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你認識？
“老爺子，您看您說的。要不是您，我們家小燕的婚事那可就是不知道會是什麽樣子的呢。”剛走下樓來的慕玨正好聽到了黃慧講的主句話，心裏想著這老爺子原來是月老啊。
“爸。”老爺子放下手裏的茶餅，回頭看著從樓上下來的慕玨。
“丫頭下來啦，過來，這位是你孫大哥，這是你大嫂。”
“孫大哥好，大嫂好。”黃慧看著慕玨，心裏就覺得很是有眼緣兒。
“你好。”慕玨看到這黃慧一笑起來也是有著兩個酒窩，也是好感倍增。眼前這個女人，雖說是看上去年齡不是很小了，但很是有氣質，一看她笑起來的樣子給人很是清爽的感覺，也很是親切。
“和東野要結婚的丫頭就是孫家的閨女。你說說你兩人也是，怎麽沒有帶著閨女一起來呢？”
“她呀，主要是課業太緊張了，這不是馬上就要高考了嗎。想著等婚禮的時候在一起過來就好了。”慕玨是不知道這裏麵的事情，所以也就是在邊上微笑著聽他們在說。
慕玨心裏想著，這個孫家也不是一般的家庭。這樣說來，這連東野也是找了個門當戶對的女孩子。
自從自己嫁給楚祁後，她是深深的感覺到了，這門當戶對看著很是老套，可是實際上還真的是要講究的。自己這不過就是屬於瞎貓碰上了個死耗子，走在路上天上掉下來一個餡餅，還正好砸到了自己。
孫家二人在家裏坐了一會兒，兩人就起身告辭離開了楚家。在臨走之前黃慧還是多看了幾眼慕玨。
…………
“媽，一會兒晚上您想吃點什麽？”送走了孫家夫婦，慕玨重新回到了樓上。可是看到老媽的臉色很差。
“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慕玨緊張的問道。可是慕玨媽媽很是茫然的看著慕玨，半晌沒有說話。
“哦，沒什麽，可能是昨晚沒有睡好的原因。”可是一雙眼睛緊緊的看著慕玨，就好像是不看好了她就要飛走了似的。
慕玨蹙著眉毛，眼睛也是看著自己的母親，這奇怪的表情。忍不住地伸出手，扶著媽媽的胳膊道。
“媽，您這是怎麽了？幹嘛這樣的看著我？”
“哦，沒事。客人送走啦？”慕玨點著頭，拉著母親坐在了床邊。
“恩，送走了。是老爺子的世交家的晚輩。好像是我們老爺子給人家姑娘做的媒。”世交……慕玨媽媽坐在床沿，眼睛看著慕玨嘴唇動著，終究隻是笑了笑。
從楚家出來後，看到慕玨進了楚家的大門。慕玨媽媽也沒有坐車，沿著街道走到了一棟嶄新的大樓門前，停了下來。這麽多年過去了，這裏已不是原來的樣子。但是那一段記憶怎麽也是無法從腦海了刪去。
“老公我們終於要放棄了對不對？”她正處在往事的回憶之中，身邊走過一對夫妻。那女人說話時，壓著嗓子像是在壓抑著什麽。
“我們盡了力了就可以了，慧，不要難過了。”男人溫婉的安慰著自己的妻子。
慕玨媽媽，側目看到了那張女人的臉，猛地讓她的心髒猛烈的跳動了起來。自己的視線再也離不開那女人的臉。就是這樣死死地看著那女人伏在男人的肩頭抽泣著。
這張臉她是這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的。像是感覺到了目光那個女人抬起頭來，迎上了她的目光，兩人的視線碰撞在了一起。
慕玨媽媽，盡量地讓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雙手緊緊地攥著拳頭。那個女人以為是自己的哭引來的注意，趕快的擦拭了眼睛。隻是那雙淚眼，就像是鋼釘一般狠狠地紮在她的心上。
收回視線，艱難的呼吸著雙腿就像是灌了鉛一般的沉重，離開了那棟大樓。心裏在默念著，沒有人會知道的，一定沒有人知道……
拖著沉重的雙腿，回到了自己家裏。手和腳都是沒有知覺似的。哪一些始終不願想起的人，也明白了曾經在自己的人生當中扮演過什麽角色。
這就是命嗎？這一切的一切？
“你怎麽啦，臉色這樣難看？”華鬆的提問讓她一下子留下了眼淚。
“華鬆，我要怎麽辦？應該怎麽辦呢？嗚嗚……”趴在華鬆的肩上不能自已的哭了起來。該來的終歸會來的，有些事，真的躲也躲不過！——
“什麽，孫家來人了？”顧子茹看著楚軍，像是一時之間不能接受這個消息似的。
