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有什麽要求嗎
“慕玨有時間嗎？”看著眼前的王媽，慕玨點點頭。
“王媽，您有什麽要對我說嗎，直接說就好了。我把您當成自己長輩，不用拘謹。”看著王媽臉上憨憨的笑容，不好意思開口的樣子。慕玨說著。
“其實也沒什麽。我說這些話，你別覺得多管閑事就好了。老爺子最近情緒不好，你也別太在意。年紀大了，想的也就多了，就是一時之間轉不過彎來，其實，他的心裏對你還是很認可的。隻不過……”
“王媽，謝謝您和我說這些。而且您在老爺子麵前也是替我說了很多的話。雖然您沒有跟我說，可是我是知道的。謝謝您，我理解他，也能體諒這樣矛盾的心理。如果說老爺子不矛盾，才說明是真的不在意我的。之所以會糾結，就是說明心裏還是有我這個小輩的。”
慕玨說完這些話，王媽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這樣的好兒媳，真是誰家攤上都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啊。這樣的善解人意，也很是懂得為別人著想。而一想到孩子的事，王媽想著，也可能印證了老爺子的話……好事多磨吧！
兩人說著知心的話，都是沒有注意到樓梯口的那一抹身影。老爺子將剛剛慕玨的話全都聽進了耳朵裏。心裏想到還真的被這孩子說對了。要是毫不在意，也就能堅決些了。就是因為還是放不下這一份情，所以才會……
哎，可是看著兒子的態度，以及小丫頭處理事情的種種方法，都是讓方她心裏的天平月來的月傾斜。想了想，最終老爺子還是出了聲。
“慕玨……”
正在和王媽聊得熱火朝天的慕玨頓時背著深沉的聲音嚇了一跳。抬起頭來看到了老爺子一臉嚴肅的樣子，心裏想，這是要被KO的節湊嗎？戰戰兢兢的走上了樓。就是連肝兒都是在顫抖著，腿肚子也是發抖。從小到大，慕玨最怕的就是這樣的談話。以前是害怕教導主任，現在倒好，變為是老爺子了。明明也沒有多少橫眉冷對，可是就是不敢直視啊。
“爸，您找我有事兒？”看著這小丫頭害怕的樣子，老爺子歎了口氣。終就是自己最近的態度讓她害怕了。以前那會見到她這副樣子？
“嗯，我有話要和你說。你坐吧。”語氣柔和了不少，讓慕玨先是一愣，之後就坐了下來。
身子坐的倍兒直，跟楚祁一樣有板有眼的。那一副等著聽訓樣子，就讓老爺子忍俊不住。
“怕我？”
聽到這話，慕玨下意識地點了點頭，覺得不對又是趕緊的搖了搖頭，小腦袋就像是撥浪鼓，來來回回的晃動著。讓老爺子更是覺得好笑。
這要是家裏沒有了這活寶，他還怎麽這樣的開心呢？思來想去的，還是覺得有些事情還是要想開的，沒有必要自尋煩惱。
“孩子的事以後就不要再提了，順其自然，有是福氣，沒有也就不強求。隻要你們好好的就行了。”老爺子的這話，讓慕玨徹底傻了眼。主要是之前的態度那麽的堅決，這楚祁回來一趟還發生了這些事情。不是應該雪上加霜的嗎？怎麽這會兒……來了一個180度大轉彎兒？該不是老爺子生病了吧？發燒了？要不說慕玨是個二貨呢。冷不丁的泛起二來，還真就是誰也攔不住啊。
“爸……您是哪裏不舒服？吃藥了嗎？”說完這話，慕玨就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割下來。尼瑪，這是什麽破嘴啊。這樣腦殘的話也能說出來啊。嗚嗚……這下子可好了，要出事的節湊啊！欲哭無淚的看著老爺子，她是真想當時就跪了豪哭一通。
然後弱弱的深處三根手指頭說，我不是故意的！老爺子臉上的神色那可是各種顏色都幾乎變了個遍啊。
“爸……”這語氣就是要哭的前湊。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唐老爺子，忍不住的又是歎了口氣。
“你這個丫頭啊……”還好還好，這是沒有怒極攻心啊，看來自己還是有機會的。默默地吸了下鼻子，慕玨抬起手來摸了一下，竟然是流出了眼淚。
那天馬榮榮來要公道，馬母給了那麽大的壓力和難堪，自己都是一滴淚也沒掉。可是如今，老爺子的幾句話，竟然是流下了淚水。
愣愣的看著手上的淚珠，她竟然不知道要做什麽好了。
“也是夠難為你的了，這些天我也是想了很多，小王說的對。為了外人，傷了自家人的心，這不是本末倒置麽？”看著老爺子遞過來的手帕，慕玨羞澀的接軌來，擦了擦眼淚。
“爸，我知道的，您的壓力也是很大的。怪隻怪……”
“誰都不怪，這件事情以後就不要再有壓力了。說實在的，我還沒有見過那小子為了誰這樣的掏心掏肺的。甚至我也在想，如果今天的你，換作是楚祁的媽媽，我有會是一個什麽樣的心情。楚祁的媽媽又會是怎樣做。之前，我是想的是楚家要傳宗接代，要孩子。卻是忘了，現在才是最重要的，而過去和未來是無法把握的。”
