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繼續努力，好好做人
回家前，小兩口兒又去給老爺子買了一件羊絨衫，也給王媽買了一件毛呢大衣，作為新年的禮物。
看著新買的衣服，慕玨心裏是非常高興。
“老公你說，這件羊絨衫，爸會不會喜歡呢？希望他老人家會很高興的。”楚祁看著她微微忐忑的模樣兒，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頂。
“我想無論你買的什麽老爺子都會很高興的。”話語溫柔帶著磁性。
聽到楚祁這樣說，慕玨的臉上就帶上了開心的笑容，“嘿嘿……”傻樂著。，
回到了家，正好王媽的反也做好了，王媽是大展廚藝做了十個菜，各色的香味破壁而來啊，就是看著也有種先吃點嚐嚐……尤其是鍋包肉和小雞燉蘑菇，讓慕玨聞著味兒就恨不得馬上坐在那裏大吃起來。
“爸，王媽我們回來了。”
“你們兩人不是說出去辦事情的嗎？感情是出去買禮物去啦？嗬嗬……都是自己家人還買什麽禮物呀？”正在看著報紙的老爺子，看到了慕玨手裏提著的購物袋說道。
“過年了嘛，也就是為了添點喜氣。王媽，您看看這是給您買的，也不知道您是不是喜歡。”王媽一聽還有自己的一份，有些驚訝的看著慕玨。
來到楚家也有幾年了，顧子茹別說過年買禮物了，就是一句吉祥話也是沒有說過的。所以聽到慕玨說還給自己買了衣服心裏是暖暖的。
“慕玨，你看看還給我買什麽啊，我這……”
“王媽，這過年了添一件新衣服，這不是應該的嗎？就是也不知道您喜歡不，我覺得您穿上應該好看的您看看。爸，這件羊絨衫您也換上看看好看嗎，我覺得這件很適合您的。”慕玨這樣的一忙活，家裏過年的氣氛馬上的熱鬧了幾分。原本冷清的大宅頓時就溫馨歡快了起來。楚祁看到這些還有妻子臉上帶著歡樂的笑容，心裏也是感到幸福和溫暖。老爺子穿上這小兒媳婦買的衣服，也是笑得合不上嘴。王媽，看著大衣喜笑顏開的說道。
“慕玨讓你破費了。”聽到王媽說，慕玨笑嗬嗬的笑道：“王媽您這話說的，平日裏這個家還不都是您在給打理著嗎，要說我該感謝您的啊，您辛苦了！”說這還就給王媽鞠了一恭。老爺子看到了慕玨有理有樣兒的心也更是高興得很。這些年以來，天長日久的自己也早就將王媽當成了自己的親妹妹一般的，所以看到慕玨對王媽的態度，自然心裏也是滿意的很。對這個兒媳婦也就更加的滿意和喜歡了。
“別，別，別這都是我該做的啊。”王媽眼睛微紅的看著慕玨，一件衣服倒是沒有什麽，可是慕玨的態度很是讓人暖心的啊，這大過年的聽到暖心窩的話，是比吃什麽好吃的都要開心快樂！
原本一大家人一起過年嗬嗬樂樂的，可惜的是楚軍一家人去了馬榮榮家抱大腿去了。老爺子嘴上不說，可是心很是氣憤。畢竟是一個傳統的家庭，總是覺得娶過門的兒媳婦就是要在家裏過節的。
這一頓飯吃的慕玨那叫一個香，酥脆香甜的鍋包肉被她滅掉很多……飯後，楚祁陪著老爺子下棋，慕玨在一邊偷著學藝。
以往老爺子還能抵擋幾招，可是楚祁的棋藝是越發的精湛了，讓老爺子難以抵擋，看著老爺子輸得很慘，慕玨心裏倒是覺得不落忍了。心裏想著，這個楚祁是怎麽回事，這大過年的，還不讓這點老爺子。
“老公你讓我來下一盤吧，我手也癢癢了。”楚祁看到慕玨的眼色，就站了起來把座位讓給了她。於是乎，老爺子的接下來的棋局就順當了起來。
…………