“嗯，聽說是連東野和他們家的女兒要結婚了。”連家和孫家？他們是要聯姻，那可不容輕視的啊。這個孫家的條件可是比馬家好的可不是一點半點的啊。不過她可是沒有那麽大的膽子，要自己家的兒子娶孫家的閨女。擔心的是每天會做噩夢的。
“我是聽人說楚祁要從雲南調回來了？”這可是顧子茹進來以後，聽到的最讓她頭疼的事了。這還真的是鹹魚翻身啊，還是想著這一輩子楚祁也別想調回來了呢。還是真的沒有想到，這也就是去了半年就又是回來了。
“他是在雲南那邊離了大功，所以這才又給調回來了。”將身上的軍裝脫下來掛在了衣架上，楚軍坐到了沙發上，閉著眼睛想著心事兒。
最近發生的事情可是真的不少，累得他是頭昏腦脹的。
尤其是今天在軍區聽到了楚祁有調回來的事情，也是眾說紛紜，這安家和楚家會不會要有什麽大的動作呢？楚軍是想著要遠離這焦點遠一些，隻怕是到時候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啊。
就是粘不上什麽光，也別是鬧得一身腥的啊。可是目前顧子茹這個樣子是肯定不行的。都是楚家的兒子，這長子不受到重視，曉得倒是很瘦老爺子的青睞。顧子茹一直就是覺得心裏很是不平衡的。
再說想在馬歡歡又生了個男孩，也沒有看到老爺子過來過幾回，也就可以看得出了。這要不是為了自己以後的打算，那一天老爺子走了，他們還不是會樹倒猢猻散？
不行，一定要提前做好準備，到那時候才能有著勝算的把握。一定是要搶得先機才可以做到高枕無憂。
“抽空去一趟大宅，帶上孫子一起過去。”親情牌，一貫都是好使的，顧子茹還就是不信了，這帶著孫子過去，這老爺子看在曾孫子的份上還不給楚軍使使勁啊？
“你就是帶著鑽石去也是白搭，別過去現眼了。這一次的部長我是不準備爭取了。”不爭取？顧子茹眼睛的眼睛瞪大大的。
“你是瘋啦，目前這麽好的機會，為什麽不爭取呢？”楚軍爭開眼睛哼了一聲。那雙眼睛裏全是不耐煩的情緒，這件事情確實叫他是寢食難安，心裏憋著一肚子的火。
“你還真的以為什麽人都可以的啊，老爺子不開口，怎麽也是不會輪到我的。我和楚祁是不一樣的兩隻手就可以打下一片天地來。沒有門道，也就隻能是維持現狀了。別再費這心思了，一點用也不會有的。”
如此泄氣的話使得顧子茹不由得撇著嘴。她還就是不信了，這麽好的差事和機會怎麽可以就這樣的丟掉。也沒有再說什麽。自己在心裏打起了小算盤。
第二天早上，吃完了早餐。
顧子茹是想到就要做到，抱著孫子就直接去了楚家大宅……
慕玨一看這陣勢，心裏想著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不會又是要起什麽家庭戰爭的吧？
“爸，您最近好嗎？身體還可以的吧？”顧子茹抱著孫子，樂嗬嗬地問這老爺子，一直也就沒有搭理慕玨。看到她這冷漠的樣子慕玨也沒有當一回事兒，自己坐在那裏看著手機。妯娌之間也就是這樣的，可以聊得來就說幾句。不行的話也就見了麵過得去就完了。
自己過自己的日子，這也不是很好的嗎。
“怎麽把孩子給抱來了？”
看著孩子那肉嘟嘟的笑臉兒，老爺子是臉上笑很是開心，伸手去接孩子。這孩子也是很討人喜歡，看著人老爺子是咯咯的笑個不停。
“今天這不是天氣好嗎，就帶著他來看看您。”顧子茹看著老爺子臉上是笑意融融，很是慈祥的逗著孩子，心裏也就踏實了不少。
眼睛掃了一眼慕玨，心裏很是不爽。同樣慕玨也是看著她就覺得不順眼。這楚家的氣氛是不溫不火。
同時唐家也是這樣的氣氛，丁美娟要和唐生辭行，被唐生拒絕，不免是有些不知所措。
“唐先生，你目前的情況已經用不到我還繼續留在這裏了。您找一位國內的康複師也是完全可以得了。”語氣有些著急，不安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丁美娟著深色落在了唐生的眼裏，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煩躁。
“我是病人，你是醫生。是不是要聽取病人的意見？我隻是要你來負責我康健的一切事情。要是說工資的問題，你可以直接說出來。”工資的問題？丁美娟皺著眉頭。
