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溫貝爾的浩劫
正因為這裏有張毅,華夏軍方才有底氣跟他們扯嘴皮這麽久。
畢竟再怎麽說華夏也是張毅的故鄉,即使現在公開劃分界限,難保華夏有難張毅不會率領戰斧出手援助。
一開始張毅趴在桌子上打瞌睡,無一人敢上前接觸,生怕不小心驚擾會引起不得了的結果,誰知人家是不是故意閉目假寐釣魚?
結果會議開到中途他先忍無可忍拍桌而起了,這是在對他們表示不滿嗎?
各國大使以及軍方代表都一眨不眨地盯著張毅,試圖看出他對哪個國家產生厭惡了,卻是無果。
張毅震驚的是暴徒的行動速度,跟他們在這兒扯皮毫無關係。
還是經常跟張毅有接觸,這回來華夏以後有多來往的蔡琰比較了解他,見狀忙派警衛員過去詢問發生了什麽事情。
他猜測張毅突然失態是與暴徒有關。
很快警衛員回來,告知蔡琰閑人剛發來的情報後,凜然色變的頓時又多了一個。
“諸位,我想在現在不該是再墨跡拖延的時候,請你們先來看看這份情報。”
閑人的現任首領是韓一,據說韓家在前朝也是影響力不低的家族,隻可惜後輩一代代都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一心建立理想國,跟華夏的關係也越來越疏遠。
不過這次關係到重要的恐怖分子事件,閑人是不可能提供假情報的,因此韓一發來的情報立刻得到了蔡琰的高度重視。
他和張毅反應一樣,如果說暴徒有恃無恐這麽快就展開恐怖行動,那隻能說明一點,他們已經解決了技術難關,將那件可怕的武器複製了出來。
開玩笑,光一個就夠讓他們腦殼疼,再來一個那不是要了老命,何況韓一提供的請報上還清楚說明暴徒一帶大殺器出關,二話不說先屠滅了中州西陲小國試驗威力。
眼瞅著滅國之後還跑去E國邊境作亂,在民風彪悍的邊鎮狂轟濫炸,這不正是暴徒對自己弄出的殺器很有信心的證明!
情況真是愈發險峻了,最主要是他們誰都沒料想到暴徒的行動速度又那麽快,而且他手下竟然有堪比收藏家一樣的研究能人。
也是,小霍頓說不定都在暴徒麾下效命呢,有他幫忙,暴徒想不快點做出震撼世界的超級武器都難。
“大家已經看到了,暴徒氣焰囂張至此,說明他已經有了敢和世界各國叫板抗衡的底氣!如果再放任他肆無忌憚,想搞恐怖就搞恐怖,那咱們這些大國有核武傍身,尚且不用擔心,但像今天這個默默無聞消失在世界上的西陲小國,將會成為那些小國的下場!
何況,你們都發現了暴徒那個瘋子行事根本不能按照常理推斷,他試驗完新造出的武器的威力,竟公然跑去E國地頭挑釁!如果說連E國彪悍的邊鎮民眾都無法抵擋他的攻勢,收割人命像割草一樣,誰知這殺器下次屠殺的是不是我們的邊境城市!”
說到這裏,蔡琰語氣嚴肅,麵上也閃過一絲由衷的沉痛。
“當然我們當中也有人或者國家可以對這視若無睹,因為有核武,可這世界上在核武以下的高爆炸藥又有多少,難道咱們各國的城市還能每個都有核武坐鎮,讓暴徒都忌憚嗎?
還是說你們非等到暴徒像前日那般,空降我國京城小鬆山頂一樣突襲你們的都城,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
一句話硬是說出震耳欲聾的效果,在場剛剛還爭吵得麵紅耳赤的各國大使以及軍方代表立馬啞口無言。
他們都抱著幸災樂禍的心態看華夏京城突遭暴徒降臨搞事的時候,怎麽就沒想到華夏的例子很有可能在他們自己國家上演!
E國邊陲都不免受到侵襲,也不知俄方要堅挺多久才能忍住向其他國家求援,也加入進共抗恐怖勢力的隊伍中。
不巧,今天華夏召開針對恐怖組織會議的時候,俄方代表也不知是輕慢,還是嗤之以鼻覺得沒這個必要,愣是沒有到場。
據說他們軍方也淡定的很,一點不因為華夏遭遇暴徒突然襲擊京城就派出代表來慰問,連應付都懶得應付一下。
如今他們都不知道俄方具體什麽情況,但可想而知,要俄方大使和他們的軍方代表坐在這兒,定會受到眾人憐憫、嘲諷的眼光洗禮。
“我要聯絡戰斧了解一下當地情況,先失陪。”
張毅說完就攜洛玥匆匆退場,其他人麵麵相覷之後,當即也有樣學樣,找出各種理由趕緊大步走出會議室,出門就聯絡自己國家人員。
可以說現在全世界國家的目光都在朝E國正遭受屠戮的邊鎮聚集,而就在這個邊鎮五公裏處,一座隱蔽的碉堡坐落於此。
打這裏都能看到邊鎮那頭的戰火連綿,仿佛血染紅了天,真是十分慘烈。
不久之前,溫貝爾分部司令室內警鈴大作,立即驚動這裏的負責人召開緊急作戰會議,務必暗殺掉猖狂的恐怖分子,解決眼前危機。
然後負責人直接派出自己信任的副手前去指揮作戰,一開始篤定有他們溫貝爾的暗殺小隊在,那些恐怖分子鬧也不成氣候。
哪知這些人一去,都猶如肉包子打狗再沒回來。
負責人克裏斯托夫心裏登時沒了底,更沒料到暴徒那邊驟然遭到溫貝爾分部成員的暗殺改變了屠戮的目標。
“看看,我找到了怎樣有意思的對手……溫貝爾,以暗殺聞名的E國特種作戰部隊,一貫神出鬼沒讓各國聞風喪膽,那我就踩著你們的威名打響第一戰,讓世人知道我手下終結者R號的超級力量。”
主意一定,暴徒就操縱著終結者R號轉換目標,改往此地的溫貝爾分部前進。
在克裏斯托夫眼皮猛跳的同時,暴徒也揚著血腥的笑容殺到,打了此地的溫貝爾人員一個措手不及。
“上帝啊,這是個什麽東西!”
當終結者R號站在克裏斯托夫眼前的那一刻,他隻來得及發出這一聲呼喊就失去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