年夜飯，素來有著北方煮餃子，南方煮湯圓的說法。可是作為純正的北方人的慕玨不中意餃子。而且她吃餃子的方式，那就是令人發指啊，隻吃皮兒，不吃餡兒，就這樣一會兒的功夫楚祁的麵前就有了一堆的“肉丸子”。這老爺子可是不知道自己家的兒媳婦還有這樣的嗜好，還以為是媳婦向著老公多給他肉吃呢。
“楚祁啊，你看看小丫頭是多向著你啊，把肉餡兒都給你了。”楚祁看著眼前的這些肉丸子，呦嗬，還都泛著油潤的光澤。看著這如此有食欲的“肉丸子”卻是欲哭無淚啊，在心裏腹俳著。老爺子，你可是我親爹啊，這也看出來啦你兒媳婦這樣的愛護著我。嗬嗬……慕玨是那種順杆爬的主兒，一聽老爺子這樣說就樂了。
“爸，楚祁在部隊訓練這麽苦，工作也是那麽的累都是為了這個家，所以我自然要多多給他補補啦。”
楚祁看著自己的親媳婦兒，就忍不住的笑了，這個小丫頭，這小腦瓜還真是靈巧。還真真的不放過讓自己吃癟的機會啊，難道說這樣子她很有成就感嗎？切，不就是一碗肉丸子麽，還能難的住自己呀。一會兒的功夫一碗“肉丸子”就被消滅掉了。慕玨笑眯眯地看著空了的腕，就覺得自己真是個為人著想的好老婆。
看著小兩口這和和美美的樣子，尤其是看到兒子臉上那幸福的笑臉，老爺子心裏的小算盤就又開始扒拉了起來了。
“小王啊，把前兩天我托人買的東西拿來。”
王媽一聽，就馬上放下了筷子，轉身去了廚房拿東西去了。
老爺子說道托人買的東西？呦，那一定是很金貴的啊。慕玨忍不住的問了句，
“爸，是什麽啊？”
老爺子神秘的一笑，“等會兒，你們兩個就知道了。這也就是因為過年，爸才肯送你們禮物的。平日裏我可是不拿出來的哦。”
禮物？一聽到這個，慕玨就更加的好奇了。這到底是什麽玩意兒啊？可是楚祁看著老爺子那帶著算計的笑臉，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
當老爺子開開心心的拿著禮物出現的時候，楚祁明白了，第六感覺這玩意兒男人有時也是會有的。
“嗯，這是什麽呀？”慕玨打開盒子。好奇地看著，一根足有一截兒小臂的長，有些枯的杆子，最頂端還有毛毛。看著想了半天，也是看不明白這玩意兒是什麽啊？
“慕玨……”楚祁有些尷尬的阻止這小媳婦，可是還是晚了一步。
“爸，這是毛筆嗎？您是從哪裏弄來的？”說這還拿起了那東西，用著帶毛的一頭還在臉上蹭了蹭。嗬嗬，這毛還真軟呢，想來寫出來的字一定是很順滑的。
楚祁一臉黑線的看著慕玨的動作，就幾乎要哭天搶地了。
我說媳婦啊，你能不能別這樣的二啊。那可根本就不是毛筆啊，不是的啊。
王媽也更是石化了，甚至都咬碎成漠了。
他們家二少奶奶，可是真有趣兒，嗬嗬……毛筆……這可是怎麽想的啊？
老爺子看著楚祁那羞憤的樣子，忍不住的笑了。
“丫頭那不是毛筆。”
嗯？慕玨疑惑地看著老爺子。
“不是毛筆，那是什麽呢？”
老爺子淡定的回答道。
“鹿鞭”
“鹿……什麽玩意兒？”
鹿鞭？
聽到這兩個字兒的慕玨隻覺得正在臉上來來回回的毛毛一點兒都不柔軟了。有些僵硬的岔開一段距離，一雙眼睛看著這一截兒東西。所以，這……是……鹿先生的……嗯？
慕玨看了一眼楚祁，看著他那無奈的表情迅速地將那東西放了回去。小腦袋也就耷拉了下來，恨不能把自己的手給剁下來。
就是這地上沒有縫，真的想鑽進去啊。
嗚嗚……她這是要多二啊，竟然把鹿先生的丁丁當毛筆？
讓她去死吧，生無可戀啊，丟不起人啊！蒼天啊!