她考取醫師資格可不是為了錢，而是心裏對白衣天使的崇敬和向往。現在紐約研究所的課題已經到了關鍵時刻，她是非常想回去親自參加這個課題的。這對她來說是一直都很渴望參與的。
更何況，現在的唐生的病情來看，自己也是真的沒有必要再留在這裏了。
“唐先生，作為專業的醫生，我給您的建議是最適合的意見。目前的情況，是真的很沒有必要讓我再繼續留在這裏了。所以請您……”她這一口一個沒必要不留下來，將唐生的脾氣磨的近乎要爆炸一般。
“想走就走，誰稀罕你留下來啊？”說這就轉動輪椅，頭也不回地離開。錯愕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丁美娟覺得自己是很無辜。自己說了什麽啊？這位大爺這樣的生氣？
嘟了嘟嘴唇，沒有將唐生的怒氣放在心上。她這個人看著是很好說話有些懦弱似的，其實她是很倔強的一位姑娘，往往是自己決定的事情，輕易的是不會改變的。有著一些認死理的樣子。
當然，這一回也是要盡快地離開北京回到紐約的研究所盡快地進入到課題組。唐生的心情很是糟糕，他是早已習慣了每天的丁美娟給他做的腿部康複治療同時也和自己嘮嘮叨叨說些什麽。
這下子一聽說她是要走，下意識的就是要挽留。而事實上是真的也沒有必要再留下她。康複師國內也是有很多的，隻要是肯花錢也是有著多得。心裏是這樣想的，可是手上是不由自主握緊了拳頭。
“怎麽了？”白婉婉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的，看到他站在窗前愣愣的發著呆。
“你回來了，店麵選址怎麽樣了？”唐生一掃剛才煩躁的心情，換上自己那好好先生的麵容。
“還可以吧，沒有別的什麽意外的話，再有半個月就可以開張了。今天我和工作室的人談了談，各個方麵的進程也是很好的。”
聽著她歡快的說著，唐生是在心裏暗暗地冷笑。那一千萬的投資，他是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其目的就是讓她覺得自己是離不開她的。
“聽說楚祁回來了？”唐生很平靜的呼氣說道。
“是的，他已經調回北京來了。好像是在雲南立了件大功。就算是他回來了又能怎麽樣，有著安家在，她就不會有什麽好果子吃的。”白婉婉的話語氣很是陰冷，唐生的心理不由得一緊。
這個女人看來是一點要把楚家鬧個底朝天，不然是不會甘心的。
“婉婉，你是準備怎麽處理這件事情？”唐生笑得很是得意，就像是看到情敵就要受到該有的懲罰似的。
“你想要我怎樣來做？”她笑得很是妖嬈，手指勾起了他的下巴，輕輕的按在他的唇上。引誘的氣息在兩人周邊蔓延著……
“對不起，唐先生。”就是在這個時候，丁美娟走了進來，看到了兩人著接吻的畫麵。該死！
白婉婉竟然進來之後沒有關門，本能的將白婉婉推開，唐生一雙眼睛看著進來的丁美娟，有著一種被抓現行的感覺。
“哦，對不起！”回過神來的丁美娟趕緊的鞠躬道歉著，因為是動作幅度太大，眼鏡竟然滑落了下來，掉在了地板上。
“糟糕。”
丁美娟懊惱地彎下腰去，伸出手在地上摸索著。
近視很是嚴重的她，沒有眼鏡幾乎就像是一個瞎子似的，唐生皺起了眉頭。將輪椅轉到了眼鏡掉落的地方，彎腰撿了起來。
“給你。”抬頭的瞬間，她那張膚細如瓷的臉毫無遮攔的出現在了唐生麵前。一雙眼睛卻生生的看著他，帶著茫然。這是丁美娟第一次以這真麵目示人。平時那厚重的鏡片和那悶悶的劉海幾乎是都將她的臉遮了起來。
好可愛……唐生整個腦子裏好像隻是有這一個形容詞了。
接過了眼鏡，臉上是暖人的微笑。就在這一刻，唐生覺得自己的心髒就像是被重重的撞擊了一下。
“丁醫師，你沒事吧？”白婉婉將丁美娟扶了起來，很是柔聲地問道。
看著她臉上那淡淡的紅暈，唐生的心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哪異樣的感覺很是濃烈了……
“沒事的，真是對不起，我太莽撞了。對不起了。”
“沒什麽的，你是進來找阿生是不是有什麽事情要說？”
