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2章 輪回:鬆開浴袍
樂照笑裏帶著嘲諷:“你什麽時候瞎的你見過發育這麽好的沒成年?”
說著,挺了挺某個不可描述的位置。
不是樂照吹,而是她知道陸匪翧對她哪兒感興趣。
所以她很自信。
但,樂照並沒在他眼裏看到興致。
裝!
真會裝!
“那你找我幹什麽,大半夜得跟我聊詩詞歌賦人生哲學?”
樂照不死心得拉上他腰間的浴袍係帶。
陸匪翧坐在沙發上,雙腿優雅地交疊,摸出一隻雪茄點上,“送你到鍾擎那裏,還是留下你的手。”
三米長的吊燈從最高處垂落到一樓,璀璨的燈光下,男人臉上神情冷漠和嗜血
樂照打了個冷戰,立刻鬆開玩著他浴袍腰帶的手。
這男人曾經多殘暴,樂照見識過。
樂照挑了個遠一點的位置坐下。
她身上裹著的浴巾隻到大腿,露出來的兩條大白腿又長又直,肌膚光滑得像上好的絲綢。
可是再往上,那張無辜的臉敗火。
陸匪翧皺眉:“把衣服穿好。天亮之前離開這裏。”
頎長的身形起身,剛走了幾步,就被一股力量攥住。
他回頭,便看見泛著珠光粉的指甲,捏著他的浴袍下擺。
“你說深更半夜,一個女人和男人在屋裏穿著清涼,卻什麽都沒有發生。是女的沒魅力,還是男人沒能力。”
樂照笑裏藏針,很明顯,她不是那個沒魅力的人。
“鬆開。”
陸匪翧冷冷啟唇。
樂照站起來,浴袍同時落地。
曲線玲瓏的身子暴露在瑩白的光線裏麵,美好的沒有任何瑕疵。
“嗬……”
陸匪翧顯然看得多了,不屑得低笑:“隨便在男人麵前脫衣服,賤!”
賤字,從他嘴裏說出來,特別的刺耳。
樂照不是沒有自尊,隻是她有比自尊心更重要的人需要守護。
更何況,她不是隨便在哪個男人麵前就脫衣服,她隻在這個男人麵前脫過。
手腳僵硬得撿起堆在腳邊的浴巾,樂照知道自己不能霸王硬上弓,她沒那個硬件條件。
故作輕鬆得笑了笑,樂照給自己找了一個台階下:“你說鬆開,我還以為你叫我鬆開我浴袍呢。”
陸匪翧冷冷盯著她,銳利的視線幾乎要將她刺穿。
樂照低下頭去:“我的衣服都濕了,要不你給我找件衣服穿?要是有人突然間來了,看到我這樣,傳到你未婚妻耳裏怎麽辦?”
剛剛還是一副隨時要撲倒人的樣子,突然間變得這麽正經,陸匪翧看她的眼神裏麵多了探究和戒備。
不過,這裏是他的私宅之一,連個女傭都沒有,更別說女士用品。
“你連我都不怕,還怕她?”
樂照笑了一聲:“誰說我不怕你?怕死你了。要是和你來真的了,發現你不行,你把這個鍋甩到我頭上怎麽辦?那我不得自殺謝罪啊?”
陸匪翧盯著她,眼神森然,很久沒有說話。
她又在刺激他了。
其實這一招激將法很不怎麽樣,但對有些大男子主義的男人卻很好用。
陸匪翧摁滅手裏的煙,將樂照拽到身邊,她跌落在沙發上,被他單腿壓住,無法動彈。
男人的眼,緊鎖著樂照的臉。
陸匪翧的大手慢慢從樂照的鎖骨輕輕滑過,像是感受著肌膚的細膩,樂照伸手捉住他往下的腕子。
他不抗拒跟她接觸,甚至還有些喜歡。
意識到自己又一次失控,陸匪翧蹙起眉頭。
樂照捧住他的臉,順著他流麗的唇線描繪著輪廓。
這麽近的距離,鼻尖對著鼻尖,她的手如同遊蛇一般攀住他的肩膀,嬌滴滴的眸子緊緊鎖著他的視線。
陸匪翧那雙勾魂攝魄的眼眸目光渙散,長而綿密的睫毛下隻剩下了無盡的空洞。
全身所有的意識好像都被那雙迷人無害的眼睛給吸走,變成了一個提線木偶。
這一幕,和那天總統套裏的情形一模一樣。
樂照正想發出指令,結果肩膀上傳來一陣劇痛。
低頭一看,扣在她肩膀上的那隻手用力到青筋突起。
“原來是你。”
男人低沉的嗓音壓抑著怒意。
從眼神對上的那一幕,陸匪翧就覺得莫名熟悉,那些被人刻意封鎖起來的回憶一下子被打開,潮水般湧入腦海裏。
他的視線失去焦點,隻是因為陷入回憶中。這個女人當時是怎麽睡了他,怎麽揚長而去的。
樂照反應很快,像隻受驚的兔子立刻彈起來。
可是陸匪翧動作比她更快。
她被扯住頭發,頭皮上一疼,陸匪翧沒花什麽力氣,輕易將樂照拋在黑色大理石麵的茶幾上。
樂照疼得紅了眼圈。
陸匪翧眼眸生滿凜冽的寒霜,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著一個死人。
他單腿壓在樂照的身上,將近一米九的成年男人,隻是用了三分之一的力氣就能將樂照死死按在茶幾上無法動彈。
男人眼角眉梢,戾氣漸濃。
“自己交代,否則我就刮花你這張妖精皮”
什麽東西在樂照耳邊炸裂。
她下意識地側過臉,有什麽堪堪擦過,瞬間有溫熱的東西從臉頰上流出來。
陸匪翧握著花瓶的碎渣,在她脖子上遊走。
樂照反問,“你讓我交代什麽?”
交代她是樂新的妹妹,卻被他睡了,還是交代她在五年前偷偷生下一個他的孩子,孩子現在急需要診治?
還是交代當年……
樂照的話音剛落,眼眸上抵上了一個銳物。
“不說是吧?我就把你這雙勾人的眼睛挖出來。”
語氣森然陰冷。
樂照一點都不懷疑他話語裏的真實性。
得罪了他,隻是少了一雙眼睛,都要慶幸自己得了好大的便宜,保留賤命一條。
可她樂照偏偏就不是知足的人。
她明媚的臉蛋上綻出笑,在脖子上的大動脈處重重點了點,“來,朝著這兒紮下去,才能夠死的痛快。不會那麽快死,又可以看著血流光。跟……你媽一個死法。”
陸匪翧猛然間提起她的脖子,樂照整個人被提到他的眼前。
那雙總是深邃無波的眼裏,此刻潑墨般翻攪著怒氣,急促的呼吸噴在樂照發白的臉上。
胸腔裏的空氣越來越少,樂照憋紅了臉,卻倔強得沒有一句求饒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