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九章 曾經的仇人
伽藍這個詞,無傷大帝已經很久沒有聽到了,除了那位還能記得伽藍的太子殿下,即便是閻浮提本地的人,都已經忘記了還有伽藍這個地方。
他們雖然是伽藍的傳承。但是傳承下來的隻有伽藍的修煉方式和他們的風土人情。
而伽藍這個國度,在他們中也早就成為了傳說。或許真的隻就隻剩下一個人,還守護著伽藍這個名字。而被他所守護的人,早已經忘記了那個統一大陸的國度。
如今再聽到這個名字,而且居然有人能夠召喚出迦藍色士兵。的確讓無傷大帝倍感興趣。尤其是在聽到雨瀟瀟這個女人的名字的時候。名字不重要,重要的這竟然是一個女人。
曾經有多少女人自以為要比得過男子前來挑戰他。但是最終不都成了他後院的一個。如今正在進行著後院裏人們經常進行的宮鬥狀態。
隻不過沒有一個人能入得了他的眼。在無傷大帝看來,女人的唯一作用就是生孩子。除此之外,即便是有些本事,那也必須要依附於男人而存活的。
如今有一個女人擁有著可以召喚出伽藍士兵的能力,但是如今她卻來到了須彌山。這不正是想要依附於他的標誌嗎?
不過在此之前,他還是要去詢問一下天機樓,這個掌控了五大洲的情報組織。這個女人是否值得他付出一點點的心血。
如果這個女人本身沒有什麽能力的話,即便她擁有著可以召喚出迦藍士兵的寶物,估計也是保不住的。這樣的女人,無傷大帝可不會感興趣。
好在天機樓那邊給出了他一個去接近那個女人的動力。
在弗於逮的時候竟然出現了真龍的影子。由於弗於逮如今的狀況不明,而且那種小地方他們派去的人本來就不多。當初也很少和弗於逮那邊的天機樓分部進行聯係。
傳回來的消息還不一定準確。也是需要他們多加驗證的。而如今更是直接斷了和那邊的聯係,據說是因為弗於逮進行了全大陸的政變。派去的幾個人至今也沒有傳回來消息。
根據之前得來的情報,這位弗於逮的天榜第一人,神秘人石先生,因為之前並不重視,再想要去查看的時候。弗於逮的天機樓分部已經被毀滅了。所以他們能得到的消息很有限。
不過之前已經有消息傳了回來。比如說萬聖門的真龍,白玉京。一條白色的和一座宮殿互為一體的真龍。而在之前他還一直處於被鎮壓狀態,不過是一條蛟龍罷了。
而這條真龍和那位神秘人四先生有著極其緊密的聯係。而且他在弗於逮展現出的能力,是可以秒殺修仙者的存在。天機樓可是知道的,他們這些修仙之人還不算是真正的仙人,但是在弗於逮那種小地方,就已經算得上是天花板一般的存在,自然在那些人眼中他們便是仙人。
斬殺修仙者,這種事情無傷大帝也辦得到。秒殺也不在話下,根據天機樓的說法,他們派去的人其實並不強。這點並不值得重視,但是真龍的出現。可是讓無傷大帝倍感興趣。
龍也是有強有弱的,但是隻要是和龍掛上鉤。那便是給它賦予了許多強大神秘的意義。這世間已經有多少年沒有真龍出現過了。
或許是1000年,也可能是1萬年,至少在他們的記載中,真龍隻是一個被記載過的存在。真正見到的人幾乎是沒有的。它們消失的時間甚至比伽藍滅亡的時間還要早。
但是比起伽藍這個僅僅過去1萬年就已經被人遺忘的存在,真龍可是會被人們經常提及的。幾乎是所有的怪異雜談中都會出現,被賦予了人們極大的想象力。據說在很久以前,這個世界是被真龍所統治者的。
天空,大地,海洋,無處不見它們的身影。但是後來他們卻是銷聲匿跡了。找不到他們滅亡的記載。所有的記載都是說真龍歸隱。總之肯定不是滅亡了。
如今這世間又出現了一條真龍,當然並不是唯一的一條,就無傷大帝所知,在其他地方也是有的,隻是年紀都已經很大了,非常古老的存在。
這出現了新的一條,還和能夠召喚出伽藍士兵的女人有關係。讓無傷大帝對雨瀟瀟的興趣進一步的提升。不過再去找他之前,無傷大帝還是先到密牢中去看了安世文。原本以為在看到這個讓他銘記了幾乎要一輩子的仇人的時候,他應該會感覺到痛快。
當初隻能夠被仰望的敵人。如今被關押在屬於他的領地範圍之內,任由他捏揉掐扁,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但是可惜的是安世文早就已經把他給忘記了。
甚至在他說出姬氏一族的時候,安世文也是毫無印象。在安世文看來,被他用這種方式毀滅的家族可不止姬氏一族。因為數量太多,他怎麽可能會單獨的去記一個呢?什麽忘年交,世交,隻要活的夠久,總會有的,然後侵占。
這樣的事情他幹的多了,不差那一個。隻不過在當無傷大帝說起姬氏一族的祖墳逆秘境的時候,他終於是想起來一點,自己如今能夠活的這麽久,還多虧了從遺跡中拿到的東西。
看著安世文終於恍然大悟的樣子。無傷大帝突然有些失落,接著便是釋然了。沒有想到自己記了這麽久的仇人,對他竟然一點印象都沒有。
一種濃濃的失落感湧上心頭,因為安世文即便是在想起了那處秘境之時。也沒有表現出任何驚訝,恐慌的模樣。甚至隻說了一句。“哦,原來是你家的呀。”
無傷大帝可以肯定他想起來的絕對隻是那處秘境,而不是他這個人,甚至於姬氏一族在他眼中也不算什麽。在沒有安世文的消息的時候,無傷大帝想了很多,每天都必然是需要對著這張臉的畫像進行各種刑罰。
甚至對姬書靈也是要讓她痛苦。他已經想過當這個兩個人互相折磨的時候,他該有多暢快。但是當真正看到的時候才發現。毫無意義,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