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5章:我想要睡你
“雪雪,算了,別說了!”李青洛拉著孫雪,說道。
“洛洛,你對他這麽好,他還不一定領情呢,說不定等下周偉的人來了,他就丟下你不管了!”孫雪不滿的說道。
蘇冷笑了笑,說道:“放心吧,我在這裏,沒人能夠傷害的了你們!”
“真的嗎?沒騙我吧?”李青洛眨巴著眼睛,問道。
不知道為啥,她感覺眼前的這個男子值得信賴。
“沒騙你。”蘇冷笑道。
李青洛帶著蘇冷到了山腳下的一處簡陋的酒吧,來這裏的都是探險者,酒吧的氛圍也適合他們。
看到蘇冷和李青洛等人一起去了酒吧,周偉的臉色很是難看。
“周哥,怎麽辦?”同伴問道。
“哼,人馬上就到了,到時候我一定要弄死他!”周圍陰沉著臉,說道。
李青洛可是他看上的人,怎麽能忍受她和其他人去酒吧?
酒吧很簡單,少了科技感,卻是多了一些自然的感覺,氛圍上也是絲毫不差,不少人都是喝的伶仃大醉。
“你想喝什麽?我請你。”李青洛俏臉腮紅,望著蘇冷問道。
“隨便吧。”蘇冷微笑著說道。
孫雪打趣道:“洛洛,什麽時候你這麽大方了?”
“去你的,閉嘴。”李青洛沒好氣的瞪了孫雪一眼,說道。
幾杯酒下來,李青洛好奇的問道:“我叫李青洛,你呢?”
“蘇冷。”
李青洛接著問道:“你是從哪裏來的?”
“江南市。”蘇冷回答道。
“江南市?我也是從那裏來的,我們是老鄉誒!對了,你和那個蘇大師同姓!”李青洛驚訝的說道。
蘇冷問道:“你見過蘇大師嗎?”
李青洛故作高深的說道:“當然見過,是一個老頭,滿口的之乎者也,很是無趣。”
蘇冷聞言笑道:“那你多半是被騙了!”
孫雪突然問道:“你怎麽不帶行李就過來了?”
“我是來這裏找藥材的。”蘇冷說道。
“找藥材?這裏怎麽可能會有藥材,你應該去藥房裏去找。”李青洛被蘇冷逗笑了,說道。
很顯然,李青洛並不相信蘇冷的話,畢竟,這裏這麽寒冷,能夠長出草就算是不錯了,哪裏來的藥材?
再說了,就算是來找藥材的,也不會是空身一人,而應該是有著團隊一起配合。
所以,蘇冷肯定是撒謊了,隻是不知道他的真實目的。
“我來了,就肯定有。”蘇冷淡然的笑道。
“來,幹一杯,慶祝我們今天的相遇!”李青洛鼓起勇氣,向蘇冷說道。
她才懶得管蘇冷是來幹什麽的,反正隻要不會傷害自己就可以。
不知不覺之中,李青洛已經被蘇冷所吸引,無論是笑容還是自信,亦或是言談舉止,都讓她為之沉迷。
酒過三巡,李青洛通紅著臉,問道:“你打算什麽時候回去啊?”
“找到了我需要的藥材就回去。”蘇冷說道。
“哦,那我們..”李青洛準備邀請蘇冷一起回去。
突然,一個光著膀子的壯漢醉醺醺的走了過來,手裏提著一個酒瓶,對李青洛說道:“小妹妹,陪我喝一個?”
李青洛對這個壯漢臉上淫邪的笑容很是厭惡,連忙搖頭道:“不用了,我不想和你喝。”
壯漢立即大怒道:“還沒有人敢不給我紮魯麵子!”
說著,紮魯猛地將手中的酒瓶擲了出去,狠狠的砸在了木桌子上,桌子瞬間就被弄碎。
紮魯看中了珠峰這裏的商機,在這附近開辦了很多的營地,提供一些娛樂設施。
而紮魯也是一個極其好色的人,可以說是到了嗜色如命的地步,無論是軟來還是硬來,他總要將看上的目標弄到手!
今天,紮魯看到了李青洛等人,頓時就來了興趣,因為李青洛太有江南風韻了。
“你想做什麽?”李青洛問道。
“做什麽?當然是喝酒了!”紮魯冷笑道。
此時,孫雪在李青洛耳畔旁嘀咕了幾句,李青洛頓時就懵了,對方竟是如此邪惡之人?
“拿上來!”紮魯一聲令下,手下幾個人端上來了好幾桶酒。
“這裏隻有區區三十斤酒,喝完了我就放過你們!”紮魯抱拳於胸,狂傲的說道。
“如果喝不完呢?”李青洛問道。
紮魯嘿嘿一笑,說道:“喝不完?那我今晚就睡了你們!”
說著,紮魯臉上流露出了一抹邪惡的笑容。
李青洛咽了口唾沫,對紮魯問道:“我好像沒有得罪過你吧?”
紮魯搖搖頭,說道:“當然沒有。”
“那你為什麽這麽針對我?”李青洛深吸了一口氣,問道。
“不為什麽,我看上你了,想要睡你!”紮魯得意的說道。
李青洛頓時麵如死灰,來之前就有朋友告誡過自己,這裏有個叫紮魯的人是一個好色之徒,貪得無厭,絕對不能惹,隻是自己今晚還是遇到了他,難道自己就要陷進魔窟裏了嗎?
“怎麽?你還不樂意了?告訴你,被我看上,是你的榮幸!”紮魯看到李青洛那陰沉的臉色,不滿的說道。
“你休想碰我!”李青洛拉著孫雪的手,準備離開。
紮魯拍了拍手,頓時有十幾個人將李青洛二人攔了下來。
李青洛急了,說道:“你想幹什麽?”
“幹什麽?我說了,我看上的人,誰也別想逃走!”紮魯冷笑道。
李青洛拿出手機準備報警,紮魯卻是一掌拍了過來,將李青洛的手機打飛。
“想要報警?問過我的意見了嗎?”紮魯抓住了李青洛的手,笑嘻嘻的說道。
“你放開我!”李青洛奮力的掙紮著,大吼道。
“呦嗬,小妹妹還挺野的!”紮魯笑嘻嘻,準備繼續行動。
“不想死的話,把手放開。”此時一道聲音突然出現。
隨著聲音的出現,這裏的溫度突然驟降了很多度。
“這是怎麽回事?怎麽突然這麽冷了?”
“難道是空調壞了不成?”
眾人都是將脫下的外套穿了上去,不解的說道。
隻有紮魯感覺有些不祥的預感,大聲嗬斥道:“是誰再說話!”