“咳咳……爸，這東西我是用不上。”
楚祁看著老爺子那滿麵紅光的臉，那一雙算計的眼睛，很是尷尬的拒絕著。慕玨也是心裏想著，可不是的嗎就是現在沒有什麽的都要折騰死自己了。如果再加上這東東那還有命活啊？老爺子，您老這是要幹嘛啊？難道說是您對字節兒子沒有信心嗎?您兒子得厲害您是不會知道的。在心裏無限的哀嚎著可是這些話是一句也沒法兒說出來啊！此時此刻她是多想著一張“本人已死，有事燒紙的牌子放在麵前。
“我這不是是為了咱們家盡快的添人進口嗎，我是著急啊。”
老爺子的話讓楚祁很是無語，就差翻白眼了。這還真當著生孩子就像種大蘿卜啊？哪有那麽的容易呀。
一說搞這個話題，慕玨就想要裝死。你們爺倆好好聊聊，就當我是透明的吧。
可是老爺子哪能就這樣的放過她呢？
“丫頭啊，你是怎麽想的呢？是不是想著自己還年輕，還不想這麽早要孩子呢？”
額……
老爺子您這是真著急了啊……
慕玨臉上帶著尷尬的笑容。慢慢悠悠地抬起臉。
“爸，我可是沒有說不願意啊。”
沒抬頭還不知道，這一抬起頭來就看到了老爺子的那一雙無比幽怨的眼神。那表情就像是跟媽媽要錢買零食吃，遭到拒絕後的小可憐。這樣的視覺感讓慕玨忍不住的就是身體一震。靠，她這是怎麽了？
“那你們什麽時候要孩子？”
楚祁無語……
“爸，子軒媳婦都懷孕了，您很快就要當太爺爺的了，我們這裏您就別再這麽著急了，好吧？”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到這些老爺子的臉就馬上撂了下來。
“別和我提這些白眼狼，這大過年的也不知道回來，這眼裏還有我嗎？”
慕玨看到這風向有些不對，就趕緊說道。
“爸，我們都計劃好了的，今年就要個孩子。所以呢，您也就別著急了。我是很喜歡孩子的不會是因為年紀的問題而不想要的。”
果然老爺子聽到了慕玨的話，心裏也就像是吃了顆定心丸似的。
“好好，你要是這樣說，我也就老懷安慰了。”這心情一會兒請一會兒陰的。慕玨也就明白了，和老人家一起就是要明白一件事，一切要盡量地順著，要找好聽的說。鹿鞭小插曲之後飯桌上的氣氛更加的溫馨和美。
電視裏的春晚，老爺子也沒有跟著看，達到了催促兩人要小金孫的目的後，也就上樓休息去了。
客廳的沙發上，慕玨躺在楚祁的腿上，再給老媽打電話拜年。
就等著女兒電話的太後帶著笑意，接聽了電話。
“吃了吃了，你也吃了吧？”慕玨沒有敢提鹿鞭的事兒，趕緊把自己吃了幾個餃子的事跡給老媽說了說。
“當然了，你閨女我可出息了，吃了一大碗。”說這話的時候，得意地看了楚祁一眼。一雙眼睛帶著狡詐的笑意，這讓楚祁是很無奈。這個小東西也好意思炫耀啊？
哼哼，等會兒守完歲，看我怎麽收拾你這小丫頭。
“好好，多吃點好。怕你第一次在外麵過年會不習慣。”說道這的時候眼睛就紅紅的了。女兒長大了，頭一次在外麵過年，孩子沒在家就覺得不像過年的樣子了。自己也是知道的女兒出嫁了一定也就是這樣子的，誰讓咱中國人有這樣的習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啊。
