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她的想法最重要
第222章
“好。”
陸匪翧淡淡啟唇,吐出一個簡單的音節,答應了樂照有些無理的要求。
倪笑和飛影對這個結果也有些意外,陸匪翧喜歡樂照已經到這個程度了?
這可是一個把工作放在生命中最重要位置的男人,現在工作已經屈居第二,樂照變成了第一名?
樂照大腦之中有短暫的空白,因為她也沒有想到陸匪翧居然會答應,還如此幹脆。甚至都沒有問一問原因。
她怔在那裏,聽到陸匪翧低沉磁性的聲音叮囑道:“你臉色不好,回去好好休息。”
微涼的指尖將她臉頰邊滑落下來的一縷頭發別到腦後,樂照一雙清水眼盯著這個沉靜的男人,眼底翻湧複雜的情緒。
他知道她肯定驚訝他會答應她的請求,他是不想聽到樂照提離婚兩個字。
她每次用這樣驚訝又迷茫的眼神看著他,陸匪翧都覺得有種專注的魔力,好像她的心裏全是他。陸匪翧喜歡被她這樣注視著。
“陸總!你怎麽可以這樣!她就是心虛啊!她根本就是心裏有鬼!太不公平了!”盛輕輕看到陸匪翧為樂照撩頭發那個動作,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眼眸中含了淚水,“陸總,你這樣不公平。”
像是在不滿陸匪翧處事不公,也是不憤陸匪翧居然看上樂照這種心機女。
“她的想法最重要。”陸匪翧盯了一眼盛輕輕,冷意鋪天蓋地。
別人的公平,他沒有義務給。
盛輕輕幾乎是抬腳就要往外走,飛影抬手攔住她:“盛小姐,你現在還不能離開公司,去會議室等著。”
盛輕輕咬著唇,“你們太欺負人了!你們都瞎了!”
“談公平?”倪笑似笑非笑:“樂小姐是陸總的太太,難道相信外人,懷疑自己的妻子?”
盛輕輕:“……”
看著盛輕輕氣焰全無,失魂落魄的模樣,倪笑手上稍微用力,把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帶出辦公室。
房間裏隻剩下樂照和陸匪翧。
“損失是不是很大?”樂照輕輕開口。盛輕輕剛才說的那些話,她多少還是聽進去了。
陸匪翧拍了拍樂照的手背,讓她不要多想,起身去到落地窗邊接電話。
等他接完這通電話,樂照已經離開辦公室。
桌子上放著一個紙袋子,剛才樂照死活不肯讓人打開檢查,這會居然就這樣放在那裏。
她應該不會是一時迷糊忘記,倒像是故意留下的。
男人沉靜幽冷的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情緒。
倪笑折回來,向陸匪翧抱歉道:“太太說,不需要我送。她態度很堅決,非要自己開車回去。”
陸匪翧抬手,表示知道了。
樂照今天處處都透著古怪。
“這個……”倪笑看到了桌子上的袋子,臉上閃過訝異。
“幫她帶回去。”陸匪翧道。
倪笑看了陸匪翧幾秒,上前拿起那個袋子。這個時候倪笑才確定,陸匪翧是真的相信樂照。
可樂照,相信陸匪翧嗎?倪笑不確定,她覺得陸少似乎也不能確定。
“先生,樂小姐的車子沒開回家,她好像走到了江邊大道上。”倪笑注意到車子此刻的定位路線不對勁,及時向陸匪翧匯報。
江邊大道,屬於南城的環線,人跡罕至。樂照跑到那裏去,很容易叫人想歪。
如果是倪笑,絕對會派人去跟著她。
但陸匪翧並沒有下達任何命令,這叫倪笑想不明白。
樂照真的太奇怪了,盛輕輕懷疑她也不是沒有道理。
……
容宛還在床上睡覺,感覺到有人走近,壓在她的身上,對她動手動腳。
除了駱西祠,也不會有別人了。
容宛睜開了眼睛,對上駱西祠淺色的眸子,“你來幹什麽?我不想看到你,事情沒辦好,就想著占我便宜。”
“我是來收取我的報酬。”駱西祠語氣低啞,“現在陸氏集團裏麵應該一團亂糟糟的。樂照洗不掉嫌疑的。下午你就可以去跟陸母聊聊天,把樂照做的這件好事跟她說說。一牽扯到利益,陸母肯定會想要要死樂照。”
“她真的聽你的話,去偷資料了?萬一她,根本不想她姐姐回來呢?你是怎麽做到,確保她一定會幹那種事情。”容宛有些不能思考了,駱西祠很了解她的身體。
駱西祠不答話。
容宛推開他,直接坐了起來,“你先把事情說清楚。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有在騙我。”
駱西祠皺著眉頭,明顯不滿意容宛這樣對她,可是容宛當慣了女王,她現在最關心樂照如何倒黴的。
“我當然不能確定樂照是不是一定會按照我說的那樣去做,所以我就找人配合我。不管樂照有沒有做這件事,隻要讓事情發生,讓她看上去嫌疑最大就是了。”
“你找誰配合你的?”
“你關心這些幹什麽?隻要結果如你所願就是了。樂照現在估計是火燒眉毛。我聽說,她回了樂家。”
容宛臉上露出喜色,“回樂家了?她跟家裏人關係不好,要不是迫不得已也不會回去的。不過,她會不會把你供出來?”
“供出我?我和她打電話聊天,也不發短信,她有什麽證據。以我的能力,騙到一個樂照,是很輕易的事情。上次她姐姐那件事,照片是假的,床位信息也是假的,她不是壓根就沒有懷疑我嗎?我看她還是挺想找回她姐姐的,還算個好人吧。”
“她算什麽好人。”容宛冷臉。
“是好人,才容易上當受騙的。你放心,這一次陸匪翧護不住她的。”
容宛這才露出一點笑意。
“對了,那個盛輕輕,你幫我查的怎麽樣了?”容宛抬手摟住卷土重來的駱西祠,“這個女人是盛祖祖的妹妹,盛祖祖囂張,她妹妹還敢盯上我的人。”
駱西祠最煩容宛這一點,非要說這些煞風景的話,說起陸匪翧的事情,說個沒完。
“這一次她也有嫌疑,討厭的人,我都給你收拾了。”駱西祠臉上哪兒有平常的溫潤,“宛宛,你忘記你怎麽答應我的?在床上的時候不提別的男人。”
容宛嘲諷得笑了起來:“你在命令我?你以為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