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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她來了,她來了,腳踏祥雲就來了

  不一會兒,酒精似乎融入到了血液,漸漸開始上頭了。


  我隻感覺頭昏腦漲,腦袋暈暈的,一時間,感覺膀胱快要炸裂,急忙出去上廁所。


  幾分鍾之後,我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結結巴巴的,看著床上的林昆,神誌不清的道:“棍兒啊,咱,咱家是不是鬧鬼了?”


  林昆一臉的無語,心想:從這貨回來,嘴裏一直嘮叨著鬼,敢情今晚是跟鬼過不去了。當即沒好氣的配合道:“你咋知道呀?”


  我打了一個酒嗝,一股猛烈的酒氣,配上那雞蛋的味道,簡直酸爽的不要不要的:“我剛剛上廁所的時候,我一開廁所門,你猜怎麽著?那燈,它,它自己就亮了。我一出來,嘿……它自己就滅了。棍兒啊,可嚇死寶寶了……”


  事情竟是如此的邪乎。


  我隻感覺撞見了那隻紅衣女鬼之後,什麽事情都變得邪乎了起來。


  我現在,內心裏慌的一匹。


  聞言,林昆那是相當的無語,無情的白了白眼兒道:“你是不是還感覺到一陣陰風吹來……”


  頓時,我重重的點了點頭,伸手在胸前比劃:“對……一陣冷風……涼颼颼的……”


  爺爺可是說過,鬼走路,可是會帶起陰風的。


  我害怕極了。


  刹那間,林昆忍不住的暴走了:“你個瓜娃子,你又往冰箱裏窩,說,是不是又在廚房尿尿了,日你個仙人板板。”


  顯然,這種事情貌似不是第一次發生。


  我嘿嘿的一陣傻笑,尷尬的撓了撓頭,看來是真的喝高了。


  原來,原來我把廚房當成了廁所。


  可是,下一秒,我臉上的表情徹底僵硬了,就像高中上課時和同學打鬧,突然班主任站到了你身旁一樣。


  在那窗戶外麵,我又看到了那張美麗凍人的臉龐,像極了高中時窗外的班主任,那死亡凝視瞬間讓我渾身忍不住打了一個機靈。


  那隻紅衣女鬼終究還是追了過來。


  當即拿起桌子上臻見從地攤上購買的鬥舞道具,將那小號的青銅匕首遞給了林昆,麵色一凝道:“給,拿著。”


  林昆一臉懵逼,又要鬧哪樣兒?現在都半夜一點半了,還在發酒瘋?一臉不情願的道:“幹嘛?”


  我異常緊張的道:“女鬼,紅衣女鬼,她來了,她來了,她腳踏祥雲就來了。就在窗外。”


  林昆一時間都緊張了,目光不由得緩緩向那窗戶望去。


  窗外空空如也,四下無人。


  他覺得我是真的喝高了:“哪有什麽女鬼?哎呀,阿辰,別鬧了,夜深了,趕緊睡覺吧啊。”


  我雖然喝的有點多,但還沒有酩酊大醉。


  剛才,就在剛才,我千真萬確沒有看錯,拿著短匕首強行塞到他的手中,一本正經的道:“她真的來了,哎呀,來不及解釋了,快,拿著。”


  林昆無可奈何的握著那柄匕首,無精打采的道:“大哥,你把武器給了我,你拿什麽啊?”


  我則嘿嘿一笑道:“哎呀,我隨便就行了啦。”


  “鏗……”


  果斷操起臻見購買的那個超大號超寬的巨劍,橫握在手中。


  一時間,那林昆詫異的看了看我手中超大號的巨劍,又默默的看了看他手中那柄短小的匕首,眉頭皺成了八字形。


  你,你這叫隨便??

  我隻想說:小朋友,你是不是有很多問號?