“媽你就放心吧，王媽做的飯可好吃了，就是晚上吃的餃子都是我愛吃的餡兒，還有鍋包肉和小雞燉蘑菇做的可地道了。”慕玨沒有當媽，當然啊不會知道這時候媽媽心裏所想。慕玨以為是媽媽擔心自己第一次在楚家過年會不適應，所以說了一大堆的證明在這裏很好的事情。她哪裏會明白，媽媽不是擔心的這些呢。不管是她這個年過得怎麽樣在媽媽的心裏終究的有一份遺憾。在慕玨結婚以前也就是想象，現在是真實的感受到了。心裏是那種又是安慰，又有些惆悵的心情，這樣的感情是很複雜的。自己也不知道要怎樣的形容了。不過總歸是高興的，女兒嫁了一個體貼的男人，她這個當媽的心裏當然是非常高興的。
“你呀，快要被楚祁慣壞了。”
“嗬嗬……他寵我那可是應該的哦，不然還要寵誰呀？媽您等會兒啊，小楚同誌你要講話嗎？”看到老公點頭示意，就將手機遞了過去。
“媽，過年好啊！”
“哎，好好。”慕玨在邊上看著自家老公在和老媽說著話就覺得。平時楚祁那一副冰山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一定是這樣的。瞧瞧這張嘴一口一個媽的叫著，就是師奶殺手哦啊?
別說自家太後了，就是最厲害的也會分分鍾就投降的啊。”嶽母哄完了，哄嶽父，還真夠忙的啊？
等到手機回到慕玨的手裏時已經是二十分鍾之後了。“喂”
“慕玨啊，楚祁說你們初五回來，動車直達路上的時間長，要多帶點吃得備著啊，你的胃不好路上別吃硬的東西啊。”聽著華鬆溫柔的叮囑，慕玨的心理就是一暖。
“知道了，爸，等著我帶你女婿回去和你喝兩杯吧。”
“嗯嗯，好的我和你媽等著你們回來，時間不早了，你們也要早點休息啊，別熬的太晚。”
“好的，爸再見！”
…………
打完了電話，看向了楚祁，慕玨愉悅的笑著。伸出手拍了拍楚祁的肩膀，看著他就是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行啊，哄老丈人和老丈母娘還真有一套的啊，小夥子。”楚祁順手就把她拉到了懷裏。
“你這個小沒良心的，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嗎？”
咬著他的小耳朵弄得慕玨趕緊求饒。
“哎呦，癢，楚祁，好癢……”
楚祁也是不說什麽，起身一下子就抱起她來，上樓去了……
王媽，收拾完回到客廳，看到小兩口已經不在了，便是會意的一笑。看來這小兩口的感情還是真的很好呢。
——
躺在病床上的白婉婉，卷縮著身體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小腹疼得很是厲害，可是最疼的還是她的心。
楚祁，楚祁……一遍遍的念著這個名子。
“白小姐，這是最後一瓶點滴了。”進來換藥的小護士輕聲的說著。
白婉婉沉侵在自己的思緒裏，沒有說話。安靜的就像是一個洋娃娃。
美女就是美女，就是生病的時候都是這樣的美。小護士看她沒有反應，換完了藥，就離開了病房。
夜色越來越深了，隻是還不時的傳來鞭炮的聲。看著窗外的燈火，白婉婉從未有過的孤獨。使得現在的她很是孤獨，就覺得全世界都不要她了。
身體漸漸地卷縮了起來，終於抵擋不住針紮似的疼痛，蒙住腦袋輕輕地哭了起來。眼淚流的很是洶湧，怎麽也是止不住。和以往的哭，是不一樣的今天的淚水灼熱的讓她似火燒般的疼。
楚祁，你為什麽要這樣的對我？為什麽會是這樣的結果啊？她不知道這樣詢問了自己多少遍了，可是一直就是沒有答案，是的是找不到答案嗎？
為了讓自己好受一點，她開始回憶，會議之前的那些溫暖，回憶那些甜蜜。