“是的，我是來找唐先生簽字的。”說著就拿出來一個信封，抽出來一張聲明來。看著上麵的內容。唐生的臉上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
“這個是必要的手續，給您添麻煩了，唐先生。”白婉婉挑起了眉毛，還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事情。
“丁醫師，是什麽時候的班機？”
“是明天的。”丁美娟是注意不到唐生握著筆的手是緊緊地攥著筆的，還在那裏傻傻的回答著問題。
明天，這麽快啊？她是一點也沒有考慮要留下來。
“簽好了，我現在感覺很是疲倦，先休息一下。”這話說的就是在趕人走的意思啊。丁美娟的臉紅的也是更加的厲害，也隻好拿著聲明走了出去。心裏還在想著，自己還真是沒有見過這樣脾氣不好的人。不過現在好了，以後不用再看著這張臉了。看著他這張臉還真是夠難受的。
丁美娟開心的回房間收拾東西，想到可以回到熟悉的紐約，看到以前的朋友和同事們，她的心情是非常的喜悅。
“怎麽了你，有什麽事情嗎？”白婉婉感覺到了唐生的不開心，看著他臉上表情的變化。
“沒什麽，就是覺得自己的腿，怎麽就沒有起色呢。”轉移了白婉婉的注意，把自己的情緒說成是自己腿上不見起色的原因。白婉婉的疑心也就減少了許多。
想一想也還真是的，就是連康複師都是急著要走，這也就說明是希望不大了。等著吧，等吧楚祁和慕玨的事情處理完，再回來和這個廢物辦理離婚。目前這一切還都是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這樣想著，白婉婉嘴角微微地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
程參謀，看著楚其在收拾自己的東西，心裏很是感慨。雖說是一起工作的時間不長，可自己卻已習慣了楚祁的工作作風和處事風格。想在突然之間聽到他要調走的消息，有著一種心裏空空的感覺。
“首長我來幫你。”接過楚祁收拾好的箱子，程參謀在心裏想著，也就是這樣的小事自己還能幫得上忙了。
“謝謝！”在樓下的勇士車子一直也沒有熄火，勤務兵敬禮之後打開車門，楚祁上了車看著程參謀嘴動了下，終究是沒有說出什麽。
汽車從基地出來直接向著孫家駛去。車上的楚祁看著車窗外，心裏是很多的感想。這一段時間以來，自己和這裏的戰士們一起訓練的景象還是曆曆在目。當然自己還是更想念DA師的那些戰士們，也不知道現在他們怎麽樣了。
臨回北京之前去孫家辭行。孫家的孫強夫婦去了北京家裏就是孫燕和孫超爺孫兩人。席間，孫老爺子還說過幾天也要去北京，所以想要和楚祁一起走。
“老爺子，您的身體……”
“我的寶貝孫女大婚，你說我能不去嗎？”看著老爺子笑眯眯的樣子，孫燕就好像是吃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一般。
這不就是在別人麵前故意的這樣說嗎。
“那好，咱們就一起走。路上還可以有個伴兒。”
“唉，我是真羨慕楚老有你這麽個好兒子啊。你看看我的那個兒子，就是不願意當兵。我這一輩子啊，可是沒有人可以了卻我的心願了。”
聽到自己爺爺這樣說。孫燕嘴角撇著道。
“爺爺，我這不是馬上要上軍醫大了嗎，不就是雖了您的心願啦？”這語氣說的是酸酸的，誰都知道她對學醫那就是興趣缺缺。
孫超一聽就跟著裝傻。
“你這可是不一樣的啊，不過呢連家那小子做了我的孫女婿，也還是很不錯的。這今後家裏也是可以看到穿軍裝的人了，想著這心裏就舒服多了。”孫燕這一聽也就不言語了，低著頭吃著自己的飯。
“我吃飽了。”很快地吃完就是要走。
“幹嘛去？”老爺子一看這是又要開溜啊，追問了一句。
“補課。”說完背著書包就往外走了出去，出門前還撇了撇嘴。這真是一分鍾也不在家呆啊。老爺子也是很無奈，也是不能說她什麽，人家說了是補課去。也就隻能招呼著楚祁多吃點，別客氣。
…………
北京基地。
DA師會議室傳出爭吵的聲音。又是一次的會議即將結束。很快就剩下了三個人，有兩個人還在爭吵著，一個人做著和事佬。
這兩人已經不知道這是第多少次的爭吵了。