  我們二人當即舉著劍,就殺出了房間,那架勢猶如老鼠操刀,滿街找貓。


  那旁邊房間正在睡覺的臻見被吵鬧聲吵醒,睡眼惺忪的睜開了眼睛,百無聊賴,像是看著智障一樣看著我們倆人,慵懶的道:“大半夜的不睡覺,你們二人在那鬥什麽舞啊?”


  之前臻見為了和我鬥舞,還特意從地攤購買了這個道具。


  林昆一臉鬱悶的道:“我說我被逼的,你信嗎?”


  我握著手中的巨劍,一通尋找之後,並未發現什麽異常,心想,可能是那女鬼害怕我手中的凶器,亦或者害怕我那八塊腹肌的胸器,害怕逃跑了吧。


  折騰了好半天,好不容易才回屋睡覺。


  還不等我躺在床上,烏拉,我差點吐了出來。


  不行了,酒精上頭了,捂著嘴巴,匆忙向著那廁所奔去。


  隨後廁所裏傳來陣陣嘔吐的聲響,我趴在馬桶上,快要把胃給吐了出來。後來,我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貌似斷片兒了。


  第二天早上,

  睡在床鋪上的林昆,鼾聲如雷,隔壁房間的臻見昨晚也被折騰的沒有睡好,大早上的,想要賴一下床,結果鼾聲如雷,無心睡眠。實在是受不了了,當即氣呼呼的起了床,殺進了房間。


  “阿辰,你的呼嚕聲敢不敢再大一點兒,打雷啊這是……”


  可是,剛一進屋,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一股刺鼻的酒精嘔吐的味道鋪麵而來。看著我居然沒有睡在床上,而是連同衣服都沒有脫,不省人事的趴在那馬桶上麵,呼呼大睡。


  這一幕可是讓他哭笑不得,他心想:昨晚排位賽連跪,還被小學生一通謾罵,肯定心情不好去酒吧了。


  臻見微微搖了搖頭,埋怨的暴躁道:“這是喝了多少,折騰的我睡不著,那我就折騰的你睡不好,看我怎麽整你。”


  頓時,一個個壞主意開始在腦海裏排著隊,臻見眼珠微轉,眼睛瞟上了洗妝台上麵的漱洗水杯,刹那間,靈機一動,則是悄悄的將那洗漱杯子靜悄悄的放進了馬桶之中,然後做賊一般的溜了出去。


  大概早上七點半左右。


  我朦朦朧朧的睜開了雙眼,睡眼惺忪。迷迷糊糊的看見馬桶裏麵有一個杯子,我去,事情這麽蹊蹺的嗎?


  咦,這個杯子怎麽看起來那麽熟悉?這不是我刷牙的杯子嗎?


  不對,一定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


  閉上了眼睛,再一次睜了開來,那洗漱的杯子依舊安安靜靜的躺在馬桶裏,在那裏不遠不近,不三不四。


  我去,怎麽回事兒?

  昨晚從酒吧回來之後,自己好像沒有刷牙啊,到底發生了什麽?

  還有那隻女鬼,貌似自從與林昆操刀之後,她並沒有出現了。


  後麵發生了什麽就不知道了。


  輕輕的拍了拍有些脹痛的腦袋,似乎自己昨晚喝斷片兒了,什麽也記不起來了。不過,這屋裏也隻有我和林昆,臻見三個人,想必他們應該知道吧。


  於是乎有些不爽的走了出去。


  林昆不知道幹嘛去了,不在家,目測是出去把妹去了。


  那臻見恰好在客廳之中的沙發上看著連鬼都看不懂的書籍,關鍵還是倒著的。


  一眼就穿幫了,肯定是這貨搞的鬼。


  我當即有些慍怒道:“臻見,太不像話了,你怎麽把我的杯子放進馬桶裏了?”


