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再看我就吻你
第230章
身後傳來一股力量,將樂照拉回去。她故作不悅,“不是叫我休息嗎?”
陸匪翧深眸鎖著她,語氣卻冷了下來:“倪笑,怎麽回事?”
倪笑也很無辜,她還沒有來得及匯報,樂照自己打了電話,然後boss大人你自己就在電話裏麵把人給拒絕了。
“我也是剛到。你怪她幹嘛?是我自己不識趣,非要跑來這裏,也不嫌瓜田李下,隻知道給你添麻煩。”
樂照板著臉抱怨,“你讓我走啊。”
陸匪翧隻是不想樂照跑一趟而已。
但真的看到她出現在這裏,陸匪翧不可能讓她走,直接把她帶進辦公室裏。
“等我一會,我們一起回去。”
陸匪翧把樂照按在沙發上,像是安撫一般,親了親她的唇角和耳垂。樂照便沒有辦法再繼續裝生氣,乖乖坐在沙發上等他。
穿著墨色西裝的男人在根據人體力學設計出的辦公桌後麵忙碌,沉靜的眉眼菱角分明,充滿禁欲的氣質。
她的腦海裏卻想起好幾次他親吻她時,像是深海一般的眸子,湧動著無盡的暗流,心跳不受控製得紊亂。
不論是哪一麵的他,都讓她難以控製得怦然。
樂照以為會要等一會,卻沒有想到,陸匪翧這一次說的很快,是真的很快。大概是五分鍾的時間。
他走過來,牽起樂照的手。
門打開,迎麵碰上一行西裝革履,疑似公司高層的人走來。
“小陸總,這段時間辛苦。剛好過年了,好好休息一段時間。你的新任命董事會覺得還需要再討論一段時間。等結果出來了,會第一時間通知。”
領頭的中年男人朝著陸匪翧伸出手,言語間透著倨傲和得意。
陸匪翧並沒有任何表示,直接忽略對方,擦肩而過。
樂照心裏咯噔一下,走出幾步之後,忍不住回頭去看,那些人走進了陸匪翧的辦公室。
這意味著什麽,樂照心裏再清楚不過。
“是不是我連累你了?”樂照覺得肯定是資料泄露的事情有關係,望向陸匪翧。但男人卻依舊是淡漠的神色,輕描淡寫得回應:“正常人事調動。”
樂照也不知道他是說真話、還是假話,她很難分辨出陸匪翧真實的情緒。她唯一能分辨清楚的時候,就是他眸子裏燃起火苗,就像是現在,他轉臉看向她,視線糾纏著她的眸光,“再看我就吻你。”
這裏還有其他人在!
倪笑和飛影他們就站在前麵幾步的距離。
樂照忍不住嗔他一眼,不自在得低下頭去,臉頰上燙燙的,她知道,他是真的想吻她。
隻是被她注視著,就想吻她嗎?樂照想不明白,這還是以前那個大魔王嗎?這不還在冬天嗎,怎麽感覺到像是到了春天,他越來越……
樂照趕緊打住了自己不可描述的思想。
走出電梯,車子已經在門口等候。外麵風很大,站在車邊的保鏢,衣角被寒風吹起。
陸匪翧忽然停下腳步,抬手替樂照整理好衣領。
這個暖心的動作讓她睫毛顫動。
樂照心裏輕歎,他自己的外套就那麽隨意得敞開著,卻擔心穿著羽絨服的她,是不是將拉鏈拉到最頂端。
樂照正要抬手替他整理,盛輕輕卻在這時候躥出來。
“陸總!你為什麽要開除我?”
她一臉憔悴,掛著兩個黑眼圈,肯定是昨晚上沒有睡好,一副失戀的模樣。
倪笑走出來,將盛輕輕隔開,“盛小姐,這是按照公司的流程去走的。你有什麽問題,你直接找人事。在這裏吵鬧,傳出去,隻會對你自己不利。”
盛輕輕家裏有錢,她根本不在意,出去之後還能不能找到工作,她隻要一個公道,一個靠近陸匪翧的機會。
“這份工作,我本來也無所謂。樂小姐,你以為我會找不到工作嗎?但陸總不一樣。陸總家裏的情況,相信你比我清楚。你把他害慘了!本來該是他得到的東西,被你害沒了!”盛輕輕眼淚滾落,瞪著樂照,仿佛是瞪著一個十惡不赦的人。
憑什麽樂照可以輕輕鬆鬆置身事外,還跑來公司,而盛輕輕隻能止步大廈的一樓,她沒有許可,無法進入公司,連電梯都上不去。
盛輕輕的話,雖然樂照知道,不能盡信,但還是進入她的心髒,壓在上麵。
聯係剛才那一係列的情況,樂照覺得盛輕輕的話,應該百分之八十可信。因為眼前這個女孩,眼淚是真的,痛苦也是真的,她是全心全意愛著陸匪翧的,仰慕和崇拜,到了都不忍心責怪的地步,愛得那麽用力、那麽卑微。
樂照心口裏隱隱有一陣穿堂風吹過一樣,空落落的。她擰起了眉頭,不知道為什麽,會覺得很排斥。
她聽到陸匪翧冷入骨髓的嗓音響起:“保安,把無關人員帶走。”
盛輕輕因為震驚而睜大的眸子,空洞而無神。
“盛輕輕。”樂照輕聲開口,她有幾句話要說,“我要是你,被辭退了,絕對不會有這麽厚的臉皮還跑來問原因。你沒有被罰,隻是開除,都該偷笑。你是覺得你比其他人聰明,所有人都是傻子?你這種愛,真的可怕,把人毀了來表現自己的特別,凸顯自己。年紀輕輕的,身上一股人渣味兒。”
盛輕輕臉上血色盡失:“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那你去問問駱西祠就知道了。”樂照挽上陸匪翧的手,“我們回家吧。”
一上車,樂照就遞給陸匪翧一個U盤。
“這是我拿到的錄音,駱西祠承認自己跟盛輕輕一起聯手的證據。”
對上陸匪翧的視線,樂照移開了眸子:“你也別問我怎麽得來的。我先前是想找樂新,聽說他有這個能力,我知道我蠢,行了吧。”
她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股腦兒得先把錯認了。
陸匪翧卻沒有去管那個U盤,而是直接把樂照抱到自己的懷裏。昨天她凍得像狗一樣,今天被他一碰,深沉的視線凝望著,就覺得渾身燥熱不已,像是燃了一盆火。
唔,她怎麽了?感覺自己變得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