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 還以為錢包沒了
“僅僅是這樣嗎?”溫念念戰戰兢兢的凝視著被怒氣團團圍住的季騰,她現在得到了暫時的安定卻也依舊安不忘危。
現在的局麵對她來說是百害無一利,斷然季騰已經被某一段過去的事情分去了注意力但回歸也隻是一念之間。
她也不可能相信季騰這樣的人會是因為公司的失利而對餘毅榮心生仇火,仇恨能夠積壓得如此之深必定不止一個禍源。
溫念念是對的,禍源必定不是這個,這隻是一個最最膚淺的層麵。
就在她以為季騰真會和自己長篇大論敘述過去時,事實往往比想象中的更難讓人預料。
“你沒必要知道太多。”本是要讓溫念念死個明白的季騰轉瞬又變了想法,他意識到就算溫念念把這段故事帶入土壤又能如何。
他要的是餘家不得安寧,而壞人並不會讓好人過得安順,既然如此讓溫念念帶著遺憾死去難道不是一件令他心悅的事情嗎?
溫念念沒想到季騰沒跟著自己的節奏來走,她突然後背一涼,意識到情況的發展已經不容許自己控製時就聽見季騰那難聽粗啞的聲音粉碎了她最後拖延的話題。
“溫念念,我說了,要怪就隻能怪你嫁給了餘墨欽,別怨我。”說完,季騰直接後退一步為後麵的人讓出了一條道來,這是一個充斥命令的舉動,宣告著黑暗即將把溫念念包圍。
理解了季騰的意思,溫念念忽然打起了十二萬分的氣力,想要騰身而起,卻還未站起就已經被戴帽男先一步按住了肩膀,小臂出的衣袖也被人不客氣的卷到了手肘.……
變天了,整座嘉海市都變了,不存在什麽這裏晴那裏雨的。
季唯川回到家中,他剛和朋友打算去遊戲城賽上一賽就不巧遇見了大雨的傾盆大作,敗興的回到未曾給予自己溫暖的家,他抖了抖身上吊著的透明水珠,那水珠便從黑色的衛衣上消失得了無蹤跡。
他走進門去,很少在這個點回家的他難得的看見沈蔓芝的身影,和想象中的差不多,這個老女人一天到晚也就喝茶看劇,毫無任何興趣愛好,真不知季騰愛她哪裏。
要知道對於沈蔓芝,季唯川也從來不會為她而耐著性子,他們二人一旦開口便是針尖對麥芒誰也不讓誰,如此一來他們之間也有了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能無視就盡量無視。
見門口有動靜,沈蔓芝也隻是淡淡的用餘光掃視一眼門邊,在看見季唯川就要上去二樓後也不再把目光留給他專心的看起劇來。
但季唯川在就要上樓的時候發覺了不對勁,他是沒有這個點回過家,但季騰應該是要在家的才對,畢竟這人也沒什麽朋友,應酬也不需要他親自去。
轉瞬,他停了下來,回頭去直截了當的對著沈蔓芝發問“喂,季騰人呢?”
沈蔓芝屈著二郎腿,手裏不知道什麽時候多出了一個磨指甲的工具正慢條斯理看似優雅的倒騰著指甲“我怎麽知道,我是他老婆又不是他老媽。”
顯然季唯川也發現了自己的多此一舉,但就在秒針一顫之間,他無意的多看了沈蔓芝一眼後迅疾想起了什麽似的直接衝出了家門,就連放在門邊的傘也為了他的速度而輕輕擺動。
同時,一股風吹到沈蔓芝的臉上引得她手動作頓了頓而後又漠不關心的繼續磨著指甲。
“父子一個德性,火急火燎不知道的還以為錢包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