  聞言,臻見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了一抹狡黠的弧度,露出了一個“我的劍就是你的劍,你的賤就是我的賤”的表情,輕描淡寫的道:“哦,是這樣的,你昨天不是喝醉了嘛,趴在那馬桶上大呼小叫的,吵著鬧著要喝水,我看你用手抓著喝,太累了,我這不心疼你嘛,就把你的杯子遞給你咯!”


  瞬間,我陷入了絕望,雙手捂著嘴巴,就欲嘔吐!瘋狂的跑進了廁所,再一次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麻蛋,這臻見可真賤。


  臥槽,那啥?我昨晚該不會吃翔了吧?


  臥槽!我在拔刀,臥槽,我在旋腰。


  我再一次趴在馬桶上劇烈的咳嗽,恨不得把小心肝都給咳嗽了出來!許久之後,洗手間的幹咳之聲音才漸漸的停止!

  此時此刻,我內心是崩潰的!心情也不美麗了,整個人都不好了!


  臻見則是在那大廳裏咯咯的笑個不停!這種賤笑比起那曾小賢都有過之而無不及。加之他手上那倒拿著的連鬼都看不懂的英文雜誌,一看就是他搞得鬼。


  我氣衝衝的走了出來:“臻見,信不信我打你爸爸!”


  頓時,臻見有些無語了,他知道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但隨便起來就不是人。一旦無賴起來,什麽話都能夠捅出來。


  不過,他倒是無所畏懼,他爸爸現在可是公司的大老板呢,身邊可是有著好幾位保鏢呢,根本沒有機會。於是淡淡的道:“我不信!”


  接下來,我當著他的麵輕輕的打了自己一小巴掌!臉上的笑容,賤賤的,但卻意味深長。


  隨後並著食指和中指像是行軍禮一般悄然向他滑去,犀利的小眼神,配上“我的賤就是你的賤”的無敵表情,無底線的挑釁著臻見。


  臻見這才明白自己上當了,又被我反套路了,憤怒道:“你!”


  瞬間他又好氣,又好笑!


  我們幾個就是這樣,常常雷人的話語讓人憤怒但是又感覺比較歡樂,即便被坑了,自己也都還能被坑笑的那種!

  忽然想起昨晚發生的詭異事情。


  雖然最後吐的稀裏嘩啦,但是自己還沒有失去記憶,昨天發生的事情仿佛就在眼前。


  好在晚上那隻女鬼並未殺進來,成功的躲過了一劫。


  可是,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尼姑嗎?躲得過初一,躲得過初五嗎?

  事情必須得盡早解決。


  擔心那隻女鬼還會前來索我狗命,簡單的洗漱了一下,決定還是回家找爺爺先。


  這個糟老頭子雖然是個半吊子,好歹也懂一些門道。


  再也忍受不住內心的那種恐懼,便匆匆忙忙的出了門。


  其實,在市區這種開壇做法的法師也有不少,在城西火葬場的旁邊,就有一家道場,大師法號無量,自稱天尊。


  雖然那個家夥取名夠狂妄,但那一身行頭看起來卻是十分專業。一身黃色的道袍,配上一把桃木劍,加之他那禿頂的拉風發型,看起來倒也像模像樣。


  聽說前段時間還有人前去排隊呢。


  想了想昨晚那隻可是紅衣厲鬼,就算是找爺爺出馬,估計也難以搞定。


  搞不好,會害了爺爺。


  思慮再三,我最終決定,還是先去一趟城西的無量道場。


  走在花園路邊的時候,看到一位江湖算命瞎子。他一隻眼睛瞎的不能再瞎了,另外一隻眼睛則戴著古代大俠的黑色麵具,麵前擺著算命的八卦,見到我行色匆忙,從他身旁經過的時候,那廝道貌岸然的開口道:“小夥子,印堂發黑,眉黛偏宇,雙目無神,命缺陰德。”


  沃特法克。


  我缺陰德?


  奶奶的個熊,你敢罵我?

  換做平時的時候,別人罵我缺陰德,我早都上去把他按在光滑的地上摩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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