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1章:通臂猿
“夏侯兄,這次你們家的夏侯易恐怕會得到冠軍吧?”看到這些參賽的子弟都進去了之後,眾多帶隊的家主或者長老們都是在閑聊了起來。
“我看個人排名得是要被皇甫家的那小子得到了!”夏侯家主笑道。
雖然說他對於自己家的孩子很有信心,但是在結果沒出來之前,還是不要那麽囂張的好,否則到時候不是夏侯易得到第一,豈不是尷尬了?
“話說那些小家夥現在都知道了獎勵是什麽吧?”白家家主問道。
徐家主笑道:“剛才已經告訴了他們,這次的獎勵肯定不會平凡的。”
“哎,不知道這一次能不能發掘出來一些天才,希望一千年前的慘劇不會再次上演吧,隔壁赤炎州據說出了好幾個年輕的天才,也不知道我們青衣州這一次能不能戰勝他們。”皇甫家主憂慮的說道。
提到了這個話題,九大家族的家主都是沉默了。
一千年前的那次事情對於九家來說無疑是一件傷疤。
神聖大陸除了中心的神域部分是神族直轄,剩下的那些成千上萬個州都是各自為政,因此很多相鄰的州也是有著很深的矛盾,一直想要吞並對方,增強自己的實力。
而青衣州隔壁的赤炎州實力就比青衣州強上了不少,幾千年前就發動了戰爭,想要入侵青衣州。
一旦被他們成功的占據了,那麽青衣州原本的大家族中等家族全部要被清除抄家,因此青衣州那些家族罕見的聯合了起來。
青衣劍仙也是在這一戰之中一戰成名,擊退了數名赤炎州的強者。
最後青衣劍仙以一己之力,代表青衣州和赤炎州談判,決定以一種雙方都能夠接受的方式來戰鬥。
那就是每隔一千年,兩邊都派出同樣的兩百歲之下的年輕人,互相之間戰鬥著,在戰鬥之前每一方都拿出一些賭注,勝者拿到所有。
而在之前的幾次戰鬥之中,由於底蘊不足,青衣州一直落入下風,被赤炎州擊殺了很多青衣州的年輕弟子。
而在最近的一次,也就是一千年前的那一次,青衣州更是全軍覆沒,所有的年輕天才都是被赤炎州的年輕天才斬殺!
這也差點造成了青衣州青黃不接的危機,而很快就又是兩州之間的年輕天才大比了。
若是這一次再次出現上一次的狀況,可能就會讓青衣州從此徹徹底底的走向沒落!
因為天才代表著一個勢力的上限,若是上限都被斬殺了,那麽日後的發展會受到很大的鉗製!
而且,青衣州還必須要將自家的天才派出去和對方比拚!
因為這個比鬥的方式已經是青衣劍仙唯一爭取來給青衣州喘息的機會了,要不是青衣劍仙的威懾力強大,恐怕赤炎州早就大舉進攻了!
而且,即便是天才,也要經過血的磨礪才能夠得到成長。
一直生在在溫室之中沒有經曆過生死搏殺的天才,不可能能夠擔當的起大任!
“想必諸位也知道前一段時間塔克拉山脈裏麵有一些異動吧?據我孫家占星師占卜,裏麵將會出現一座遠古時期的大墓,若是那群小子有誰能夠得到這裏麵的秘藏,想必也能夠在兩州比拚之中取得不錯的成績。”孫家主嗬嗬笑道。
他說的都是一些九大家族都知道的事情,這次各大家族也是抱著讓家族之人進去試試運氣的打算。
不過既然孫家主明著說了出來,那麽就是在說,這次各大家族的強者都不要出手,誰若是運氣好就是他的機緣,不插手小輩之間的事情。
這對那些中等家族不公平,不過九大家族都是對自家的子嗣有信心,因此也是點頭認可了孫家主的說法。
塔克拉山脈中的某一處山峰之下,徐雅蘭一身勁裝,揮舞著手中的利劍,不停的在一隻通臂猿這邊來回進攻著。
餘思佳則是在遠處,手裏握著弓弩,不停的朝著通臂猿射出弩箭。
最後,盧毅成再是猛地一錘子砸過去,將這通臂猿的腦袋給劈碎。
盧毅成用小刀割開了通臂猿的腦袋,翻找了一下之後,很是無奈的說道:“運氣不好,這一隻通臂猿並沒有妖丹。”
妖丹是妖獸的精華所在,相當於修仙者的丹田,隻是並不是所有的妖獸身上都會有妖丹。
而這次的積分就是需要妖丹,換而言之,他們這下的戰鬥算是在浪費時間了。
“沒事,我們再去找找,肯定能夠得到妖丹!”徐雅蘭笑著說道,熟練的將這隻通臂猿身上之前的部位都處理好,收進了這空間戒指之中。
“通臂猿一般都是群居的,我們不需要去很遠的地方,在這附近找找就可以了!”盧毅成眯著眼睛,說道。
通臂猿一般二三十隻聚集在了一起,單個的實力並不是很強,一般的仙王境界就能夠對付。
現在他們這個隊伍之間的磨合並不是很好,畢竟是初次合作,因此便拿著這些比較好對付的通臂猿來練練手,權當是練習合作了。
而且,這次的狩獵時間足夠他們獵殺那些積分高的妖獸了。
此時的塔克拉山脈之中,大部分的範圍都是被九大家族的人給圈了起來,避免其他的強者進入其中。
一般來說,狩獵之前九大家族也會塔克拉山脈另一邊的幾個州提前打招呼,那些州的勢力也不會不給這個麵子。
因為類似的活動他們也會有,大部分情況下都是相互給麵子的。
“那好,我們先把這些通臂猿都殺了吧。”徐雅蘭很是果斷的點點頭,說道。
二三十個通臂猿,怎麽著也有四五個妖丹吧?
在盧毅成的尋找之下,眾人很快便是尋找到了其他的通臂猿,一番戰鬥之後,成功的將這些通臂猿都擊殺了,總共獲得了四枚妖丹。
“吼!”
突然,一陣山崩地裂,一聲巨大的吼聲從附近的一處山峰之中傳了出來。
這聲音之中帶著無比的憤怒,好似與人有著滔天的仇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