可是這些確實想諷刺一般的讓她更加的難過？
恥辱，自己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恥辱？慕玨那勝利者般的微笑曆曆在目。白婉婉的眼神慢慢地變得陰狠了起來。好，很好！她不會就這樣的善罷甘休的。楚祁，你等著，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讓你知道什麽是後悔的滋味。
——
大年三十，慕玨在家了“幸福著”。可是寧凝自己一個人可憐巴巴地在宿舍裏吃著火鍋。電腦裏播放著春節聯歡晚會，不溫不火的節目在她看來也就是陪襯著年三十的氣氛而已。手機安靜地躺在那裏一晚上了，安靜的讓她心裏很煩。看了一眼鬧鍾，十一點多了。這一晚上了除了慕玨給她發了一個祝福的短息沒就再也沒有了動靜。
“寧凝，沒事的過年嘛又不是什麽新鮮事，也可能大家都是在忙著呢，嗬嗬……對吧？”她就像個神經病一樣的自言自語著，火鍋散發著熱氣，明明是很溫暖的。可是，寧凝還是覺得有些冷。
北京的大年夜外麵是燈火輝煌，實在是不想一個人這樣的冷清了。關上了火鍋，合上了電腦。穿戴好之後，寧凝裹著大衣出去遛彎跨年了。
大街上還有些零零散散的飯店還開這門，有些人家在飯店裏吃年夜飯。現在的人在那裏吃都不是問題，主要是一家人在一起就好了。看著那些圍在一起吃著年夜飯的人們，寧凝心裏酸酸的。不知不覺中走到了一塊大屏幕前，正在播放著除夕之夜倒計時，周圍是人聲轟鳴。人們鬧著笑著，開心著。可是都和自己無關……
就是這樣一個人走著，在心裏輕輕的對自己說著，“新年快樂！”……
在不遠的馬路上，一輛奔馳轎車緩緩的行駛著，仿佛是在跟著某個人。車後座上李新看著那獨自的身影，心裏不知道是什麽滋味。“少爺，還跟著嗎？”“嗯”司機從後視鏡看著自家少爺的臉色。
他真的就不明白了，既然喜歡人家姑娘就直接說多好呢？隻是這大年三十的，您不在家吃餃子，費得出來遛彎兒，我的少爺您這是什麽愛好啊，您家裏人知道嗎？顯然夫人是不知道的……司機歎了口氣繼續看著車，緩緩地跟著……
寧凝就這樣，從大年三十的半夜溜達到了大年初一的清晨。最後實在是溜達夠了，腳都走疼了，走到了一個街心公園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
這一夜，寧凝的心情是可想而知得了。
煙花好看，可她看不進去。
音樂好聽，可她聽不進去。
歡歌笑語好像離她很遠很遠……
直到手機終於響了起來，寧凝就像是按了電門似的，一下子精神了起來。
可是當看到來電的名字時，就又是蔫吧了下來。
“有何貴幹，李總裁。”
一開口與其就不是很好，這讓李新的心理很是不爽。
“沒什麽事兒，就是說有人在北京的街頭看到了你，我呢就打電話過來問問你，怎麽過年沒有回家嗎？還是沒人待見？”
最後的一句話，深深地刺進了寧凝的心。一雙眼睛發狠的米了起來。真的想給丫的一個大嘴巴子。“誰說的？我這是在家裏好好過年呢，和你說的人一定是眼神不好的吧？我現在就坐在沙發嗑瓜子呢。”透過車窗看著寧凝的某人，忍不住的輕笑一聲。
“是嗎，你確定是在家裏嗑瓜子？”說著輕輕的打開車門，邁開腿朝著那個說謊的女人一步步的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