了眾多人前來,但是這依舊無法掩蓋其本質,一場拍賣會,或者說一場交流會。
他們這些人來到瞿耶尼,絕對不是空手而來的,也不會允許自己空手而歸。
雨瀟瀟他們到的時間已經算是靠後了,好在依舊趕在了正式開場之前。
太上無珂他們因為之前處理問題的原因,竟然來得也不算早,兩波人也差不多是同時到達的。
太上無聞和雨瀟瀟他們都認識的,算是比較熟悉的人,看到他們之後就自己上來打招呼了。
會場的人數眾多,大多數都是不認識的麵孔,看太上無聞的意思,是準備把自己當做橋梁來連接閻浮提和弗於逮雙方的聯盟。
不需要他們刻意的做什麽,隻要兩邊人站在了一起,並且交流愉快,臉上的表情在好看一些,那麽其他人就已經知道是怎麽回事兒了,因為在場的眾人,大多數都是這樣的。
仙人是一個令人崇拜,有極其遙遠的,每個人都渴望那條手臂獨屬於自己的,但是在場的,可能除了無傷大帝本人,沒有人會認為自己能夠獨吞。
結盟勢在必行。
雨瀟瀟倒是想要告訴大家,她代表不了弗於逮,一個人在一座山上呆上幾十年的人,對於弗於逮她自己都不了解,又怎麽能夠代表呢。
隻可惜這一次天機樓在弗於逮邀請的人就隻有她一個,可是比不上閻浮提,即便死了一個人也沒有多少人在乎,反正來的人多。
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不長眼的去詢問太上無珂,之前究竟是怎麽回事?除了須彌山無傷大帝本人現在並不在這裏,對於這種小事他絕對不可能開口自己上去問。
而太上無珂也算是目前所知除無傷大帝之下的第一人,這是明麵上的消息,天機樓承認了的,至於暗地裏是怎麽樣的,那大家都就不知道了。
反正除了無傷大帝這位當世第一是所有人都讚同的,太上無珂的第二有一些水分,不是他不強,隻是就像雨瀟瀟一樣,太上無珂極少出手,他也是一直宅在閻浮提,能夠見到他動手的人很少。
誰沒事會到閻浮提,太上無珂的大本營去挑戰他呢,所以即便是天機樓給出了這樣一個明麵上的消息,大家表麵同意,在內心可是不接受的。
尤其是這一次,閻浮提發生了那些事情,又是白塔又是光帶,還有幽冥之門的出現,閻浮提周圍的冰封,即便已經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但是給大的家還是留下了極其不好的印象。
這也是為什麽這一次太上無珂會親自出馬,像他這種性格的人,即便是天機樓的請帖也是可以拒絕的,他的弟弟們那麽多,隨便一個都能代表他。
這次來可不僅僅是為了仙人的手臂,也是為了展現他的強大,讓那些暗地裏蠢蠢欲動的人,不要去打閻浮提的主意。
太上無珂會和弗於逮合作,一方麵是因為太上無聞極力在他麵前誇讚雨瀟瀟是如何如何的厲害,出於對自己弟弟的信任,但這也僅僅隻是一方麵。
另外一方麵則是其他勢力如今都在觀望,與其選擇一個隨時可能會背叛自己的盟友,還不如就選擇這樣一個不會拒絕自己的人,反正弗於逮的現狀就是所有國家勢力當中最弱的一個。
但是弱並不代表它沒有底蘊,而須彌山是絕對不會和任何一個勢力聯手的,剩下的眾多勢力當中,能夠與太上無珂同一個層次的,也就隻有雨瀟瀟了。
除此之外,其他的勢力那就已經不是國與國之間的,而是下方的小勢力,就好像這一次閻浮提來的那個死掉的人,他也僅僅隻是代表了其中的一個小勢力。
即便他是閻浮提的天榜第二也是如此,太上無珂都不知道有他這麽一個人。
五大洲弗於逮最弱,悉尼山不會參與這些事情,這場展會是在瞿耶尼舉辦的。而鬱單越,或許也就僅僅隻是聽過這個名字,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人真正的到達過鬱單越。
這第五個最為神秘的大陸,有人猜測過天機樓的本部可能就在那裏,但是可惜的是,那座北方大陸,常年被冰雪所覆蓋,即便是這些修為高深的人,到了那裏也很難生存,更不用說是去探索。
而這一次也沒有聽說他們派了人來,至少現在打聽的消息就是這個樣子。
所以太上無珂能夠選擇的盟友真的很少,雨瀟瀟幾乎成為了唯一的一個選擇,要不是有太上無聞拍著胸脯打保票,太上無珂這一次都準備孤身應戰了。
若是唐明鏡還在的話,能夠和太上無聞接洽的人就是他了,不管怎麽說,他和雨瀟瀟也是同一門派的人,更能夠代表雨瀟瀟的意誌。
但是現在不是人不在嗎,而這一起來的四個人當中,竟然就隻有明月光有對外交流的能力,其他人一個比一個不靠譜。
看著四先生一副不在狀態的樣子,明月光也就隻能硬著頭皮上了,好在他和太上無聞也是很熟悉的,兩個人聊起來天南海北。
大家也都是消息靈通的人,太上無聞那也算是閻浮提的皇族,想要知道什麽事情,手下人很快就會找來,而明月光則是立誌要取代天機樓的人,他的消息也是很靈通的。
兩個人交流起來毫無障礙。
如今那條仙人的手臂,為了阻隔他與外界力量的接觸,被包裹在一個像是膠凍一樣的材質當中,但是並不影響其他人欣賞它的外觀。
如同白玉一般的手臂,極其完美,上麵沒有一絲的傷痕,若非斷口處,那些血肉組織還在不停的蠕動,似乎是在自我修複,根本就看不出來這條手臂竟然是活著的。
“奪天工之造化。”
它就在會場的中心,每一個進來的人,都不免被它所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