“毛團長，請注意你的態度！”楊國慶扯著嗓子的警告，讓他冷冷的哼了聲。
“你算是那顆蔥？在老子這裏指手畫腳的？我還就告訴你老子就是，要認的老大就是楚祁。你就別在這裏拿著雞毛當令箭了。現在不就是個代理副師長麽？還這把自己擋塊料啦？”毛璽很是不客氣的說著，楊國慶的臉上是青一陣白一陣。嘴角緊緊地抿著。楚祁馬上要調回來的事，現在基地裏傳的是沸沸揚揚的。
調令已經下來了，這也就是說這事兒已經定下來了。原本還想著可以趁著代理師長的機會可以盡快地轉為正職。
可是哪裏想到，楚祁去了雲南才半年，這就又是要調回來了。楊國慶心裏本就是很不舒服，一股火又不知道撒到哪裏呢。可是這毛璽，總是往他的傷口上撒鹽說話這樣的噎人。
“消消氣，你們倆都不要這樣大的火氣麽。”梁山這不勸還好，剛這一說。毛璽更是的或其實更大了。
“我有什麽火氣啊，我這不過也就是一個小團長，人家可是代理副師長。牛氣的很。都忘了自己的過去了。忘了老大是怎麽對你的了，現在這樣你是對得起誰呀，還有良心嗎？做人有這樣子的嗎？”
“毛璽，你說話注意點啊別太過分。”楊國慶拍著桌子高聲吼道。毛璽根本就不怕硬的。梗著脖子就是一副要幹架的姿勢。
“都閉嘴！你們兩人是不是腦子進水啦？還是不怕別人看熱鬧？現在老大可是就要回來了，就是這樣看你們兩人窩裏鬥嗎？就不能讓他省省心啊！“梁山，平日裏看著是一個溫和的人，可一但要發起火來也是了不得的。
毛璽和楊國慶兩人撇著嘴看了對方一眼，都不再說話。
”目前是什麽情況自己心裏也都琢磨這點兒，不管私底下能不能相處好。但是在老大麵前誰要是不講情義那也就別怪我翻臉無情。就是裝，也要給我裝著像了。“
“梁參謀，你也是看到了這都是他鬧，我……”
“其實是怎麽回事，咱們也都是心知肚明。都好自為之吧。”話說到這份上，楊國慶的臉是青一陣白一陣。叫人這樣的戳穿很是沒有麵子，臉上也是掛不住。
這二人對楚祁是非常的衷心，一直以來楊國慶為了這點也是很苦惱。
誰又不想讓自己的職位更高一些呢，可是有著楚祁在他的上麵壓著他。就一直沒有他再向上進一步的機會。現在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他又怎能白白的失去這最後的機會呢？
他很是不甘心，緊緊地握著拳頭，咬著牙關。有些事情的決定，也就在自己的腦子裏鮮明了起來。
…………
毛璽狠狠地吸了幾口煙，看著梁山眯著眼睛。
“真他媽的鬧心，明明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兒，就是抓不到他的把柄。想當年不是老大救了他一條命，這小子早他媽的喂了野狗了。現在就是這副樣子，這良心是不是真的給野狗吃啦。”聽著毛璽的話梁山深深地歎了口氣。
“金錢和權力就是很誘惑人的，一個人能不能經得起誘惑是很難說的。”梁山看著遠方語氣幽幽得道。早就習慣了有著楚祁在身邊，這一回的調職，他也是交了申請，想著要和楚祁一起調走的，可是上級就是不同意。讓他苦惱了一陣子。
楚祁調走之後，自己逼著自己就這樣的，按部就班的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現在聽到了楚祁又要調回來的好消息，他是興奮了好幾天。也是在這開心興奮之中也有著擔心，師利一定會有這一場變故的。
現在很多的事情已經是很明朗的了，楊國慶會提拔上來，他的背後肯定是有著後台。也許是有著什麽目的。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麽DA師這軍中最強的一支隊伍，怕是要四分五裂的了。
“我是都不敢想，老大回來會怎麽辦。這回是不是要讓人看笑話了，這姓楊的，老子真他媽的想一槍崩了他！”狠狠地啐了一口，毛璽將煙頭扔在了地上，狠狠地撚滅。
“行了，你也別再鬧心了。什麽事情要來的一定會來的，也是先別和他鬧得太僵了。想要收拾他那以後還不是有的是機會。這樣的人是絕對不能重用的。”梁山眯著眼睛，臉上的表情是異常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