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休想兩清
病房內林佩雲拿過一旁的葡萄坐在蘇國輝旁邊剝皮,溫柔的輕聲細語:“國輝,你剛才怎麽對雪兒那麽冷淡。”
“不該問的事情不要多問。”蘇國輝抬眸看向空了的吊瓶,語重心長的道:“瓶子空了,該換了。”
地下停車場內。
“主子,前麵是顧小姐。”王琨說著朝著前麵的顧小貝熱情的打招呼:“顧小姐。”
顧小貝腳步頓了下,餘光看見某個偉岸的身影,趕緊加快腳步往前走。
身後的人卻沒打算放過她,一聲比一聲大聲:“顧小姐,顧小姐你不是要回莊園嗎,一起!顧小姐,你別走那麽快,顧小姐,你等等……”王琨奇怪的看著越喊走的越快的顧小貝,直到她走出地下停車場:“主子,顧小姐怎麽跑的這麽快。”
平時顧小姐不都是坐主子的順風車回莊園的嗎?
望著小跑著跑出地下停車場的小女人,墨梟薄唇微微上揚,修長的手指摸了摸唇間。
“開車。”
“好的,主子。”王琨走到後麵打開車門,一手放在車門頂上伺候主子坐上車。
關上車門,坐在駕駛座上,驅動油門。
車子開出地下停車場,剛出地下停車場就看見不遠處站在路邊等車的顧小貝。
“主子,顧小姐好像在打車,我們要過去嗎?”
“嗯。”
顧小貝左右環顧,她剛才叫的車還有幾分鍾到達。
看見遠處一輛黑色車輛,醒目獨特的車牌一看就是墨梟的車。剛想轉過身,車輛已經停在了她的麵前。
車窗搖了下來,露出一張熟悉的男人的臉。
“上車。”墨梟冷眸望向車窗外打算轉身離開的小女人,聲音低沉:“有膽子親,沒膽子上車?”
顧小貝整個人愣在原地,腦袋轟的一聲原地爆炸。
這男人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默默咽了咽口水,聲音變得有些心虛:“我……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嗎!!”
“上車,不然我不介意下去抱你上車。”墨梟眸光一掃,顧小貝莫名心虛的手腳不聽使喚走向副駕駛車旁。
王琨伸手去打開車門,手剛剛放在車門邊,忽然間感覺背脊一涼。
緩緩轉頭看見主子凝視自己黝黑的冷眸,頭皮瞬間一麻,尷尬的看向車窗外的人:“顧小姐,您還是去後麵坐吧!”
“為什麽?”顧小貝疑惑的看向他。
“咳咳,那個車門有點壞了。”王琨快速轉移視線,他說謊話容易心虛。
“車門壞了???”
“對,壞了。”王琨果斷的手一用力,直接掰斷了鎖車門的鎖芯,若無其事的丟在一旁。
顧小貝嘴角抖了抖,看向車後麵端坐的男人,腳不自覺退後了一步。
墨梟眼神掃了一眼:“咳!”
顧小貝脖子一涼,往後退的腳步往前硬生生嚇得往轉了個彎,乖乖的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正襟危坐在一旁,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眼神盡量看向窗外。
從這裏到郊外的莊園要有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她坐在車裏局促不安。
眼神偶爾飄到旁邊的男人,心底有些沒底。
自己強吻了墨爺如果他震怒,會不會找個機會把自己丟進後花園,自己就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
“想什麽?”
“在想我會不會被丟進後花園。”
“為什麽?”
“我強吻了……”顧小貝後知後覺轉頭撞進男人漆黑深邃的黑眸,到嘴的話縮了回去:“墨爺……”
男人淡淡的道:“不會。”
顧小貝鬆了一口氣,緊接著越發的尷尬:“墨爺,事出突然,我不是故意的。”
“嗯!親完了,不想負責?”墨梟妖孽的桃花眼微眯,意味深長的看向她粉嫩的紅唇。
剛才她離開的太快,還沒來得及嚐下味道。
“嗯?”顧小貝一轉頭,就看見一張放大的俊彥,張嘴剛想說話,唇上傳來微涼的觸感。
眨巴著眼睛,呆呆的望著他,耳邊傳來蠱惑的聲音。
“閉上眼睛。”
男人大掌溫柔的用手閉上她的眼簾,低頭深深吻了下去。
美妙的感覺讓她一時間忘了推開眼前的男人,手臂不自覺纏上男人精瘦的腰間。
一旁的王琨聽見後麵忽然間沒有了聲音,一轉頭卻看見深吻的兩人,快速轉過頭,車速放慢了下來,平穩的開在路上。
主子終於跟顧小姐親上了,這小少爺和小小姐未來在一起的希望又多了一分。
良久,車後的男人才戀戀不舍鬆開懷裏軟成一團的小女人。
望著她因為自己滋潤變得水潤的紅唇,心底多了一分疼愛:“以後,這裏隻有我能碰。”
“嗯?”顧小貝茫然的望向對麵的男人,不懂他話裏的意思。
“乖乖呆在我身邊。”墨梟修長的五指輕輕刮了刮她的挺翹的鼻梁。
顧小貝愣在了原地,他反常的舉動讓她越發的毛骨悚然。悄悄的往後移了移身子:“墨爺,您有話好好說,別嚇我。”雖然她是強吻了他,但也不至於這麽嚇自己吧。
“嚇你?”墨梟望向她膽怯的眼神,以及退後一步的表情。
劍眉皺了皺,她這是在嫌棄自己?
轉過身,端坐在旁邊:“你強吻了我,要負責。”
“墨爺,您是在跟我開玩笑吧!”顧小貝道。
墨梟清冷的眸光看向她:“你覺得我像開玩笑嗎?”
“墨爺,您對我有什麽不滿,您直接說不用想這辦法整我。”她已經不是十幾歲的小姑娘,能被這樣拙劣的伎倆給騙了。
“你覺得我整你需要想辦法?”男人清冷的聲音帶了一分溫怒。
顧小貝想了想,也對。
墨爺在京都的地位,整自己這樣沒身份地位的女人,隻要動下嘴皮子都不需要自己動手,就會有無數的人上趕著討好他,讓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強吻您是我不對,但剛才你也強吻我了,我們兩清了。”
“兩清?”墨梟聲音沉了一分。
他堂堂墨梟,已經被這個女人三番兩次的拒絕。連被自己吻都說的那麽雲淡風輕的兩清?
自己就讓她這麽急著想撇清關係?
這感覺讓他很不爽,心底有著很不悅:“你在外人麵前汙蔑我愛你愛到癡狂,這件事傳出去我麵子往哪裏擱。你一句雲淡風輕的兩清就能兩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