這是第一次，老爺子對慕玨說出了這樣掏心窩子的話。
說來也是有趣，本應該是和楚祁說這番話的。可是一看到自家兒子的那一張臉，他就是什麽也說不出來了。也許是早就習慣了兩人之間的那種默默的相處方式吧。
“爸，您已經做得很好了。我其實很是感激您的糾結。您要是說一點都不糾結，我的心裏會更加的忐忑不安的。總覺得您是不是要表麵一套，背地裏再給我時絆子呢。也就是您的糾結，才跟加的真實。還有關於孩子的事情，您就不用擔心了。我現在正好好的調理身體，準備為了迎接孩子做準備。”慕玨的朝氣感染了老爺子，讓他也是發自內心的笑著。
“那我有什麽能幫得上忙的，或者讓小王給你調節飲食？還是……”
看著老爺子這手忙腳亂的樣子，慕玨的心裏很暖。還好，這個糾結的過程不是很長，這一切都是否極泰來的好兆頭。楚祁就是你不在，我也要自己活得很好。因為隻有這樣，等你回來的時候，才能讓你看到一個更好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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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七天假期，對於楚祁來說，根本就是飲鳩止渴。
為了可以讓自己的精力分散一些，不去想過多的思念小妻子，他開始瘋狂的工作。邊境又不知名的武裝勢力，要去版納。這個時候是哪裏最熱的時候，太陽毒辣的能讓人變成烤乳豬。
孫超特批把這個任務交給了楚祁。讓其他人看的都是眼饞。很明顯這個任務完成好了，那就是一個很不錯的功績。中層都是想往上爬的，自然都是想要這樣的機會，反正也用不著親自上場。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盤。這樣的心計，部分時間地點的。當然人物也是不挑的.
以往聽說，楚祁就是出了閘的猛虎，親自上陣。大家都等著看他將如何做。是不是就像傳言的那樣厲害，那樣的無畏。
當然，楚祁也沒有讓這些準備看熱鬧的和正在看熱鬧的人們失望。挑了三名團裏最好的狙擊手，以及徒手格鬥的尖子，臨時組建了一隻突擊隊。加上程參謀，一共是三十個人。
程參謀以往都是跟著打醬油的，這一回是要跟著往前衝，還著的有些不適應。倒不是他的能力不行，隻是突然的這樣熱血，多少他也是有些肝顫啊。
“這回的人物很是危險。希望你們都做好心理準備。”簡短的幾句話，讓戰士們的麵部表情都是緊張了起來。在雲南這個地方，這樣的任務並不是少見。隻是，讓他們詫異的是，師長親自參加的，這還是第一次。大家都是想看看這位首長到底是有什麽能耐。
上了武裝車，所有的人懷裏我這狙擊槍身側還有著一把手槍。拿出偽裝油彩圖在了自己的臉上。
“哎，你們猜，咱們首長能不能就是做做樣子？”
“做樣子？你要是看到了他上次攀岩的身手，就不會這樣說了。”
“攀岩強又不能說明什麽問題。到時候他要是狙幾個人頭，我才服了他.”
車廂裏大家小聲的議論著。坐在副駕駛位置的楚祁則是閉目養神，到版納的距離可是不短的。到了地方至少也要是天黑了。之期間，大家隻能拿著一些壓縮餅幹充饑。至於生理解決問題，這完全不在考慮範圍。狙擊手如果連這點忍耐力都沒有，也就不會被楚祁挑中了。不過……
總是有些意外發生。
“完了，我的肚子疼。”路程過半，有一位來自三團的戰士捂著肚子。一連放了幾個屁，那味道讓車廂裏的其他人都要爆走了。
“你昨天吃什麽了？壞肚子了？”身邊的人，狠狠地捏著鼻子問著。這威力，簡直就是堪比毒氣彈！
“沒有吃什麽啊，早上還是好好的，這咋回事兒？該不是早上喝的豆漿有問題吧？哎呦，我的肚子。怎麽辦，想上廁所啊。”人有三急，來了是誰也擋不住。可是這車一點也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誰也不敢說要停車的啊。而且還是這麽LOW的理由。聚集訓練的時候尿褲子是常事，當然，在非常偶然的時候，也會有拉褲子的。
“要不就這樣解決算了。又不是沒有過。”不知道是誰說了這樣一句，一車的人都是低低地笑了起來。這樣的“鼓勵”讓那個狙擊兵差一點淚奔。忍了又忍，堅持著。終於是沒有忍住……這回的味道可是比剛才的幾個屁要強烈得多得多。
兩個小時後，車子終於的停了下來，大家就四散飛逃的下了車。楚祁可是不知道還有這樣的一個插曲，之間最後一個跳下車來的憋得是滿臉通紅，走到了他的麵前。
“報告！”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